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在地,依旧如沈若复捧着一般,浮在空中,鸣渊宝剑就浮在那玉牌之,只有剑尖一点,点着玉牌中央。陆敬新道“嗯,这样的话,这块玉牌便不会溜走了。这块玉牌是那个女子用鲜血滋养的,她必然能唤回去。我猜这三下红光闪动,便是她唤这玉牌回去了。你用鸣渊宝剑压住,她没有千年道行,我看她怎能将玉牌自鸣渊宝剑之下拿出来”
    原来如此,韩一鸣与沈若复都点了点头。刚松了口气,已听一个女子声音冷冷地道“你倒也有点见识只不过,鼠窃狗偷,非有能为之辈为之”三人同时回头,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自林中走了出来。她一走出来,便道“我唤它不回,就亲自来取它好了。”陆敬新道“哦,你长这样大了,倒也够快。”那女子面现出怒色来“要你多管闲事”忽然瞥见他手中的半边葫芦,道“你一下偷我两样东西,好不要脸”
    沈若复道“哈,明明是你先偷了我的宝剑,你倒反过来说我们不要脸了。你不是说鼠窃狗偷,非有能为之辈为之么你为何要偷我的宝剑呢你看去也不似有能为之辈呀”他可不似韩一鸣口拙,立时便反唇相讥。那女子道“这有什么,它本来是只狗,不明事理,偷点东西无关大雅。可你们不同,你们偷东西,就有关大雅了”她的口齿却也不迟钝,看来与女子斗口,男子输面要大些。沈若复虽不见得说不过她,但好男不跟女斗,临时改口道“哈,我不与你斗嘴,我的宝剑呢你还来就是”那女子全然不理他,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对着玉牌与鸣渊宝剑看了片刻,走前来,伸手就去握鸣渊宝剑剑柄。
    她一把向剑柄握去,鸣渊宝剑无端端便短了几寸,握了个空。那女子连握几回,都握不着剑柄,鸣渊宝剑剑柄晃来晃去,就是不让她握着那女子收回手去,忽然将手指伸入口中一咬,韩一鸣猛然想起她以血饲喂玉牌的事来,一个机灵,道“不好”那女子回过头来看他一眼,手指一弹,冷笑道“你也知道不好了么”她指尖的一点鲜血划过空中,眼看就要弹到玉牌之,忽然一个人出现在玉牌之前,将手中的东西对着鲜血一迎,道“这位姑娘,你现时看去就是一位姑娘,我暂且称呼你一声姑娘。你的血还是不要如此浪费的好”那女子的一滴鲜血弹在半个葫芦之内。却是陆敬新不知何时插了进来,将手中的葫芦对着那女子扬了一扬,将她指尖弹出来的鲜血都接在了那半只葫芦内。
    陆敬新道“这位姑娘,虽说你的修行方式与我们的修行方式大异其道,但咱们却不是敌人。大可不必如此剑拔弩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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