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的老朋友”
    朋友
    叶缱缱刹那间清醒过来。
    糟了,这又是一道送命题。原著中叶缱缱宫外的人际关系她一概不知,这个西南侯莫不是跟她关系匪浅
    叶缱缱果断利落地爬起来“臣妾这就换衣裳去。”
    等她被萧殷牵着离开宫殿时,才发觉外面的世界竟已一片银白了。
    “下雪了”她欣喜张望,瓷白粉颊上蓄满雀跃。
    叶缱缱裹在一件大红绉面白狐狸吗毛的大氅里,跟在萧殷坐在马车中,掀帘看着外面路过的每一寸枝头都绽着白雪,有些红梅树上挂满晶莹,远处层层叠叠的黑瓦屋檐上都覆上了银白。
    她冻得搓了搓手,萧殷低着头专心看奏章,还不忘把她的手拽进自己乌云豹的氅衣里温暖。
    叶缱缱贴过去,没话找话地说“陛下打算把西南侯怎么安置”
    早在今天之前,叶缱缱早已在八卦天后蒋贵人那里听说了所有西南侯的事迹。
    西南侯程东巽常年镇守边关,在边关将士们的心中军威深广,就连周边一些小国都知他威名,先帝在位时他就仗着功劳高,一直留在边关不肯回京。
    萧殷的父亲,也就是先皇,是个温吞儒雅的皇帝,他镇不住因军功张扬的西南侯,所以直到现在西南侯才回来,还是因为听说萧殷中毒了,估摸着想要回来占便宜的。
    萧殷修长的指节捏着一卷奏折,一双眼晦暗深沉“西南侯一旦归京,对于其余势力来说,可能是一个边关动乱的暗示,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料准了寡人现在不能杀他。”
    他又是一声冷笑“他是回来想讨甜头的,寡人要让他尝到苦头,再也不敢造次放肆。”
    叶缱缱握拳“臣妾支持陛下”
    萧殷讳莫如深地看着她“寡人还以为你会为程宁求情。”
    程宁是谁
    叶缱缱不敢问出这个问题,只能尬笑两声“臣妾肯定万事以陛下为先,其余人都要靠边站。”
    萧殷听言,只是一笑了之,眼底却有光似地,显得他格外丰神俊朗。
    这次与他们之前偷偷出宫时不同,禁卫军们弑羽佩剑,罗列森严,浩浩荡荡地跟在皇帝身后。
    待马车到了城门口,萧殷牵着叶缱缱走上城墙。
    望着城下黑压压一片挤挤攘攘的人头,叶缱缱一眼就看到为首的那个威风神气的将军。
    用脚趾想都知道这位老伯就是西南侯了。
    他威风凛凛的坐在马背上,许是在边关磨砺的久了,身上带着肃杀的寒气。冬日的寒风吹起他红色披风,扬起一抹金戈铁马的果决。
    当他见到萧殷出现在城头上时,立即翻身下马想要跪拜“末将叩见陛下。陛下。陛下。”
    他陛下了许久仿佛卡壳般,都没能成功跳下马背。
    叶缱缱定睛一看,原来这位雷霆万钧的将军的披风卡在了马鞍中,怎么拽也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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