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粮食码起来,按照往年的惯列等收足十万斤,一起发往京城。正码着突然有一袋被刮破了一个小洞,被我无意中看见,里面的粮食中掺有砂子,我让伙计把袋子全打开。一带中间掺有二成的沙子。我又让伙计又打开几袋,有几袋不只有沙子,还有的是陈米掺着沙子。收米的时候是我亲自看的全是今年新米,装袋时怕出差错,也是每处都是由在我们店干十年以上的老人看着装袋后,直接装车的,一路由镖师和我们的伙计两家共同看护的,晚上怕出事,每班四人,两个我们的人,两个镖师,每一个时辰换人休息。并末发现异常,可现在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李景顺道“每年都是同样方法收粮食,也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难道有人是欺负你小,又是新接手米粮铺子,才做出这样事来”。安掌柜忙又要跪下,被幸儿制止道“你是跟过我祖父的老人。不用跪,有事说事”。安掌柜道“小东家接管铺子这段时间,遇事处理果断、干脆,做生意各方面,说句僭越的话,不输给老东家和东家。我和伙计们都很信服,没有一个因为小东家小,敢阴奉阳违的。这件事我总觉得另有隐情”。李景顺道“明天起除了得月楼,其他生意还是由我来管吧,幸儿你就别操心米粮铺子了”。幸儿道“过一段时间秋闱放榜,如果父亲考中了,你还要备考春闱,父亲怎么能为这事放弃你多年的愿望呢放榜前你可以和我一起追查这事。如果放了榜,父亲中举了,不管这边出多大的事。父亲都不要放弃读书,备考春闱,父亲为了生意已经耽误了读书,不要为了铺子这事再耽误了父亲今后的前程,这事就让我来处理吧,如果我解决不了,我会找舅舅帮忙”。李景顺道“你这么小的年纪。就担起了我们家北地全部生意。父亲时常想起。心里都觉着亏欠你。如果放榜前能找出结果。那样我就再继续读书。如果依然没有结果。我就不再考。你还是个孩子,我不能让所有的担子都由你这小肩膀扛着,我是咱三房的一家之主,是顶梁柱,遇到什么难题都应有我来担着,你就不必再同我争了”。幸儿见他说的如此坚决只得道“到时再说吧,我们当务之急。是找出作案的贼子”。幸儿又看向安掌柜道“出现问题的米你检查过有多少了吗”安掌柜道“当时我们挨个麻袋插管查了一下,大约有四万斤”。幸儿道”你来信说。一共收了五万斤粮食。这样算八成都被人调换了,按你说的,装袋时,都有人在监督。这个环节不会被掉包。白天走路,伙计和镖师。都在也不会出现问题。只有在住客栈时有被掉包的可能,也就是说每一个时辰有两个镖师和两个伙计,你回去套套他们的话,看看。他们在晚上值夜时,有没有碰到奇怪的事这么多粮食装车还需半天的时间,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没了。难道守夜的人是被人下了迷药。也有可能出现了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