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的资料来说,离王跟本没有和任何杀手界的人接触过他怎么可能与自己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功力以及招式足以打败内力比自己高出一倍的高手,可是,今天他却奈何不了这个离王
    “休战吧”
    “休战吧”
    “好”
    “好”
    两个声音一同发出,战斗着的身影具已停下。然后两人同时一楞
    “无耻”
    “卑鄙”
    当那人说出休战的时候,我同意了,同时也开心了,因为我知道机会来了
    没想到离王竟也会要求休战,那个身着金衣火凤凰的人当然得答应,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离王死定了
    当我的匕首抵在他的心口时,我竟不敢刺下去了
    当他的长刀搭在离王动脉时。他竟不得不停止
    呵呵他们可都是懂得抓住机会的人啊
    不知道未来的日子里。倒底是谁杀了谁
    “或许我们应该继续找出口。”有人就是能这样变脸刚才还满眼杀意与愤恨,此刻却又能这么不知廉耻地“友好”的笑着。
    “没错。”我无所谓地点头然后,一抹阴霾爬到脸上。“或许还应该杀两个人,然后丢到刚才布满机关的地下室。”
    他啪啪地拍起了手
    露出一个类似赞扬的笑容,说出一句类似赞扬的话语,“还是离王想得周道的确不能让靖王知晓有人能活着进了这金库和兵器所。离王还真是三寸小人心狠手辣阴险狡诈”
    我意味深长地笑道,“彼此彼此过奖过奖”
    “哪里哪里”
    那身金色的火凤凰加上那无比闪亮的金银重瞳再配上这“万分夺目”的笑容。真是眼睛都被晃瞎了
    “即然要找出口,那就请吧”我很“谦虚”地对着他做出请的手势。
    他脸上的笑僵了那么一瞬间,“我可不敢,堂堂王爷如此请我这无名小卒。可是会让我折寿的,还是离王先请。”
    如果有镜子的话,我还真想看看我此刻的脸能有多黑。可是我不能发火,只得好脾气地、慢条斯理地、咬牙切齿地说。“我哪敢在前啊这身后跟着的可不是小白兔,我可不确信背后会不会多了十个八个的口子”顿了顿,又继续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也说了我是聪明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好”他反复地咀嚼着这句话,“原来,离王的文采也不低啊是谁说你在殿试时急得哭起来放出这消息的人还真是蠢不可耐啊”
    最终,我与他并排而行,他抓着我的长发,而我抓着他的左手。
    此刻看着如此亲密的两人
    他们的眼神竟是如此地相似
    那两双眼里带着的都是同样的怒火与残忍
    那种眼神,是被外敌挑战了领地的,如狼王一样仇恨的眼神
    “不知尊下何人你救了本王一命,我当然得代表青羽感激阁下了”我加重青羽二字,是想知道他倒底是九国中何人
    “哼”他轻蔑而不屑地说道,“你也不用这么急,我只是个小人物,绝不会对付青羽,甚至不会参与朝廷,实话告诉你,我是东竭人,但最希望它灭了的就是我”
    从他的眼神中我能判断出他说的是实话,提起东竭,他眼中的恨意浓烈地让人无法喘息
    是吧,在古代这样迷信的社会中,他的不同就是他的不幸,更何况从眼到发,他的这种不同惊异地让人有毁灭的
    而后,我们再没有遇到任何机关
    出口依然在那小屋的墙壁处
    “杀人的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我将一块能证明是我的手下的令牌丢给他,然后,放开他的左手,又将他抓着的那缕头发用匕首齐齐割断,飞快地跑开。
    夜琴夜琴
    我模模糊糊地听见他说
    “离珏,你等着,我重华今日所受的耻辱他日必找你还回来当有一日你再看到自己的头发之时就是你的死期”
    看着手中的那块离王令,与及那缕从离珏身上切下来的黑发,重华的手。渐渐捏紧,那缕黑发却安静地在躺在他手中,重华的眸子里闪现出看见猎物的兴奋
    他的重瞳居然失效了还有那颗珍贵的红罗以及金库中那无耻的刺杀他重华何时受过这样的打击与失败
    这笔败笔只能用那人的鲜血洗尽
    他将那缕证明了他失败了的黑发,或者说青丝,放入了金衣内
    也许命运就在这一刻发生了突变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重华这名字还真与他的眼睛般配
    你想杀我而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脑海中突然想到
    那白森森的铁器在顶上泛着诡异的蓝光
    想让我当炮灰的人啊
    我的脸上绽起了一朵如地狱修罗一般的笑,带着鲜血的颜色
    真是的。叫他去休息。可他偏不听,夜琴无奈地将一条白毯盖在水净身上。
    月,圆圆地在天上挂着。那么那么圆
    他负手静静地立在门口,仰头看着明月高挂,他是真的不回府了吗
    傻瓜,这么晚了怎么不睡
    天凉。像瓷娃娃一样易碎的你也不多穿点,我怎么会不回家呢
    看着夜琴穿着薄薄的紫衣仍然站在门口等我的情景。心里
    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地溢出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了出来,夜琴想过很多解释的话语,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见到他就会流泪
    身体被牢牢地抱住,夜琴静静地听着他好听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响。“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话也没有说,夜琴挂着眼泪轻轻地在我的胸口处摇头
    手臂越来越紧,经历过那一场几乎丧命的惊险后。我突然意识到
    月与夜琴对我而言,是那么那么重要。在生死边沿徘徊之时,我甚至不敢去想若没有见到他们最后一面我是不是能甘心离开
    这样的念头只是在脑海中微微闪过,就让我觉得痛到了骨子里
    他回来了他就抱着自己夜琴此刻只想感受他的存在感
    踮起脚尖,唇角轻轻地印在离珏唇瓣上
    小心翼翼地吻,细细描绘着他唇瓣
    泪水顺着脸颊滑到了唇边,最后,渐渐消失,不知是遗失在谁的口腔中。
    而水净恰巧在这一刻惊醒
    相拥而吻的那两人啊一个紫衣华服,一个玄衣耀眼,他们吻的那么深情
    不知不觉,水净的眼睛模糊了再也看不清那两个重叠的身影。
    直到水净离开,那两个人依然亲吻着对方
    他们从来没有察觉到外人或者察觉了,却不敢面对
    吻,越来越深。
    唇齿交缠,津液相溶
    我从来没有如此深地吻过他
    就是发生关系的那一夜,我也不曾与他这般深吻过
    他的泪很凉
    也许他的身份的确让人质疑,可是,这一刻,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我能感觉到他的真情
    夜琴,他是真的爱我
    而我也确定,我对他有感觉
    脑海中闪过月温柔的笑容,可是,我无法停止地继续吻着夜琴
    月,原谅我同时爱上了你与他
    我将夜琴横抱起来,向着内室走去,吻还在继续
    轻轻地将夜琴放在床上温柔而又烦燥地将他的紫衣褪去
    这个吻越来越无法维持轻柔,我与夜琴的喘息都变得异常粗重
    他的最后一件衣服在我手中,碎成布条,此刻的夜琴,如初生婴儿一般一丝不挂,他身上唯一的饰物,就是脖间挂着的那枚玉板指。
    他的眼睛迷茫而又深情的着着我。
    我狠狠地撕开自己的衣服,甚至用上了内力,当我们什么都没穿的时候,就只能
    对着对方,又啃又咬
    夜琴对着我胸口的粉色的咬了上去,若是以前,他是万万不敢的,可是现在,我甚至被他咬的很疼,然而我却对他的这种变化很高兴,他终于对我的身份不再那么地忌惮
    我就这么躺着,任由他采撷,甚至宠溺地将他抱到我的身上,任他压着,主动起来的夜琴,让我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
    夜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会让自己压在身下,只是那么一个小小地动作,夜琴便感动地不知所措,如果上天要他在这一刻死亡
    那么他会含笑着离开
    夜琴咬我的唇,咬我的耳垂,咬我的肩,咬我的喉结,咬我的全身,他用湿润的舌头舔我在密室用匕首刺开的伤痕,不一会,我的身上已经紫红一片。
    我被啃得大脑一片空白,轻轻呻吟起来,听见我的呻吟他咬的更欢了
    我的手在他身上四处划着,从光洁的后背到凸起的臀瓣,他的呻吟声让我的身体更加火热
    我用力翻身,调转了我与他的位置,吻着他的唇,吻着他胸口的樱桃,我的唇越来越下,最终含住他双腿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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