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开荒一事给忘了,关于新园区的种植,还未来得及向主子禀报。”
    “哼最好是这样,如果让本座知道你藏私,后果你很清楚”
    “是、是、是属下不敢”
    “你滚吧”
    “是”
    庄园管事灰溜溜的从正厅退了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忙赶回自己的住处。
    这还没迈进门,几个农场劳工都围了上来。
    领头的一个壮小伙子道“大管事,您看,这工钱什么时候可以给大伙结清了啊”
    庄园管事不耐烦的摆摆手“晚几日再说”
    “可是,您上回也是这么说的啊您不能老这么拖着,大伙都等钱过日子呐”
    “庄主老人家在,你们怎么不问他要去”
    “这”
    一群人便叽叽喳喳的鼓噪起来,苦苦相求的不少,却没人敢站出来指责管事的不地道。
    毕竟,这位管事大人好歹也是个练气期十层的修士,一旦惹怒了,动动手指头都能将他们捏死。
    而让他们这些普通凡人直接向地位尊贵的辟谷期修士去要债,这不等于嫌命长吗
    还是刚才那个小伙子道“不管了,就算是上仙,我们也要去见。不然还真等着饿死吗”
    “走,走”一群人便摩肩接踵的出了小跨院。
    墙头上,杨硕缩回了脑袋。
    确定了公羊殁就在里面,他便在外面忙活了起来。
    庄园不远处,杨硕左手虚空一抓,一块地皮便被“抓”了起来。
    接着右手一翻,两颗巴掌大的震天雷便被丢进了新掏的坑内,想了想还觉得不够,就又丢了两颗进去。最后将地皮埋了回去,踩上几脚才作罢。
    紫瑛忍不住问道“杨硕,你这么做有用吗”
    杨硕道“常言道有备无患,我不打无准备的仗。”
    “呵,小心别误伤了自己才好。”
    “那怎么会等一下,刚才那几颗埋哪里了”
    紫瑛“”
    庄园内,许多人聚在正厅外,吵吵嚷嚷的要见庄主。
    庄园管事听着风声就慌慌张张的赶了来。
    他怎么能不慌刚才他随口一说,只是想像踢皮球一样打发这些人走,可没想过他们还真敢找上庄主。
    开玩笑惹怒了这位公羊庄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们死了不打紧,可千万别连累了自己。
    “吵什么吵什么都不想活命了”庄园管事气急败坏的喊道,“都给我滚回去工钱一个子儿也不会少你们的”
    “什么人在外喧哗”一声严厉的质问,吓得庄园管事魂飞天外。
    说话间,正厅的门突然打开,公羊殁背负着双手走了出来。
    随着他走出来,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使得在场的众人不由得心生惧意。
    庄园管事扑通一声跪下说“惊忧主子清静,小的罪该万死。他们都是一群不懂规矩的奴才,您不必放在心上,小的这就让他们走”
    一名年纪稍大的庄园劳工忙跪下道“庄主大人,您要给我们作主啊”
    公羊殁面色一寒,没等他说完,便伸手隔空一掐。
    在众人的惊愕之中,那位老人家忽然被提了起来。紧接着一声清脆的碎骨之声,他的脑袋便歪在了一边,人也随后倒了下去。
    公羊殁冷冷的道“一群蝼蚁,也配跟本座提要求。”
    “爹”带头的那名年青人惨呼一声,便扑在了老人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管事的喝道“散了散了,都散了那谁,还不快走”
    年青人转过头来,一脸悲愤的望着公羊殁,咬牙切齿的道“修仙者又如何修仙者就能随便杀人吗你杀了我爹,我要跟你拼了”
    公羊殁冷哼一声“找死”
    抬手刚要再施杀手,又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忽然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灰衣人。
    灰衣人全身都裹着一件灰色的长袍之内,就连脸上也遮掩了起来。从头到脚都看不清面目,神识也无从查看。
    他就那么堂而皇之,双手环抱的站在影壁之下,仿佛在看他公羊殁的笑话。
    灰衣人开口道“可笑,真是可笑堂堂一个辟谷期修士,竟然要欺凌一群手无寸铁的凡人。这种事传扬出去,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公羊堂主增加点威望”
    公羊殁冷冷的道“你是何人又为何藏头露尾不敢真面目示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公羊殁马上就会变成一个死人。”
    公羊殁一怔,随即便哈哈大笑,“你在虚张声势吗在西梁城乃至三门域,还没有谁敢对本座夸下如此海口。”
    公羊殁说的没错,就算来者并非等闲之辈,他公羊殁也有一战之力。就算不敌,也不至于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除非,来的人是辟谷期以上的存在。然而,这样的人在西极一带寥寥可数,就算出门也无须遮遮掩掩。
    由此他断定,此人若不是虚张声势,便是癫傻痴儿。
    “是不是只有试过才知道。”灰衣人说罢,便缓缓迈步走来。
    三十步,二十九步,二十八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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