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和实际操作之间是存在差距的。
    不过,男人在这边方面都有着惊人的无师自通的天赋。
    到了这个地步,撤退是不可能的。
    好在这点小意外尚在可控范围内。
    苏墨闲忍着躁动低声安抚,说很快就不疼了。小神经突然抗拒,他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安抚的同时也疑惑,她平时头铁得不行,不像是怕疼和忍不了疼的人,先前在机场高速路上肖薇带人找茬,她空手接白刃也没见皱眉喊疼。
    苏墨闲觉得这事儿应该没有掌心接白刃那么疼,怎么反应这么大,就跟猴子被断了尾巴似的。
    他抓握住她的手,分别轻轻按在了两侧,低哑着声音问“很疼”
    苏墨晚稍微冷静了一点点。
    她胡乱撇开脑袋,身子还在发抖。疼不疼不是关键,关键是她因此想起了那些骇人的记忆。
    虽然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但就发生在一丈之内,足以给她留下阴影。
    老男人就跟块儿大石头似的压在身上,推着纹丝不动,苏墨晚快急哭了。
    “我”看得出来他没有作罢的打算,干脆走另一条道,苏墨晚艰难开口“我要吃药吃了立马就能昏过去的那种”
    “”
    苏墨晚是没办法了,等昏过去他爱怎样怎样,总之她不想清醒着体验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而苏墨闲,他也从她不停抖着的身子上发现了端倪不是疼痛所致,更像是心理问题。
    再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三年多前的打赌事件,一切都有了解释。
    当时小神经吓得腿软,脸上挂着泪痕浑身发着抖被他抱出去。
    “别怕”
    苏墨闲重复了两遍之后松开她一边手,改为抚在一侧背上,哑声道“之前那个事,是霍庭枭自作主张让人演戏吓唬你的,不是真的,别怕。”
    演戏
    这俩字钻进耳朵里,苏墨晚暂时冷静了一下,可很快她就摇头“我不信我不信,分明不是演戏”
    真刀实枪的能是演戏吗
    苏墨晚难受极了,恐惧又无力,老男人也变得非常不好说话,想来想去只能用最后一招她放开嗓子哭了起来。
    什么叫进退两难,这就是。
    苏墨闲知道是有心里阴影,可现在这情形他已经在脱缰边缘,不太能控制得了了。
    按耐着拉锯了一会儿,理智果然溃败,只能狠了狠心
    苏墨晚的哭声顿了顿,急促地叫了一声,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屋外露天大阳台。
    苏墨琛没干过这种事,有一种偷鸡摸狗似的不自在。
    可是秦迪坚持要来,他只能做了帮手,帮她从苏墨晚那个小次卧的窗台翻进了大阳台。
    现在是深秋,并不算很冷,所以屋里和阳台间的阻隔是落地纱窗,而不是玻璃窗。
    当然纱窗里还有层厚重的遮光窗帘。
    不过并不妨碍动静传出来。
    苏墨琛顺着自己胳膊往下,秦迪的手将他抓得死紧,生怕他自己跑掉一样。
    有点无奈,他压低声音“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爱好”
    秦迪整个人都要贴在纱窗上了,也小声回应“已婚少妇就这爱好,有意见啊”
    忽然,里头传来的声音惊得秦迪身子立马离开了纱窗。
    她眨了眨眼,低声惊叹“这也,太惨烈了吧跟屠宰场杀猪的动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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