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上前几步,躬身道“儿臣有要事请奏。”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五皇子就站在太子的对面,他面上挂着一抹冷笑,与身边的梁若尘说着。
梁若尘应了一声,并未多言。
“何事”
“此事与这次的科考有关,儿臣以为,此番殿试,包括不久之前的会试,都应作废”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这”
“何出此言啊”
“难道是此前舞弊之事可是当时不是已经查清了涉事人员吗还有漏网之鱼不成”
“难说啊”
气氛诡异,沈郁白却下意识地看了江暮寒,心中有些不安。
“皇兄是在开玩笑吗殿试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此番科考的考生已经全部折返,这个时候说作废,岂不是在拿旁人的努力开玩笑”李宏弈当即站出来反驳。
“你不必这么急于反对我,这事跟你也脱不开关系。”哪知,太子竟是不咸不淡地回了这么一句。
李宏弈当即就怒了“皇兄这是要将事情往我身上推这与我有什么干系”
“好了。”皇帝一开口,殿内静了瞬。“为何作废,缘由”
“回父皇的话,这个中缘由,就出在此番殿试第一的身上”
几乎是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江暮寒的身上。
甚至原本站在她面前的人,都将路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