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雨飘摇,室内香气怡人,昏昏沉沉的灯光下,温暖暧昧的气息随着空气的流淌四处蔓延。 绵绵春雨停下来的时候,孟渐晚还未停歇,只是转移了阵地。 等她再有意识,是在卧室的床上,淡薄的天光透过乳白色窗纱透进来,因为是阴天,光线昏暗。 腰上搭了条手臂,孟渐晚动了动,手臂就自觉收紧,她难得醒得比宋遇早,一脚把他从睡梦中踹醒。 “你他妈不用上班”她气愤地把他的手臂从自己腰上拿开。 宋遇再次贴上来,蹭了蹭她的脑袋,眯着眼咕哝道“上午十点的会议。” 除了开会,当然还要其他的工作需要处理,但他不想动身,温香软玉在怀,又是适合困觉的阴雨天气,他只觉浑身惫懒,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孟渐晚掀开被子打算坐起来,却发现身上未着寸缕,一股无名火冲上头顶。 这个狗男人,昨晚不知道发的什么疯,上个楼的时间都等不及,在客厅里就胡来她的衣服丢在了那里,让前来打扫的阿姨看到会怎么想 “起来起来,给我拿衣服”孟渐晚推了推身边的男人。 宋遇清醒了,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大片雪白的肌肤,脖子上是他不小心弄出的痕迹。 他笑了笑,在她下巴上亲了一下“等着。” 宋遇光着上身从床上下来,下身穿着睡裤,露出宽阔的后背和窄瘦的腰臀,光脚走到衣帽间去给她找衣服。 孟渐晚从男人的背影都能看出他的神清气爽,一副餍足的姿态。 片刻后,宋遇穿好了衣服,白衬衫黑西裤,恢复了人前的矜贵正经,手里拿着一套孟渐晚的衣服放在床边。 “你今天要去美甲店”宋遇另只手里拿着条领带,动作熟稔地系上,目光却没舍得从孟渐晚身上移开。 她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先拿过内衣,发现不方便穿以后,瞪了瞪宋遇,指着另一个方向“你,转过去。” 宋遇轻叹口气,投降般转过身子,整理领带结。 孟渐晚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迅速地穿好衣服,从床上跳下来,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一整天都会待在美甲店,所以你别有事没事打电话问我在哪儿。” 两人同时走进卫生间,但孟渐晚蛮横地把宋遇推出去了,关上了门,表示等自己使用完毕他再进来。 宋遇看了一眼腕表,时间还算充裕,便没有去外面的卫生间洗漱,站在门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你也可以有事没事打电话问我在哪儿。”他笑了笑。 “没兴趣。” “老婆查岗是应该的。” “我说了我没兴啊我去你大爷的狗比宋遇,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不许在脖子上弄出痕迹” 孟渐晚刷牙的时候抬头,不经意间从镜子里看到跟前几次如出一辙的宋遇专属“糖葫芦式”吻痕,气得炸了毛,说话时嘴里的牙膏沫不停喷出来,溅在镜子上。 宋遇摸摸鼻子,心虚道“我保证,下次一定注意。”那种时候,他脑子里哪儿还记得她的叮嘱。 孟渐晚冲着卫生间的门嚷嚷“没、有、下、次、了” 宋遇握住门把,试图打开门跟她好好解释,却发现门反锁了他进不去。 “好吧,我错了。”他贴着门,好声好气道,“但是这也不怪我,有时候感觉来了情不自禁知道吧”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大一清早就开夜车,神他妈感觉来了。 孟渐晚闭着眼,气到头脑发昏。 情不自禁,每回都说情不自禁,你是为“情不自禁”代言了是吧。 孟渐晚接了几捧水胡乱洗了把脸,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往衣帽间走。 宋遇目光落在她脖子上,果然是练成一串的痕迹,顿时更心虚了,转移话题“老婆,一会儿我让司机开车送你。” 孟渐晚没回答,在衣帽间里找出一间高领的衣服换上,四月份还穿高领,真是说不出的怪异,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是换回了普通的卫衣,在外面加了一件薄款的冲锋衣,拉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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