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行颇为讲究,他请谢绯、陆荇二人去的是河州城里最大的酒楼,这家酒楼生意好到了人满为患。
    “几位爷,狗不能带进店里。”小二为难道“怕这狗惊到了万一咬到别的客人”
    “狗”陆荇低头看了眼铜钱,这哪里是狗分明是猫,这家小二眼瞎了吧
    陆荇亲切的揉了揉铜钱的脑袋“我们不是狗,是猫,对吧小铜钱喵喵叫两声给小二哥听听。”
    铜钱被撸\舒服了,仰着脑袋细细地叫了一声,软软的叫声同它庞大的体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还真是猫”不过这猫也忒大了,小二脸上笑容僵硬“几位请进。”
    他们被请至二楼的雅间,这是沈惟行花钱砸出来的清闲地。
    沈惟行对铜钱十分感兴趣,他让人拿了些生肉喂铜钱吃。
    “身长铜钱,体型硕长,如果我没猜错,这猫儿是番邦进贡的。”沈惟行用肉逗弄着铜钱。
    “番邦进贡的”谢绯与陆荇傻眼了,什么番邦进贡的这不是小表弟养的大猫吗
    沈惟行微微一笑,生意人惯会说场面话,他见谢绯陆荇二人表情不对就立马换了个话题。
    “孙老板这批茶打算卖到哪里去”
    谢绯捏住筷子的手一顿,这个沈老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对做生意一窍不通,要怎么回答
    “呃不都交由红马头卖吗”谢绯急中生智将红马头扯出来。
    沈惟行笑了笑“红马头只能将茶卖到草原部落,换回来的最多是马匹。”
    谢绯微微点头,他佯装自己很懂的样子。
    沈惟行是个逐利的商人,如果不是近几年贩茶获利益越来越少,手下跑商的好手纷纷受挫,他也不会放下江南的丝绸生意来西北。
    他不在乎卖茶的收入,他在乎的是茶马道上的商路,就同那大运河般,谁管都是管,但独让他走不成船,就是在断他的财路。
    这种事情他不能坐视不理。
    “孙老板可了解过红马头”沈惟行想从谢绯口中套话,但谢绯根本不是孙璋,对什么黑行马头,红马头卖茶的事一窍不通,只能硬着脑袋去听。
    “听说这红马头是三年前才到河州来的。”沈惟行背着手转至窗前“他手底下一帮悍匪,据说以前是在别处占山,后来不知听谁说走马帮做俺答人的生意能赚钱就来了河州。”
    “后来呢”陆荇忍不住问道。
    “后来,红马头带着他那帮兄弟将河州地界的黑行全走了一遍,服他的就留用,不服的全杀了。”沈惟行说的很轻松“就这样,他将河州地界的黑行全揽一起,拧成一股绳去同俺答人生意。”
    “太厉害了。”陆荇忍不住咋舌。
    “红马头可不是一般人,他在河州地界跺跺脚,不论是官还是商都要掉块肉。”沈惟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敢问孙老板是如何认识红马头的”
    沈惟行想要知道他哪里得罪了红马头,竟将他在西北的商路断了大半
    这可把谢绯问住了,他沉思片刻,但回答沈惟行的是他欲言又止的笑容。
    沈惟行也不着急,孙璋是个什么狐狸模样他在江南的时候就有所听闻,如今同孙璋面谈,他也不抱希望。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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