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真是好。

    “不要我不去请你另找他人”小葵并不想参加任务,她害怕鬼。虽然是鬼杀队的一员,但如果真要自己去战场,去直面凶恶的鬼,她绝对会害怕的动弹不得,更别说完成什么任务了。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在违抗音柱的命令吗我可是长官既然不愿意出任务,那你为什么要穿着鬼杀队的队服啊”

    “”神崎葵说不出话来,手指紧紧的抓着胸前衣服,脸上都是汗珠,神情带了点难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既然她不愿意去,就不要勉强”炭治郎鼓着脸生气的说道。

    “啊哈你们在说什么出任务”伊之助正从门口回来,看到了面前对峙的场面,有些不明所以,野猪头头套上满是小问号。他放弃了思考,直接转向了小葵,伊之助哦哦伸出手朝着她打招呼,然后大声喊道“我饿了吃的快拿来”

    “伊之助,还没有到饭点呢”炭治郎回答道。

    “现在是讨论吃东西的时候吗”我妻善逸咬着手指紧张的吐槽着。

    “你们好大的胆子”宇髄天元的脸色不太好看,黑云聚集有生气的征兆。

    “就是因为你们这种优柔寡断又蠢笨的样子,鬼杀队才会越来越弱,队员的素质居然这样参差不齐,身为队员,就要听从长官的命令,这一点你们难道没有自觉吗”

    护短就算了,他宇髄天元承认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但这不代表他就会一再容忍下属冒犯,更何况还是一个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没有一个癸阶队员该有的样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完全不明白自己的立场。

    “那个”我准备说句话,但是炭治郎大声的打断道“那就我和他们两个代替女孩子去做任务”

    炭治郎手指向了我妻善逸,和搞不清楚状况的伊之助。

    我妻善逸“诶”

    伊之助“唔”

    炭治郎“我们三个来代替她们出这个任务”

    “”宇髄天元默了一会,他看了眼这三个人,突然黑云消失,一副随意的口气说道“那好吧,你们就一起来吧。”

    “诶”我发出了佛猫挠后脑勺般的疑惑。

    所以,炭治郎和音柱约好了过几日会去花街无论我怎么撒娇耍赖的想要一起去,炭治郎都鼓着脸,双手比了一个大叉叉,表示拒绝。

    并且那句拜托大家多照看我的话,在后一天我才明白原来是拜托了小葵还有其它的女孩子都盯紧了我动向因为代替了小葵去花街,小葵对这件事很上心,甚至和忍小姐商量后,决定让我去拜访炎柱,看看他的伤势,顺便接受炎柱的战斗指导。

    阿西吧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其实我也懂大家的心思,目前我基本很少出任务,因为忍小姐的研究是需要我长期血液样本,但实战方面就会有所欠缺,她自己也抽不出空来教导,所以干脆把我派去了身为炎柱继子的炼狱杏寿郎那边。

    但我还是不放心,因为花街会遇到前上弦之陆双子之鬼,妓夫太郎和堕姬。

    我不记得这块故事的内容是怎样的了,自己有和主公说过接下来的剧情,虽然不知道怎样安排的,但是这个时间好像提前了,在原著里,炭治郎可是修整了四个月才出发的是因为鬼的躁动还是别的什么,我也不清楚,主公怎样安排也没有对我讲述

    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相信炭治郎。

    鎹鸦盘旋在天空上掉落了几根羽毛,客服小姐在前方为我带路,它一会飞高一会飞远,又一会飞我耳边,有点神经质的样子。

    “我说,你能飞正常点行吗羽毛掉一大把,会不会秃啊”

    客服小姐听到这话气的个半死,它踉跄了下翅膀,黑色鸟头上蹦出个红色的井。“叽你也不看看这是谁造成的”

    “啊”我疑惑的用食指点了下嘴巴。“什么意思呀”

    鎹鸦没有盘旋,它飞下来,像是怕有人听见似的,团在我肩膀对我耳朵嘀咕道“上弦叁提前死掉了叽,你知道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嘛”

    “知道吧”

    “你知道个屁呀叽叽叽”鎹鸦的翅膀对着我后脑勺就来了一下子,虽然不疼,但我也因为它的鸟嘴里吐出脏话而蒙比了下。

    “”

    “解决掉上弦叁,你以为鬼舞辻无惨会什么情报都接收不到吗叽他可是有支配所有鬼将杀生夺取的权利,同时会因为距离而掌控鬼的动向呼”客服小姐说完这段话长呼一口气。

    “就算你把接下来的剧情告诉主公也没有多大的用处。”鎹鸦在长吁短叹后,突然说出了这句话,但又很快止住话题。

    “为什么”

    “没有什么叽总之,上弦叁的消灭,鬼王一定勃然大怒吧出现了能杀掉实力强悍的上弦的例子,那是不是将来也会出现杀掉鬼舞辻无惨的例子呢看起来鬼的动作变多了叽,像是鬼王在发怒,但也许鬼舞辻无惨躲藏的更深了呢”

    “你的意思是说”我看向客服鎹鸦,它黑色的鸟嘴啄了下我脑袋。

    “还不明白吗叽叽真是笨死了有可能你这一代再也接触不到鬼舞辻无惨啊叽毕竟鬼的时间可是很漫长的,这样故事不就乱套了吗”鎹鸦恨铁不成钢的用翅膀扶住自己的鸟头,如果它的豆豆眼是白色的话,估计此时对我已经不知道翻了多少个大白眼了。

    也是哦不过,如果在锻刀村让玉壶看到祢豆子克服阳光的情报,鬼舞辻无惨一定会出来的吧吧嗯我双手抱胸眯着眼睛肯定道。

    “诶卧槽”

    没有血鬼术的祢豆子,还能克服阳光吗

    我停在原地,因为这个问题,差点跳起来。

    对啊这是个大问题

    且不说让祢豆子去晒太阳,如果锻刀村我也跟去的话,这样的危险又如同堵上祢豆子性命的情况,我会让它发生吗这也就是说很大可能,玉壶不会传递给鬼舞辻无惨具有至关重要的情报也就无法引出鬼舞辻无惨上弦一个接一个的消灭,他很大可能会躲起来培养新的血液。

    “快走呀叽叽,不要挡在路中间啊”鎹鸦的一声叽叫把我喊回神,才发现面前几个挑着担子的路人都斜眼绕着我走这条田间小路,我赶忙不好意思的让开位置,然后继续赶路。

    “客服小姐”

    “叽”黑色的鸟头从头顶垂了下来。

    “上弦之肆之鬼半天狗,上弦之伍壶之鬼玉壶,是恶鬼。”我微眯了眼睛,语气认真的说道。

    “恶鬼一定要消灭”

    “后面的战斗,已是无法让剧情回归原来的位置,我也没有想让它按原来的轨迹走所以”

    我的眼睛亮了起来,抬头看向面前一望无际的田野,脚步渐稳,渐快,声音带着股股坚韧的力量说道

    “只要能找到引出鬼舞辻无惨的办法就行了”

    另一头,在春枝上的一片枯叶从上面飘落时,身穿黑色和服披着白色羽织的人,低头双手合十在一排排的石碑前。

    石碑摆放的很整齐,每一个碑前都放着一束白色的花,有的已经干枯,也有的还很新鲜,但唯一相同的,那就是这些石碑面前,都摆着一瓷碟,里面有被燃烧过的纸灰,就好似有人曾经在这里烧过信件,把想说的每一句话,都寄托给虚无的彼岸,和遥远的彼方。

    男人独自伫立在这里,当他祭奠完起身后,另一道有些干涩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真的这样决定吗”

    “嗯,如果能就此断掉长达几百年的悲惨的话产屋敷这份姓氏,历代的先辈们,还有那些死去的剑士,应该早就等待着这一刻。”

    产屋敷耀哉双手笼络在了白色的羽织袖口下,他站在石碑前,双眼已经能够简单的视物,在视力恢复的那一刻,他便来到了这片埋葬所有历代先辈和剑士的地方。

    他一直都想为每一个逝去的灵魂点上灯烛,但身体衰败的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诅咒在被压制消散,一切都在好转,只要战胜鬼舞辻无惨”说话的人带着红色大天狗面具,蓝色云朵的羽织成为这片寂静之地唯一鲜明的色彩。

    “但若是鬼要躲藏起来,你我都知晓,穷尽一生也不一定能再将其引出,鬼啊,时间那么的漫长,只有现在才是结束一切的时机”产屋敷耀哉说完转过身来,露出脸上已经变淡的青紫色疤痕,虽然仍旧狰狞,但脸颊上的一双眼睛里,多了些光亮和神采。

    “说起来,感谢您培育了这么出色的孩子们”产屋敷耀哉温和的说道。

    “第一次见到炭治郎背着妹妹出现的时候,老夫仿佛看到转动命运的一轮小小齿环”

    “不过那个孩子的到来,打破了老夫的这种想法。”

    “她站在老夫那些弟子埋葬的土地上,明明连尸骨都无法带回来,但那个孩子眼睛直望那些方向,就好像这里注入了逝去灵魂的重量。”

    鳞泷左近次的声音带着回忆,双手背在了身后,脸上的面具挡住了所有的表情。他记得第一次看见那个黑发女孩的时候,她正对着那一列列石碓砌成的墓碑说话。鳞泷左近次没有走进,他听不清楚,但风窸窸窣窣晃动着树林,就好像弟子们曾经在林子里乱串练习发出躁动的声音。

    随风传来的,还有一闪而逝飘过鼻尖的味道。

    每一个味道,像是错觉亦或者幻觉,也许是他年纪大了但那么多那么熟悉的味道,就算带进棺材板里,他都会记得,记得每一个。

    那些味道随风飘散,却像一种信号,在告诉他那些孩子们早就回来了,一直都在这片土地,一直都在身边。虽然结局很可怜又悲哀,但在伤痛席卷过后,这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安宁的感觉。

    鳞泷左近次的瞳孔有水汽,掩藏在面具下,无人得知。

    “她是桥梁”

    “是通往胜利的捷径。”

    “她可以让命运掌握在我们这边。”

    “请更加善用那个孩子吧”

    产屋敷耀哉沉默了下,他低垂的眼睫毛覆盖住里面的神色,站立了良久,他才开口说话。

    “我会想尽办法滅杀鬼舞辻无惨,无论牺牲的是我还是他人,都必须去完成,只要能滅杀掉鬼舞辻无惨,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在所不辞”

    但是

    “我也想给后辈,留下些可以期待的未来”

    产屋敷耀哉在埋葬鲜血惨烈的石碑前,第一次,稍稍露出了带点轻松神色的笑容,和天边浮云一样。

    轻轻的。

    盛着点点阳光。

    划开了满地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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