两人又换了上下的位置。
    宛梨压在汪妗竽上面。
    她坐在了那被包臀裙紧紧包裹着的大腿上,压得汪妗竽动弹不得,像是扑倒了猎物的花豹,正在打量下口的地方。
    “前辈”她从汪妗竽爆开的衬衫扫视到汪妗竽的脸上,最后定格在了汪妗竽的眼睛。
    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她开口,撩开了挡住汪妗竽眼睛的发丝,“我们家虽然没有男主那样,跺一跺脚就让全球都发抖的资本。”
    汪妗竽不明所以地望着她,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不过宛家要是所有人都做波比跳的话,上海多少也会像威化饼干那样,掉下一些渣渣。”
    “那也太累了点。”宛老还做得动波比跳么。
    “已经很不容易了,前辈以为上海是什么地方,掉渣哪有那么简单快三十岁的人了,认清社会的残酷吧”
    “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汪妗竽别过头去,躲开了宛梨的手,“别说什么波比跳,你手上的炸鸡已经在掉渣了”她挣扎了两下,竟然没能挣扎开。
    宛梨的力气比她想象中要大很多。
    “那让我们像小说里一样,含着炸鸡接吻,甜蜜地用舌头把炸鸡顶来顶去,最后不知道被谁吃进肚子里。”
    宛梨把炸鸡叼了起来,俯身凑向汪妗竽,顺便模糊地补充了一句,“最好还是吃进宛梨的肚子里。”
    “住手”眼看着炸鸡越来越近,汪妗竽死命推着她的肩膀,“小说里人家那是糖你要是把你啃得坑坑洼洼的炸鸡放进我嘴里,我今晚就把你的头剪成炸鸡的形状”
    宛梨不悦地蹙眉,“前辈天天咋咋呼呼的吵死了,就不能安静一点吗。”
    “你以为这都是谁害的”
    “好吧,那我先放一放。”宛梨上半身转了过去,伸长了手把炸鸡和油腻腻的手套放回了盒子里。
    “我要接着说了”她回过头,郑重其事地继续刚才自己未尽的话语。
    “宛梨不用前辈脱光爬到宛梨的床上,只要半光就行了。”她双手撑在了汪妗竽两边,遮盖住了灯光,让汪妗竽视野里全都是自己。
    “前辈,你想成为宛家的少奶奶吗”
    她说的是刚才电视上的剧情。
    宛梨的眼神是认真的,汪妗竽沉沉地回望她,她的眼神同样认真。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别说宛家少奶奶,我感觉我简直是宛家的老奶奶。”
    “前辈,你严肃一点”
    宛梨不悦地砰砰拍地,把汪妗竽的发丝都拍起来了几根,“难道非要宛梨脱了衣服和你坦诚相见,你才能相信我在说正事吗好,你这个女人我今天依了你又如何”她说着马上低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给我住手”汪妗竽一把握住了宛梨的手,低喝道,“你敢解开一个扣子,我明天就交辞职报告。”
    宛梨低头,研究了一会儿,随后双手交叉着抓住了衣摆,“好吧,那就不解扣子了,直接脱”
    “住、手”
    汪妗竽头疼地扶额,她胸前崩掉的两颗扣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凉飕飕地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别闹了,快点从我身上下来,”她无奈地推了推宛梨,“今天忙了一天了,我想早点睡觉。”
    “不要。”
    这一回宛梨的声音凉了下来。
    两人面颊不过三四十厘米的距离,可她垂着头,刘海把眼睛彻底挡住。
    这声音和刚才的玩笑不同,没有水分,干冷得发硬。
    她问,“前辈,今天下班后你去了哪里。”
    终于,嬉闹的粉饰结束,还是回归了正题。
    汪妗竽瞌眸。
    “既然你都猜到了,何必再问出来。”
    她去了放映室,看了宛梨五次任务的全部录像。每一份都看得仔仔细细,重点的回合一帧不落。
    “你看到了。”
    “是,我看到了,确实出乎意料。”
    她扭了扭身子,没能在宛梨的桎梏下逃离分毫。
    汪妗竽放弃了,任由自己躺在地上。“现在这体位,你应该能杀我好几回了。”
    “更何况哪怕是任务之外,你也从不空手。”她余光瞥向了一旁宛梨的包,“昨天晚上我睡得那样好,你给我吃了什么吗。”
    上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这可怎么办,你家里那么有钱有权,你又受过格斗训练。”
    汪妗竽右手轻柔地抚上了自己裸露的胸口,主动解开了下一颗扣子,“我是需要献媚才能求生么,还是你比较享受调教奴隶的过程。”
    宛梨没有说话,可汪妗竽看到,撑在她身侧的双手已然握紧成了拳。
    那代表了愤怒、紧张,亦或是被人误解的委屈
    不得而知。
    汪妗竽望向了天花板,长长地叹息。
    她放空了双眼,抬起手抱住了宛梨,将她拉到了自己胸前。
    “天方夜谭”她呢喃,“宛梨,这一回,该轮到你讲了。”
    锁骨之下,触及到了温热的湿润
    是委屈啊。
    汪妗竽抚上了她的背,将她抱得更紧密了些。
    她道,“你说,我一定听。”

章节目录

狐媚惑主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棋子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江枫愁眠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江枫愁眠并收藏狐媚惑主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