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通过他,打听这干燥剂是从哪里生产的吧”张喜禄的表情,表现得有些不自然。韩春雷也注意到了张喜禄的异样,问道“怎么喜禄哥,你这是有什么不方便吗”“方便,没什么不方便的。春雷,你来,我这边跟你说。”张喜禄摸了摸小胡子,神神秘秘地把韩春雷拉到院里的另外角落。阿灿见状,撇撇嘴,不屑道“哼,还说悄悄话,张喜禄越来越觉得自己本事了。”阿雄也是微微皱眉,一脸费解,不就介绍个人吗还有啥话不能当着他们面说的。角落里。韩春雷也觉得这样不妥,说道“喜禄哥,这又不是什么商业机密,遮遮掩掩的,反倒跟雄哥他们生分了。”“嗨,我不是那个意思”张喜禄尴尬地挠了挠头,一脸纠结地说道“那啥,春雷,你别生气哈。我刚才是吹牛的。这月饼是别人送给阿豪的。回来时,阿豪送了我一斤,我就给提了回来。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月饼厂的朋友。我就是想在他们面前显摆显摆。”搞半天,这家伙是在吹牛啊韩春雷真是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下次别吹牛了,你说要是刚才在阿雄阿灿他们那边说这事儿,多尴尬”韩春雷摇了摇头,数落道。张喜禄嘿嘿一笑,“所以我才把你拽到这边来说啊。”韩春雷问道“那你能不能帮我找阿豪帮个忙,让他介绍我认识认识他那位月饼厂的朋友”“这个能,当然能阿豪这点面子肯定是要给我的”张喜禄一口应下。韩春雷问道“这次没吹牛”“呃”张喜禄转头一想,觉得不能把话说的太满,不然又尴尬了,说道“我今天晚上回舞厅先找阿豪问问,应该没问题”韩春雷嗯了一声,“走吧,过去继续吃饭吧。”“那你可不能跟他们说,我我刚才那啥”张喜禄吞吞吐吐。韩春雷拍了一下他肩膀,“放心了,给你留面子,好吧”两人又回到荔枝树下,吃饭喝酒。韩春雷替张喜禄说了几句漂亮话,缓解了一下雄哥和阿灿他俩刚才那点小芥蒂。他俩挥挥手,都说算啦,算啦。韩春雷笑道“这家伙最近舞厅挣了点钱,钱包肥了,人也飘了,下次让他请客,我们大家宰他一顿”阿灿第一个表态说好张喜禄得意地拍了怕裤兜,说道,“请就请,又不是请不起,我说就别等下次了。不如今晚,我请大家去我们舞厅跳舞吧春雷你也顺便认识认识阿豪,有什么事情,你们自己谈”韩春雷一听,这倒是个好提议。阿灿也雀跃道“好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舞厅是啥样呢”阿雄想了想,也点点头道“你和阿强合伙开舞厅都两个来月了,我还一次都没去过呢,这家伙也不说请我去一次”“这你就冤枉强哥了。”张喜禄替阿强解释道“他说,你整天就知道围着红姐团团转,就算八抬大轿请你玩,你也不一定来”。阿雄老脸一红“呃,也是。”倒是阿雄妈妈突然用胳膊肘杵了杵阿雄,操着一口客家话,说道“仔啊,去跳舞好,舞厅女仔多,你也去开吓眼界”这要换做往日,她肯定是不赞同儿子去舞厅这种鱼虾混杂的地方厮混的。但是,两权相害取其轻,阿雄要是能在舞厅认识几个女仔,总比一心惦记着那个守活寡的阿红要强吧阿雄“行,那今晚咱也沾沾喜禄哥的光,一起去舞厅蹦擦擦。”张喜禄大手一挥,一脸意气风发“都来,都来,今晚的消费,我张喜禄埋单”埋单这个词儿,也是他最近跟阿豪他们学的,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说,特别威风。一顿算是践行的午饭,宾主尽欢,大家都喝了不少,睡了个午觉醒酒后,又齐齐帮阿灿搬了家,这一通忙活下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吃过晚饭,天刚刚擦黑,韩春雷他们就已经到了舞厅门口。张喜禄他们开的舞厅,距离东门墟不远,在一栋老楼的地下室里。舞厅门口挺简陋的,连个牌子都没有,只有阿强守着张桌子在卖票。要不是张喜禄领他们过来,还真不容易找到这地方。不过仔细一想,门口搞得这么简陋低调,也并不奇怪。毕竟一年前,跳舞还被认为是“资产阶级腐朽的生活方式”。现在虽然政策松动,允许人们跳舞了,但也没有哪个正式文件上说,允许经营性的舞厅存在。因此,现在所有的舞厅都属于灰色地带,开舞厅就等于是戴着镣铐在跳舞,不能过于招摇。“春雷,阿雄,阿灿你们怎么都来了”阿强满脸惊喜。韩春雷和阿雄他们纷纷打起了招呼。“当然是我请他们来的了。”张喜禄利索地从兜里掏出一张大团结来,爽快地说道“难得今天都有空,我请他们过来跳舞。来,强哥,三张票”“好嘞”阿强接过大团结,低头给张喜禄找零。张喜禄问道“豪哥过来了吗”阿强摇摇头“还没呢。不过今天是礼拜六,一周就周末生意最好,他今晚肯定会过来的。”“那敢情好,我找豪哥有事。你见了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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