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辈子霉了冤死了方师兄被那青花小苍龙咬中尊臀之时,我小师兄离他有好几丈远呢小师弟,你是学会了与蛇说话么还是学会了指使什么活物我可知咱们灵山没有这本事呀灵山是从不驾驭鸟兽的,你难道是无师自通了么”这话正中韩一鸣下怀,韩一鸣微微一笑“师兄说哪里话来,我哪有这本事,我要有这本事,多半是让那青花小苍龙离方师兄远些的。方师兄,那是咬得的么要咬也咬别人去呀”
    两个人年龄相近,气性相投,又长久在一起,多了一份默契,已是一唱一和了。沈若复道“嗯,是了,我可听说这本事连许多道长都没有,你也不可能入门一年就学会。那各位师兄可是错怪了我小师弟了,如若你们之中哪一位会这本事,那说我师弟有这能为,还差不离。我看师兄们也不见得会罢,就不要怪罪到我小师弟身了。不白之冤,最难洗清,师兄们都是明白人,该是怎样就是怎样,何必一定要将罪名强加于人呢”
    那姓虞的破口大骂“灵山派的奸狡小子,敢做就要敢当。做了不敢当,也叫汉子么”沈若复反唇相讥道“虞师兄,胡乱把别人的事揽在身便叫汉子么依我说,师兄这样胡说八道,血口喷人,称为汉子只怕是有些牵强罢是汉子就该好坏自己担当,好的都认作是自身的,坏的都是他人的,也好意思叫汉子么”那姓虞的一愣,原来灵山派下下打从前起,因了平波道人之故,对他门下也颇多相让。时日长久了,平波道人门下这许多弟子都认为灵山派相让是理所应当的,却不料沈若复是新进门不过几年的弟子,对他们的过往全然不放在心,全然不相让。
    韩一鸣正觉爽快,只听陆敬新道“师弟,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尤师兄,虞师兄,他们年幼,望你们不要与他们一般计较。我回去定然禀报师父,让师弟给二位师兄赔不是。对了,方师兄怎么样了可要我们前去探看探看”
    那姓虞的骂道“你真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放心罢,我方师兄死不了,便是要死,也要等你们死绝了才能死。下这样的毒手,你们灵山派还真是心黑手辣,当我们是好欺负的么”口吻再恶毒不过,连呼出来的气,都巴不得带无数毒汗,向这边喷来。韩一鸣不禁心道“平波道人与他门下弟子,还真是如出一辙也居然有这许多与他相似之人,都投入他门下来,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一点不假”陆敬新道“虞师兄,你这样说便不对了。依你的说法,我们倒也不敢去。我们草芥一般的人,有个好歹原没什么,但倘或我们死了,岂不是带害了方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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