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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青怜将手从菀清肚子上缩了回去,“你饿了么我去给你盛点粥。”
    “好”菀清点了点头,垂头瞧着自己的肚子,“宝宝,你也饿了是不是”
    菀清的屋子,全天都炖着粥,她一向吃的很少,都四个多月了,身体仍是消瘦。好在为了胎儿,每天她都尽量少吃多餐。
    司徒青怜连忙去盛粥,一开盖便是一阵香气扑鼻,她有些意外,“景澜也大厉害了吧他哪里找来的砂锅,下面都没火从早上放到现在,居然还烫着呢。”
    菀清的笑意的更浓,“是啊这锅是双层的,景澜自己找陶泥烧的,保温效果很好你没看见他画设计图的样子,把自己的脸都弄花了,烧废了十来窑,才弄出一个成品来的。”想到景澜醉心创造的样子,那张宁和的脸上生了淡淡的思念,“若景澜不是皇族之人,那他定是位很好匠人”菀清说这话的语气,杂着浓浓向往,和淡淡的无奈。
    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每一样不起眼的东西,都有景澜的心血,都是他亲手布置的。
    菀清摸着肚子,骄傲的告诉孩子风扬,你的父亲是全天下,最爱你,最疼妈妈的人
    轻拂着那个造型平常,却内有乾坤的砂锅,菀清的眼底深处,有着藏不住的爱意,“景澜很喜欢捣鼓这些新鲜玩意,这些天,从皇宫回来,他每晚都在秉烛勾画图纸说是想给宝宝做一个即能玩,又能骑的滑车。”菀清指着面前的砂锅,问司徒青怜,“你要不也带一个回皇宫,后面,景澜又烧了两批,成型能用的有五个呢,全摆在西阁。”
    “别别拿去皇宫有什么用,我又不会亲自下厨。”司徒青怜偷喝着锅里的粥,一脸的满足,“啊想不到景澜还有这份手艺,不但会木工,会烧窑,还会下厨他煮的这粥也太好喝了吧我再喝点就给你盛。可惜了他要不姓景,不是景渊立的嫡皇子,那得”
    司徒青怜的话在菀清略显向往和伤感的神情里,悄悄打住了。
    等司徒青怜喝够了,她方给菀清盛了一小碗稀粥过去。
    “这雨已经下了一个时辰了吧”走到门口,伸手接了接雨,司徒青怜有些烦闷,“再这么下着,我就不回皇宫了,晚上我留在这里,跟你睡,好不好”
    “当然可以”搅拌着稀粥,菀清瞧向司徒青怜,“宫里要是没有事,你就在王府多呆几天吧。”
    司徒青怜一驽嘴,瞧像菀清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暧昧之色,“算了,我骗你的,谁要跟你睡啊,你别当真我一会还是得回皇宫的否则,景澜不得恨死我这算夺妻之恨吧那小子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粘在你身上。”
    “你把景澜想成什么样啦”菀清知道司徒青怜在开玩笑,忍不住笑了起来,“哪有那么夸张”
    帮司徒青怜把发悄顺到耳后,菀清的语调有种春风般的温柔,“青怜,你心情不好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说说话的”
    重重地点了点头,司徒青怜叹息起来,“小桐,我只有你一个朋友我也挺喜欢夏樱的,可她对我总是隔着一层什么东西,那屋东西永远都戳不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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