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东闻言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疝猪他自然见过。
    其实便是将公猪强摁在地上,以极薄的刀片划开睾n,将两颗卵蛋挤出,再简单缝合一番。
    这般,公猪便失去了生育能力,也不再发情,自然安心养膘。
    人若是疝了,那不等同于废了吗
    他顿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两位好汉,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打也打了,我腿如今也废了,你们饶了我,你们快走吧,我发誓绝不找你们报仇,求你们了我求你们了”
    说着也顾不上腿上的伤痛,挣扎着要以头抢地,求面前二人能够放过他。
    “放过你那我们便枉为人子”石海说着一抬手“哥,摁住他”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沈长东惊恐的近乎癫狂,可还是被石山四仰八叉的摁在地上,挣扎不得,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石海毫不留情的一匕首割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响彻天地。
    沈长东下身鲜血横流,眼睛一翻,再一次痛的昏死了过去。
    石海将那两颗圆溜溜的东西挤了出来,在沈长东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抬手竟从袖中掏出一包针线来。
    “吙,你物件备的挺齐全”石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那是自然。”
    将针线包放在一旁地上,在沈长东上衣上撕下来一块衣襟,胡乱的擦拭了一番血迹,石海开始缝补起来。
    只是他身为男子,从小只会做些粗活,砍柴割草还行,何时碰过针线
    区区几针,缝了有刻把钟,最后在末端打了个死结,用匕首割断了线。
    大概是天寒地冻,那血居然便这般止住了。
    他站起身来,看着缝的歪歪扭扭的几针,神色间颇为满意,两手互相掸了掸道“妥了,我们走。”
    “等等”
    石山说着一脚一个,将地上那两只圆蛋踩了个稀巴烂。
    兄弟二人这才扬长而去。
    他们做下此等事,莱州附近自然不宜久留,在来此之前,兄弟而人早已商议好了,做完此事便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莱州地界了。
    莱州东城门。
    谷莠子有些焦急的搓手,眼看正午已过,不知沈姑爷如何了那两人可别将他弄死了,好歹留口气给钱老夫人送终。
    若真弄死了,怕姑娘又要自责了。
    远远的,二人走近。
    谷莠子忙迎了上去,有些欲言又止“二位”
    “人在东边不到十里地的破庙里,还有气,一时半会死不了,”石海明白他的意思“此事多谢兄弟相助,我二人就此别过。”
    “二位切记,此事万不可对外人言。”谷莠子郑重其事的叮嘱了一句。
    这二人虽不知他背后的人是谁,可定然知道他如今是从钱府出来的。
    保不齐有人顺藤摸瓜
    “你放心,我们兄弟走了之后就再也不回来了。”石山口直心快,为人爽朗。
    “如此,多谢了”谷莠子朝他二人一拱手。
    “告辞了。”
    兄弟二人匆匆去了。
    直至天色将夜,钱家的下人们才将沈长东从破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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