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上已经挂满了星星。头顶的星辰就像被水洗过似的,明亮又繁多,好像有无数的小灯泡在头顶闪啊闪的,可爱又壮观。风微微吹动着草地,还传来了一股烧烤的香味。
    嗯嗯嗯我这是在哪里难道又穿了
    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我动了下身子,一股酸软和疼痛让我抬手捂住了胸口,口腔里发出急促又力竭的呼吸声来。
    “等等,你别乱动放轻松,慢慢吸气”一个男声传了过来,接着视线内出现了一张扭曲着嘴巴的面具。
    “呃咳咳咳咳呼”我被吓的顿时想咳嗽,但是这一咳嗽引发的胸腔震动使得本就呼吸困难的我,更是呼吸难受了。
    “都说了慢点呼吸慢点有人和你抢空气吗真是的”那个人用力敲了下我的头,疼的我恨不得用刀打断他的手。
    “唉,我也是倒霉,你从天而降砸到我不说,还把我刚刚磨的材料给弄折了,本来想让你赔的,看你也不像杀鬼队一员啊,你怎么会有日轮刀呢”那个男声嘀嘀咕咕的说着,完全不理会我竭力困难的呼吸。
    “刚刚那两火车居然发生过爆炸,也真是恐怖,你不会是从那两火车上飞过来的吧这个距离也挺远的了,想要再上那辆车也是不可能的了,早就已经开走了,再说你一身的伤,还是先呼吸平整了再说吧”
    “啊,我烤了这么久的野味也只能我自己吃了,有点寂寞啊”
    “为什么不掉一个大胸少女下来,这样的话我也会感觉刚刚折断的材料不算白白损失啊,唉”
    “神啊求你再给我换一个人掉下来吧我想要个老婆啊”
    “闭嘴”呼吸终于好一些的我赶忙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来。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唤的特别起劲,就像一群大妈凑一桌打麻将似的。
    胸口也不那么疼了,呼吸也没有昨夜那么声嘶力竭,只有动手臂的时候才会觉得肩膀和背部的刺痛。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野外,身下枕着的是布料,身上盖了一个毯子。挪动了下头部,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篝火堆,旁边的石头上还摊着一个体型较大,手上都是肌肉的人,应该是昨晚那个唠唠叨叨救了我的面具人吧。
    我想坐起身来,结果牵扯到了伤处,一下子那是给我痛的眼泪花啦啦的流。“呜呜呜,好痛啊,昨天痛在胸口,今天痛在肩膀胳膊,我好惨啊呜呜呜”
    “啊咧醒了唔哈”戴面具的人打了个哈欠,还掀开面具揉了揉眼睛。
    “大清早的,男子汉怎么可以哭哭啼啼的,快收住眼泪啊丢脸”
    去你大爷的男子汉啊
    肩膀上被人用绷带缠好了,但就是疼痛,动一下也疼,比起躺在蝶屋的时候还疼一些。“我不是男子汉啊”
    “行吧,随便你是不是,那你现在到底在哭什么”
    “我身上好痛啊,你没有麻药吗”
    听到我的话,戴面具的男子啧了一声回答道“你是女人的话我就给你打麻药”听到他的话我哭的更是厉害了。
    尼玛的
    “行了,你不渴吗,喂你喝水吧,真是,上哪里去找我这种好人啊,我真的是太好了”面具人从他的大布包里翻出了一个杯子,往旁边的溪流中舀了一勺水就直接递过来。
    居然不是烧开的水啊,里面会不会有寄生虫
    见我不喝,面具人又啧了一声,自己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好糙的壮汉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身上的伤哪来的”面具人喝完水,洗了把脸就蹲在了我的身前,手托下巴的问道,我还看到他头发丝上的水珠。
    “呜我叫真冬子,本来坐着火车和极春小姐回家的,但是车上出现了鬼,后来我把鬼砍了,车子也爆炸了,我就给炸飞了出来,哎疼疼疼疼嗷嗷嗷”我说着说着这个人居然拿手指戳向了我的伤口处。
    “你在撒谎吗你当我是白痴还是看我是个好人就胡说八道啊,你能砍鬼我还能在天上飞呢”
    “你不信就不信干嘛戳我痛处,真的好痛呜呜呜呜”被戳痛的我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诶诶诶哭什么啊,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一点伤,养几天就好了”
    像是被我掉不停的眼泪给弄无奈了,面具人挠挠头一副败给你的样子。“好吧,不戳你了,我的名字叫铁废久剑心,是个流浪的培育师”
    听到培育师三个字,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面具人说的培育师不是我幻听。
    “培育师还缺弟子吗能教我吗我想通过考核参加杀鬼选拔”我有些激动的扯住了面具人的袖子。
    听到我这样一说,面具人也很是高兴,他哈哈大笑起来,手臂上的肌肉还一鼓一鼓的。“好啊正好我缺两个帮我打手下的弟子啊”
    在我两的一拍即合下,面具人也就是铁废久剑心背起了龇牙咧嘴的我,左手一个大包袱,右手一堆破铜烂铁的走了起来。
    那堆在我看来破铜烂铁的东西,磕碰在地面上还发出噹噹噹噹的响声。
    “铁废师傅,您能写信吗我想和家人报平安”合计好一切的我松懈下来,趴在面具人师傅的背后问道。
    “好啊,那得去镇子上写了,你家人住在哪里呢”
    “住在”
    “”
    “啊咧”
    对哦灶门家现住在什么位置我好像不清楚那写给蝶屋吧
    “”
    等等蝶屋又在哪里啊不是吧我完全不知道该把信写给哪里我从来到这里就完全对地名一片陌生啊啊啊
    “铁废师傅知道紫藤之家在哪里吗”我抱着一丝丝希翼问道。
    “完全不知道呢哈哈”
    “那狭雾山”“不知道”“”“我是在流浪嘛,目前需要寻找材料和老婆,如果能找到其中之一的话,我大概会停驻在一个地方哟吼”
    铁废久剑心师傅居然还开心的唱了起来,抖了下身子,颠簸的我是疼的龇牙咧嘴的。
    “当我的弟子可要快点好起来,给我打手下啊”
    “不行,就你这小身板还不够唔你得锻炼,总之你先好起来吧”面具人开心的规划了下未来,脑海想象里是我给他扛着行李,端着茶杯是食物孝敬他的莫样。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铁废师傅,我好渴哦”“师傅,我好热哦”“师傅,好多虫子”“师傅师傅师傅”
    “啊还要干嘛”铁废久剑心抖了下虎躯,额头上的青筋直凸凸,他这种好脾气的好人都快被我给叫出魂来了。
    “师傅,我好困嘛,你走稳一些”
    “啊我欠你小子的啊”
    “呼”
    感觉背上的真冬子睡着后,铁废久剑心才吐出一口浊气,他捏了捏腰间的日轮刀,没有了刚刚的玩笑,只是神色有些暗沉。
    他好像想起了以前还在村子的时候,磨破了手心流出了鲜血打造出的第一把刀,他如获至宝时,那把刀却被村长给折断了。
    你的刀没有灵魂,无法斩断鬼这句话还在耳边回荡着。
    为什么只有他的刀无法斩断鬼材料还是刀技没有人能够回答
    虽然知道自己的失踪会让大家担心,但是仔细一想,如果和大家汇合的话,大概很难再触碰这些,而现在有个机会摆在面前,这是老天给她指出的另一条路吗
    炭治郎希望我幸福的活着,大家希望自己当那个保护伞之下撒着娇的小孩,连忍小姐也认为我没有自己的信念,无法杀鬼。
    最后是极春小姐,虽然说着先和家人汇合,但其实也是打着人送到就离开的念头。自己和葵枝阿姨见面之后,保不定也会为平静而日常的生活动摇。
    我真的能忍受流血和疼痛吗
    我能忍受伤病和艰苦吗
    刀子割在肉上的那种疼痛,现在想起来还忍不住发抖;跑起来的时候,竭力呼吸时候,肺部就像被捅了个大窟窿,每吸一口气就难受的不行;还有鬼层出不穷的形态和攻击手段,真的每次都能活下来吗
    明明自己是个看到尖锐物体和刀锋,都会下意识避开的人。不喜欢那些危险东西对着自己,就算拿着刀,同时也在怕刀的锋利。
    因为我是一个生活在平和的世界中的人,寂寂无名又胆小的普通人。
    每一次战斗,自己的第一想法大多是避开,或者逃走,除非后路被断掉了才会想尽办法行动。
    像锖兔那样冲在前面,我还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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