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胧夜所看到的，乔伊娜的脸上尽量压抑的情绪，正是她强烈反应的证明。
震惊
乔伊娜想了想，又道，“还有，说个现实点的问题吧你们觉得这次的九曜连体后，侵入这个世界的异族有多少呢”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白王有些冰冷的脸上，黯淡下来，浮现出一抹诡异的表情。
“那原神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们的原神现在在哪里”
“按你的理解来说，是的。”
“那么，你们之前说过，你们信奉的是原神对吧撒布尼古拉斯的对抗者与死敌”
乔伊娜沉默了好一会，对于这种事她的确无法辩驳。
多数人的大脑只有至得到利用，而大自然赋予人类的能力远远不止这些。”
人类中，不是也有能背出圆周率小数点后三千万位，却连自己袜子都不会穿的家伙吗还有能从无限拓补的星图中找出万个不同位置的人，却整天一脸口水，连话都说不清。
“的确是这样，但你知道
乔伊娜顿时骇然了，摇了摇头道，“这种情况我想象不出，也许以人类的想法根本难以理解吧”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因为你的命题是不成立的。既是极端智慧也是极端白痴，你认为不可能同时存在于一个意识吗”
乔伊娜沉默了好一会，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我不明白关于她的做法，我大概了解了。那么，她到底是智慧的还是愚蠢的呢”
大概就是这样了，你现在清楚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了吧”
很久以前的人，管他们叫恶魔，以捉弄人类为乐，幼稚得像个小孩，但被捉弄的人往往生不如死。残忍在他们看来只是不必要的副作用，玩乐到死，尽兴而归，而且没有人类那种负罪的心理和纠结情感。
“如果它们是这样想的，又是这样做的，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呢一种高维生物，永远难以理解。撒布尼古拉斯就是这样，他们的族群也是这样。
白王像猫一样的瞳孔盯住乔伊娜，骤然收缩了一下，用手指关节向着自己的脑袋，咚咚地敲了敲。
比如说，她向你要一杯水解渴，还承诺会给你更大的回报，于是你出于善心或贪婪心给了她。但换来的，却是她很大方的用洪水淹没了你的房子，毕竟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诸如此类。”
有时候，真正的邪恶会掐住你的喉咙，逼你在它和另一个邪恶之间做出选择，并以此为乐。
“真正的邪恶，是那些你感到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你惊讶的时候，仍然让你震惊和无法想象到的东西。
“当然。”乔伊娜迟疑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有种说法叫做两害相较取其轻吗”白王问道。
也许，真相你永远不会想知道，就算知道后也会发疯，谁知道呢”
它们随性而为，甚至不觉得你们认为的邪恶本身有什么问题。
白王不管乔伊娜能听懂多少，理解多少，一股脑地说下去，“如果他们是中立存在的混沌造物的话，必定有着
震惊
乔伊娜想了想，又道，“还有，说个现实点的问题吧你们觉得这次的九曜连体后，侵入这个世界的异族有多少呢”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白王有些冰冷的脸上，黯淡下来，浮现出一抹诡异的表情。
“那原神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们的原神现在在哪里”
“按你的理解来说，是的。”
“那么，你们之前说过，你们信奉的是原神对吧撒布尼古拉斯的对抗者与死敌”
乔伊娜沉默了好一会，对于这种事她的确无法辩驳。
多数人的大脑只有至得到利用，而大自然赋予人类的能力远远不止这些。”
人类中，不是也有能背出圆周率小数点后三千万位，却连自己袜子都不会穿的家伙吗还有能从无限拓补的星图中找出万个不同位置的人，却整天一脸口水，连话都说不清。
“的确是这样，但你知道
乔伊娜顿时骇然了，摇了摇头道，“这种情况我想象不出，也许以人类的想法根本难以理解吧”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因为你的命题是不成立的。既是极端智慧也是极端白痴，你认为不可能同时存在于一个意识吗”
乔伊娜沉默了好一会，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我不明白关于她的做法，我大概了解了。那么，她到底是智慧的还是愚蠢的呢”
大概就是这样了，你现在清楚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了吧”
很久以前的人，管他们叫恶魔，以捉弄人类为乐，幼稚得像个小孩，但被捉弄的人往往生不如死。残忍在他们看来只是不必要的副作用，玩乐到死，尽兴而归，而且没有人类那种负罪的心理和纠结情感。
“如果它们是这样想的，又是这样做的，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呢一种高维生物，永远难以理解。撒布尼古拉斯就是这样，他们的族群也是这样。
白王像猫一样的瞳孔盯住乔伊娜，骤然收缩了一下，用手指关节向着自己的脑袋，咚咚地敲了敲。
比如说，她向你要一杯水解渴，还承诺会给你更大的回报，于是你出于善心或贪婪心给了她。但换来的，却是她很大方的用洪水淹没了你的房子，毕竟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诸如此类。”
有时候，真正的邪恶会掐住你的喉咙，逼你在它和另一个邪恶之间做出选择，并以此为乐。
“真正的邪恶，是那些你感到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你惊讶的时候，仍然让你震惊和无法想象到的东西。
“当然。”乔伊娜迟疑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有种说法叫做两害相较取其轻吗”白王问道。
也许，真相你永远不会想知道，就算知道后也会发疯，谁知道呢”
它们随性而为，甚至不觉得你们认为的邪恶本身有什么问题。
白王不管乔伊娜能听懂多少，理解多少，一股脑地说下去，“如果他们是中立存在的混沌造物的话，必定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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