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男人无力。
    “”少年笑的高傲,“如你所说他是值得我爱的男人”
    男人又一次守望着少年的背影,突然间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痴情。还是冷情
    九年后
    男人第一次将少年打倒在地,少年原本白皙的脸此刻已经青紫交加。
    男人跨坐在少年身上,又一个拳头毫不留情的砸了下去。
    少年没有半分还手的,任由男人发泄怒火。
    几个小时后,男人打累了,靠在墙角楞楞地看着少年,少年的白衬衫此刻已经血迹斑斑了
    少年从地上站起来,与男人平视,抹了抹唇角的血丝。笑,“是你打我,可是为什么哭的人是你”咯咯地笑了笑,少年道,“这是我第二次见你流泪。”
    “呸。”男人吐了少年一口,“老子这一辈子也就只哭过二次。”
    每次都是因为你
    这句话。男人没说,可是少年与男人都是清楚明白的。
    “你贱货。”男人往少年的下颚上又是一拳,“你怎么就这么贱”
    少年咯咯地笑着,眉眼弯弯,好看的如同九天之外的谪仙。
    拳头如同雨点般连绵不绝,男人的每一拳都用足了力气。只是那泪水也越来越重。
    “为什么为什么”男人揪着少年的领口,几近疯癫。“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这么做,你有没有想过他和我的感受为什么”
    少年依然沉默,眼中有悲伤和无助悄悄滑过,然而,很快又变的坚定闪亮,喃喃道。“那个傻瓜”声音有些哽咽,“真傻啊”
    男人的攻击停住了。
    少年面前是那枚柳叶状的钻戒。男人的泪水渐在钻石上,绽开晶莹的花朵,“回来吧,如过去一样,我依然等你。”
    少年亦流泪了,“我不会收下,也不能回到过去。”
    男人绝望地笑着。
    第一次,他比少年先转身离去
    第一次,少年看着男人的背影,越走越远
    十年后
    少年第一次上了男人。
    男人看着睡着了的少年,光滑的手臂环在胸前,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自己的吻痕,这个二十几岁的人,却依然如同孩子一样任性妄为,男人温柔地描摹着少年的眉眼。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从睡梦中张开眼睛,看见男人眷恋的目光后,心,微微有些发酸,没好气地打开那只扶在自己脸上的手,“别这样看我,我上过的男人多了去,你这种眼神我会误以为自己是处子。”
    男人握着那枚七年都没有送出去的钻石戒指,手在半空中僵住了,笑容也变的点点落寞
    男人俯身含住少年的唇,辗转反侧,身上渐渐火热,床上的两人都没有穿着衣服,男人慢慢有些不安分。
    “怎么,你想上我”少年一声嘲笑。
    “我不可以吗”男人扶摸着少年胸口的嫣红,小心翼翼地吻着,“至少我是第一次,而且我比你大。”
    “你当然不可以上我”少年的语气坚持到令人心痛,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少年道,“比我大又怎样要跟我在床上打滚就得让我压着,不然就走”
    男人无奈地自嘲轻笑,“是啊,我是只你那么多男人中的一个,又怎敢多做奢望”
    “知道就好。”说着,少年起身,想要穿衣离开。
    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哪怕再贱,也想将这个他爱了七年的少年留下,“我还要,别走”
    男人实在不知道自己也能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
    不过,少年留下了,俯着压住了男人,“你要,我便给你。”
    的重合却弥补不了心灵的空虚,男人不知道自己是得到了他,还是失去了他,只是
    在最欢愉的时刻,男人的泪水滴进了少年的体内。
    “我给了你。”少年狠狠地进入男人的体内,“那么你就得遵守对我的承诺。”
    男人咬着牙,一字一顿,“放心,我、会。”
    少年笑了,如同几年前那般的纯净与灵气,男人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已是甘愿
    二十年后
    男人将鲜花放在少年的墓碑前,指尖细细地扶摸着少年的相片。阳光洒在男人身上,他笑的很温柔
    岁月已经将过往的痕迹一点一点地扶平,男人的发也染上了银霜,过往的很多也看开了。
    “傻瓜。”男人微笑着亲吻了墓碑,眼睛如月般弯起,“我曾经以为你是世界上最任性的人,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男人的头靠在了墓碑之上,“现在我才知道。背负了最深担子的才是你。”
    没有人回应男人,男人自言自语着
    “一直到死,你也不能忘记他爱上我,而那个人也那么深深地怀念着你这一生,我始终只能是一个局外人,拼命地想要得到你的爱。最后却依然被你们所感动”
    男人的笑被风霜打磨地越发沉寂
    “答应你的承诺,我用一生去遵守了。”男人卸下了所有的负担,笑容轻松纯净地如同婴孩,“那么你许我的下辈子也赖不掉了。”
    一辆黑色的宝马轿车向着公墓驶来
    男人从口袋中拿出了那藏了二十年的柳叶状钻石戒指,轻轻地放在了少年的墓碑之前
    宝马车里的那两人手牵着手悠悠下车
    只听见一声枪响划破了长空
    男人笑着,紧握着那枚柳叶状的戒指。
    当子弹穿空大脑的时候
    他说
    “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该收下了”
    血从太阳穴和唇角溢出
    男人是笑着闭上眼睛的。
    鲜花从手中掉落,从宝马车上下来的两人一声惊叫
    上卷 花犯情隽。哥哥多娇
    第一章 出生就欺你
    洛言五岁的时候,弟弟出生,那时候洛言与母亲一起去乡下找外婆,结果不但没有找到外婆,反而在山上迷路了
    洛言记得,弟弟出生的时候,漫天地大雨。整片山上没有一个多余地人,电闪雷鸣。他很害怕,而母亲的尖叫声更让洛言恐惧。
    很久以后,洛言总是指着弟弟的头,叫骂道,“你个小屁孩,你知不知道,你是我一手生下来的。”
    洛川一直冷着的脸渐渐变柔,“言,我已经二十五岁了,哪里还是小屁孩还有我怎么可能是你一手生下来的全天下没有人能比我更明白你是男人。”
    回应洛川地,永远是一个不变地耳光,还有那句大大地咆哮,“我是你哥”
    而被打了耳光地洛川却永远都是安静地看着哥哥,哪怕唇角没有上扬,所有人都会知道,洛川在微笑
    几十年来,每当这个时候,季叔总要重复二句话。
    第一句话便是,“大少爷,你可知道只有这个时候,冰冷阴郁地二少爷才会将他那强大地气场收起。”
    第二句话则是,“大少爷,你一点都不像二少爷的哥哥,反倒像极了二少爷的孩子。”
    当然,这些已是后话。
    “妈。”五岁地洛言一声就哭了起来,“你叫爸来接我们。”
    言母捂着大肚子,躺在地上不停地摇着头,“不行了,阿言,妈妈要生了。”
    雷声大大地响起,闪电将更将言母的脸衬的苍白了几分。
    洛言记得,那一日,雨水将妈妈穿着地那条蓝底白花裙打湿,他能清晰地看到妈妈突起的肚子,洛颜将手扶在上面,仿佛能摸到那里面住着地小家伙胖胖地脸
    “阿言,快,快去附近找些人来。”言母虚弱地声音几乎要隐没在暴雨中。
    洛言愣了愣,似乎被吓傻了,竟站着一动不动。
    其实当看见从母亲腿间流出的血水后,洛言便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果不其然,言母的手在半空中乱动着,一直叫着洛父与洛言的名字,“萧风阿言,阿言。”
    “妈。”洛言何曾见过这样的场景,听见母亲叫自己便跌跌撞撞跑去,一下子跪倒在言母身边,撞出一片水花,“妈,我在这。”
    说着,洛言小小地手紧紧地抓着母亲地手臂。
    或许过了好几个小时,或许才过了十几分钟,然而那一声又一声地尖叫,让洛言有了过了好天地错觉。
    雨势一点未减,不过,雷却没有再打了,母亲腿间的血才流出那雨很快便将血迹冲走了,便是雨一直那么大,可是,那一淌血却仿佛永远在那。
    言母地叫声渐渐低去,拉着洛言的手也慢慢松去。
    洛言看了看母亲美丽的面容已憔悴不堪,巨痛已让她晕死过去。
    洛母的指甲很长,刚才没有发觉,此刻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洛言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已是血迹斑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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