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摩根搞定远坂时臣, 为英雄王更换了一个更好用的工具人御主时,冬木市大桥地顶端,一个身材魁梧、披着红色披风的高大男子啧啧道“不妙啊,ncer的御主要完蛋了。”

    “rider为什么要在这里吹冷风啊明明那些家伙都撤退了吧”

    召唤了rider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紧紧扒着冬木市大桥上方的钢筋, 狂风凛冽, 吹得他完全不敢直起身体, 他尖叫起来“我们是不是也可以撤退了”

    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随手拍了一下韦伯的脑袋“好歹是我的御主,稍微胆大一些啦。”

    他摸了摸下巴, 感慨地说“archer和ncer都很厉害啊, 喂,你能猜出他们的身份吗”

    韦伯抱着钢筋差点哭出来“我怎么知道他们连宝具都没释放就全离开了”

    征服王没有理会韦伯的抱怨,他喃喃地说“看样子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嘿,那个金光闪闪的金皮卡应该也是一位王者吧。”

    征服王没有看错吉尔伽美什临走之前看向恩奇都的那一眼,那眼神饱含杀意和愤怒, 是自身之物被他人占据,王者尊严受到严重挑衅和冒犯后的滔天怒火。

    征服王将心比心, 如果有人将自己的手下捞走,还让自己在过去的手下面前卡魔力丢脸, 他也一定会气炸肺的。

    “惨, 太惨了。”

    征服王虽然这么说着, 却露出了豪迈的笑容“但超级有趣啊不同时代的英雄因为这场仪式汇聚在一起,死别重逢的挚友, 不同时代王者的碰撞, 还有未知的强者哈哈哈哈哈”

    身穿红色披风的大汉高兴坏了, 他一巴掌将韦伯拍飞, 韦伯惊恐地从冬木市大桥摔落, 下一秒一架闪烁着雷光的牛车从虚空中出现,直接接住了尖叫的韦伯。

    随即征服王迈步踏上自己的载具,开心地扯着缰绳离开了冬木市大桥。

    “回去休息啦,估计明天会有好戏开场”

    伴随着韦伯的哀嚎“rider下次不允许你这么开车了”

    征服王驾驶着自己的马车开开心心地回到韦伯居住的地方,另一边,saber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正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御主爱丽斯菲尔开车。

    她们的目的地自然是爱因兹贝伦家族位于冬木市的郊外庄园。

    被摩根惦记的偷取剑鞘的小偷家族,构建了圣杯战争这个体系的御三家之一爱因兹贝伦家族参赛者卫宫切嗣已经带着助手舞弥来到了爱因兹贝伦城堡。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作为明面上的御主,今天一整个白天,她都跟在亚瑟王身边在冬木市闲逛。

    她们俩自然也看到了archer和ncer之间的战斗,虽然战斗并未真正爆发,因各自御主的缘故戛然而止,可爱丽斯菲尔还是为当时天上地下两股澎湃而可怖的魔力对撞而忍不住心惊肉跳。

    这就是远远超越现代的、上古时代的强者的力量吗

    爱丽斯菲尔忍不住问身边的亚瑟王“saber,如果直面archer或者ncer的攻击,你有办法吗”

    亚瑟王思考了一会说“如果我能释放全部力量,以誓约胜利之剑与之对撞,理论上是可以的,当然这也取决于各自御主的魔力供给。”

    具备红龙之心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从出生起就没为魔力量担忧过。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能让魔力爆发,红龙之心堪称便携式魔力炉心。

    然而以英灵之姿降临并和魔术师签订契约后,让阿尔托莉雅意想不到的问题冒出来了卫宫切嗣这个御主的魔力量,有点不禁用啊。

    从者实力再强,御主拉胯,那也没办法啊

    高洁的骑士王并未直言御主的魔力不足,她只是平静地说“既然archer和ncer如此强悍,刚开始恐怕不会爆发战斗,大家都会加紧情报和信息收集吧。”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archer和ncer之间似乎有约战,那当然要等那俩人打完了,大家再趁火打劫嘛。

    卫宫切嗣难得认同亚瑟王的意见,自从他召唤出了阿尔托莉雅后,大部分时候卫宫切嗣都主动避开了阿尔托莉雅,此刻,爱因兹贝伦庄园内,卫宫切嗣开始分析今天的战况。

    “ncer可以直接呼唤地脉内的魔力为己用,看他当时聚集的用以对抗archer的力量就可以判断出,如果可以,他甚至能将整个冬木市的力量汇聚在一起。”

    卫宫切嗣这个常年在战场上驰骋的老手看向阿尔托莉雅“既然能召集地脉,那他有可能控制地下灵脉吗”

    阿尔托莉雅缓缓摇头“更改地脉是魔术师的拿手把戏,那只是ncer,而且本届的caster应该不会坐视ncer直接控制地下灵脉吧”

    伊泽杉哈欠,睡了睡了。

    卫宫切嗣“我们不能将希望寄托在caster身上,如果ncer可以控制地下灵脉,他能否利用地下灵脉进行侦查”

    爱丽斯菲尔惊讶地说“切嗣,你是说对方会根据灵脉的动向来侦查我们的情报”

    卫宫切嗣深知情报对于战争的重要性,他的语气有些冰冷“施展魔术必然会在空气、土地和水中留下踪迹,对方通过灵脉侦查我们是很自然的事。”

    但卫宫切嗣作为魔术是杀手,他并不常用魔术手段侦查敌情,相反,他更喜欢借助高科技力量。

    想到这里,卫宫切嗣做出决断“爱丽,你和saber留在城堡内,如果敌人来袭,立刻让saber带你且战且退。”

    爱丽斯菲尔下意识地说“那你呢”

    卫宫切嗣说“还是按照最初的计划,你们作为明面上的saber组,我和舞弥躲在暗处伺机狙击其他御主,顺便去另外四个灵脉最浓厚的地方进行先期布局,我们必须提前掌握圣杯降临之地。”

    阿尔托莉雅听到卫宫切嗣这么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她很直白地说“恕我直言,如果御主你在外面厮杀,万一被其他从者狙击,我不在现场,您的处境会很危险。”

    “圣杯战争是有其规则的,从者就是代替御主战斗的存在,如果让御主亲自参与战斗,这说明从者是失职且不被信任的。”

    言外之意,卫宫切嗣不相信saber的实力,亚瑟王也不相信卫宫切嗣能一个人单漂。

    卫宫切嗣沉默了一下,他不想回答阿尔托莉雅的质问,索性继续对爱丽斯菲尔说“虽然还不清楚archer的御主是谁,但ncer的御主恐怕是时钟塔的埃尔梅罗君主,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

    卫宫切嗣语气加重“肯尼斯的位置已经确定了,就在新都大酒店,也许明天archer会和ncer打起来,爱丽,你要提高警惕,即便他们两个从者打起来,可能有人以此为诱饵,趁机偷袭你。”

    被无视的阿尔托莉雅生气

    深刻明白自己作为小圣杯的载体的爱丽斯菲尔缓缓点头“我明白了。”

    而被所有人都盯上的ncer御主肯尼斯的心情的确糟糕透了。

    肯尼斯出身名门,从未遇到过任何坎坷,复杂难懂的魔术谜题、扑朔迷离的时钟塔斗争甚至各家族之间的博弈,对这位天之骄子来说宛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在肯尼斯的字典里,他是理所当然地站在人上之人。

    对于圣杯战争召唤出来的从者,他完全将其当做兵器和礼装看待,若是放在时钟塔,恐怕英灵也只是魔术家族的资产而已。

    但这样的傲慢在那几乎要撕裂天地的强悍魔力压制下,被毫不留情地击穿了。

    而恩奇都对于肯尼斯斥责的无动于衷,也让肯尼斯怒不可遏。

    恩奇都以兵器自居,他之所以回应肯尼斯的召唤,除了召唤媒介最古老蛇蜕附近的泥土,肯尼斯召唤时的心态我要最强的兵器以外,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恩奇都觉得自己能在这次圣杯战争中见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存在,所以他来了。

    事实正如他所想,他见到了挚友吉尔伽美什。

    见到挚友的喜悦足以压下自称是御主的人类的喋喋不休。

    恩奇都与吉尔伽美什分别后,他回到御主下榻的酒店,利索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差点没将肯尼斯气得螺旋升天。

    恩奇都的态度明显而直白,如果肯尼斯不满他的态度,那大不了一拍两散,他立刻滚蛋回英灵座。

    如果肯尼斯用令咒命令他抱歉哈,区区一道令咒不起作用。

    即便肯尼斯用全部令咒强制命令恩奇都,有大地作为魔力补充的恩奇都也足以为自己争取一点抵抗的时间,从而反杀御主。

    所以大家还是各退一步吧。

    说完自己的想法后,恩奇都还很友善地提醒肯尼斯“吉尔,也就是archer明天晚上肯定会打过来,我要迎击吉尔,先去休息了,御主你也做好准备吧。”

    然后恩奇都化为金色粒子消失了。

    肯尼斯“”

    区区一个从者使魔居然敢如此蔑视他,简直岂有此理

    肯尼斯有心给恩奇都一点苦头吃,但想到明天archer找上门,若是恩奇都故意放水,自己能直面archer的攻击吗

    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不走心地安慰自己的联姻丈夫,她说“肯尼斯,按照今天魔力消耗速度,如果明天ncer依旧这样迎击archer,我的魔力供给可能不足,到时候还需要ncer自己从地脉里汲取魔力,先这样吧。”

    言外之意,你又没办法亲自打archer,面对不理人的恩奇都,你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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