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面对 (2/2)
些黯淡。她看起来瘦了好多，所以她的脸不再是圆圆的，高高凸起的颧骨上仿佛只有一张薄薄的皮敷在上面，眼眶下面是泛着青黑色，头发干枯蓬乱，整个人消瘦又憔悴。
“艾丽丝”两人沉默了好久，艾丽丝仍旧在口袋里翻找着什么，克莱尔不得不出声问道。
然而艾丽丝依旧没有搭话。她看起来不想说话，又或者是不能说话克莱尔心里泛出一丝恐惧，心跳开始加快。她不敢细想艾丽丝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艾丽丝终于翻出了她想要找的东西那是一张糖纸，皱皱巴巴的，摸起来还有些黏腻。她像是捧着一块珍宝一样把糖纸塞进克莱尔的手心里。就在克莱尔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房间内传来了一位老妇人的喊声“艾丽丝”
紧接着，一位看起来很可怕的老女巫冲了出来，险些撞到克莱尔身上。这个老女巫穿着绿色的袍子，围着一条狐狸毛围巾，戴着一顶高高的有着老鹰标本的帽子。“看在梅林的份上，不要四处乱跑，艾丽丝”她把目光转向克莱尔，上下打量着她“你们认识”
老妇人一定就是弗兰克隆巴顿的母亲奥古斯塔隆巴顿了。克莱尔之前去隆巴顿家做客的时候看到过他们的家庭相册。她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糖纸，回答道“是的隆巴顿夫人。我是克莱尔坎宁安”
“喔，是你。”隆巴顿夫人搀扶着艾丽丝走回房间，“我知道你，孩子当然不是在报纸上知道的，你不要误会。弗兰克和艾丽丝和我讲过你你是个好孩子。”
克莱尔随着二人走进了病房。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艾丽丝身上，她异常迫切地想要知道艾丽丝究竟得了什么病。艾丽丝现在连独自走路都有些费劲，她步履蹒跚，看起来比隆巴顿夫人还要衰老。三人走进病房的最内侧，隆巴顿夫人掀开了帘子后，克莱尔惊讶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弗兰克隆巴顿也穿着睡衣坐在病床上，他的目光游移不定，神情紧张，而且看起来完全不认识克莱尔。
“很冒昧提出这样的问题，”克莱尔呆滞了半晌，小声说道，“但是隆巴顿夫人，请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隆巴顿夫人用尖锐的嗓音问道“怎么，你不知道”
克莱尔摇了摇头。她帮着隆巴顿夫人扶着艾丽丝让她坐到弗兰克旁边，这时她才听到床尾的一卷被子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纳威隆巴顿也在这里。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一堆棉被而已。纳威正熟睡着，不过他的精神看起来很不好，原本红润的小脸异常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万圣节那天晚上你知道的，神秘人遭到了重创，他消失了。”隆巴顿夫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可怜的波特夫妇，弗兰克之前总和我提起他们，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唉。那个人垮台后，他的信徒找到了弗兰克和艾丽丝，用钻心咒折磨他们，逼着他们说出那个人的下落为何一个一岁的婴儿能击垮他们的主子”
克莱尔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她的大脑又一次被愤怒填满这让她的魔杖开始危险地抖动起来。
“冷静点，孩子”隆巴顿夫人拍了拍克莱尔的手臂，“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只能接受，不是吗我现在只求圣芒戈的治疗师可以治好他们两个，但是看起来希望不太大治疗师们都把他们安排进这个长住病房了，不是吗不过他们两个总归还活着”她显然是想起了已经死去的波特夫妇，重重地叹了口气。
接受克莱尔不想接受这一切。她不想接受凤凰社成员一个接一个的遇害，不想接受詹姆和莉莉的死亡，不想接受弗兰克和艾丽丝疯了的事实，更不想接受小天狼星被诬蔑为叛徒和凶手她现在只想把所有的食死徒统统抓起来，再用最恶毒的手法杀死他们这群恶人她看着眼前失去了健全的心智的隆巴顿夫妇，又回想着他们二人之前的模样，她甚至隐隐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倒不如死了更加痛快。
纳威的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艾丽丝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没有人能听懂她的话。她手足无措地把口袋里的糖纸全都塞进了纳威的襁褓里，似乎这样能让他停止哭喊。隆巴顿夫人连忙把纳威抱起，低声哄着。
“可以麻烦你帮忙喊一下治疗师吗我想纳威需要再来一点安眠药或是更强效的镇定剂”隆巴顿夫人看起来难过极了，“他目睹了父母被折磨的场面，只要是清醒的时候他就会哭喊只有服下几滴生死水后才会安安静静地睡一会儿”
克莱尔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我这就去喊治疗师过来。”她假装脸上有些痒，用手背蹭了蹭额头，但是实际上她在用袖子抹掉眼泪。她慌忙转过身去，匆匆走远。
刚一出门，她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袍的治疗师。她向那人说明原委后，便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病房。把房门重重关上后，克莱尔再也忍不住了，她伏在床上开始放声痛哭。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她的一场噩梦该有多好。又或者她没有认识凤凰社这些人该有多好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有人轻轻地走了进来。
“克里斯蒂娜，拜托了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克莱尔没好气地说道，“给我留一点私人空间吧，谢谢你了。”
然而那个人没有离开，反倒坐在了床旁边的椅子上。克莱尔恼怒极了，她翻身坐起来，刚想开口大喊大叫把克里斯蒂娜赶走，但是她发现进来的却是邓布利多教授。他平静地坐在那里，半月形眼镜后面的蓝眼睛正直直地注视着克莱尔，等着她开口说些什么。
“抱歉，教授”克莱尔慌忙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我不知道是您。”
“没关系，坎宁安小姐，”邓布利多柔和地说，“我了解你的感受，但是我真心希望你不要过分沉浸在悲伤之中。相反，这种悲伤才是你最大的力量”
克莱尔很没有礼貌地打断了他“邓布利多教授请你相信我，小天狼星绝对不会背叛詹姆和莉莉我了解他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邓布利多显然意识到了克莱尔一定会和他提起小天狼星布莱克。他的表情很平静，甚至有一点冷漠“我想詹姆也很相信他，甚至比你还要信任他不然也不会铸成大错。”
“不”克莱尔尖声叫着，“肯定是哪里出了错”
“克莱尔，我们要学会从结果去推断过程。”邓布利多丝毫没有因为克莱尔的大呼小叫而感到烦躁或是恼怒，他异常平静，“你要知道，人都是会变的，而且人心远比我们所能看到的要复杂很多”
克莱尔像是被掏空了棉花的玩偶一样瘫坐下来，她沉默了好久，终于开口问道“那哈利呢，教授他现在在哪里”
“哈利由她姨妈抚养，”邓布利多说，“他会在那里一直待到成年我想有件事情我没有必要瞒着你，克莱尔。你很聪明，或许你早就猜到了伏地魔并没有被杀死，他只是暂时逃离了。所以哈利只有在他姨妈家里才是安全的。我知道你和波特夫妇的关系很好，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克莱尔，你最好不要去找他，这对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的。”
小心思被邓布利多教授戳穿后，克莱尔更沮丧了。邓布利多倒是为猜对了她的心思而狡黠地微笑着。
“我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克莱尔，”他说，“这里有一封魔法部给你的信，我想还是由我把它交给你比较合适一些邀请你出席明天的一场审判。”
“邀请”克莱尔苦笑着，“我能拒绝这个邀请吗”
“啊我想不能。”邓布利多眨了眨眼，“你作为重要的证人是必须要出席的，是关于小巴蒂克劳奇和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的审判。”
克莱尔也眨了眨眼，她瞬间就意识到了邓布利多教授为何来找她。脑海中残缺的拼图似乎突然得到了极为明显的提示，飞快地拼好了，然而拼出来的图案却让她感到十分恐慌。
“可是那天有三个人，教授，”她说，“您是为了第三个人来的，对吧”
邓布利多显然没有想到克莱尔会这么快就猜到了。他点了点头。
克莱尔低垂下头，不停地摆弄着长袍的一角。半晌，她抬起头，声音闷闷的“第三个人是斯内普教授，对吧”
她早就该想到的。
“坎宁安小姐，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作为院长可以有开除学生的权力。如果我哪天真的有了这个权力，我会把它第一个用在你身上。”
“如果对方是个有一丁点攻击能力的人，我不介意抢在二位之前用索命咒。”
这两句话的腔调简直一模一样。就像是克莱尔这辈子都忘不掉小巴蒂克劳奇和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的相貌一样，她永远都忘不掉这个声音，只不过她之前在霍格沃茨一直放松着警惕，从来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
克莱尔无奈地撇了撇嘴，似乎是在嘲讽自己的愚钝，又或者是在感慨这个让人恐慌的事实。怪不得人们常说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在意识到所有事情只能一个人面对后，她现在格外想念小天狼星。哪怕小天狼星一句话都不说，单单是站在她身边，就足够给她充沛的勇气了。
“艾丽丝”两人沉默了好久，艾丽丝仍旧在口袋里翻找着什么，克莱尔不得不出声问道。
然而艾丽丝依旧没有搭话。她看起来不想说话，又或者是不能说话克莱尔心里泛出一丝恐惧，心跳开始加快。她不敢细想艾丽丝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艾丽丝终于翻出了她想要找的东西那是一张糖纸，皱皱巴巴的，摸起来还有些黏腻。她像是捧着一块珍宝一样把糖纸塞进克莱尔的手心里。就在克莱尔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房间内传来了一位老妇人的喊声“艾丽丝”
紧接着，一位看起来很可怕的老女巫冲了出来，险些撞到克莱尔身上。这个老女巫穿着绿色的袍子，围着一条狐狸毛围巾，戴着一顶高高的有着老鹰标本的帽子。“看在梅林的份上，不要四处乱跑，艾丽丝”她把目光转向克莱尔，上下打量着她“你们认识”
老妇人一定就是弗兰克隆巴顿的母亲奥古斯塔隆巴顿了。克莱尔之前去隆巴顿家做客的时候看到过他们的家庭相册。她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糖纸，回答道“是的隆巴顿夫人。我是克莱尔坎宁安”
“喔，是你。”隆巴顿夫人搀扶着艾丽丝走回房间，“我知道你，孩子当然不是在报纸上知道的，你不要误会。弗兰克和艾丽丝和我讲过你你是个好孩子。”
克莱尔随着二人走进了病房。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艾丽丝身上，她异常迫切地想要知道艾丽丝究竟得了什么病。艾丽丝现在连独自走路都有些费劲，她步履蹒跚，看起来比隆巴顿夫人还要衰老。三人走进病房的最内侧，隆巴顿夫人掀开了帘子后，克莱尔惊讶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弗兰克隆巴顿也穿着睡衣坐在病床上，他的目光游移不定，神情紧张，而且看起来完全不认识克莱尔。
“很冒昧提出这样的问题，”克莱尔呆滞了半晌，小声说道，“但是隆巴顿夫人，请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隆巴顿夫人用尖锐的嗓音问道“怎么，你不知道”
克莱尔摇了摇头。她帮着隆巴顿夫人扶着艾丽丝让她坐到弗兰克旁边，这时她才听到床尾的一卷被子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纳威隆巴顿也在这里。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一堆棉被而已。纳威正熟睡着，不过他的精神看起来很不好，原本红润的小脸异常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万圣节那天晚上你知道的，神秘人遭到了重创，他消失了。”隆巴顿夫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可怜的波特夫妇，弗兰克之前总和我提起他们，说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唉。那个人垮台后，他的信徒找到了弗兰克和艾丽丝，用钻心咒折磨他们，逼着他们说出那个人的下落为何一个一岁的婴儿能击垮他们的主子”
克莱尔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她的大脑又一次被愤怒填满这让她的魔杖开始危险地抖动起来。
“冷静点，孩子”隆巴顿夫人拍了拍克莱尔的手臂，“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只能接受，不是吗我现在只求圣芒戈的治疗师可以治好他们两个，但是看起来希望不太大治疗师们都把他们安排进这个长住病房了，不是吗不过他们两个总归还活着”她显然是想起了已经死去的波特夫妇，重重地叹了口气。
接受克莱尔不想接受这一切。她不想接受凤凰社成员一个接一个的遇害，不想接受詹姆和莉莉的死亡，不想接受弗兰克和艾丽丝疯了的事实，更不想接受小天狼星被诬蔑为叛徒和凶手她现在只想把所有的食死徒统统抓起来，再用最恶毒的手法杀死他们这群恶人她看着眼前失去了健全的心智的隆巴顿夫妇，又回想着他们二人之前的模样，她甚至隐隐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倒不如死了更加痛快。
纳威的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艾丽丝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没有人能听懂她的话。她手足无措地把口袋里的糖纸全都塞进了纳威的襁褓里，似乎这样能让他停止哭喊。隆巴顿夫人连忙把纳威抱起，低声哄着。
“可以麻烦你帮忙喊一下治疗师吗我想纳威需要再来一点安眠药或是更强效的镇定剂”隆巴顿夫人看起来难过极了，“他目睹了父母被折磨的场面，只要是清醒的时候他就会哭喊只有服下几滴生死水后才会安安静静地睡一会儿”
克莱尔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我这就去喊治疗师过来。”她假装脸上有些痒，用手背蹭了蹭额头，但是实际上她在用袖子抹掉眼泪。她慌忙转过身去，匆匆走远。
刚一出门，她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袍的治疗师。她向那人说明原委后，便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病房。把房门重重关上后，克莱尔再也忍不住了，她伏在床上开始放声痛哭。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她的一场噩梦该有多好。又或者她没有认识凤凰社这些人该有多好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然后有人轻轻地走了进来。
“克里斯蒂娜，拜托了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克莱尔没好气地说道，“给我留一点私人空间吧，谢谢你了。”
然而那个人没有离开，反倒坐在了床旁边的椅子上。克莱尔恼怒极了，她翻身坐起来，刚想开口大喊大叫把克里斯蒂娜赶走，但是她发现进来的却是邓布利多教授。他平静地坐在那里，半月形眼镜后面的蓝眼睛正直直地注视着克莱尔，等着她开口说些什么。
“抱歉，教授”克莱尔慌忙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我不知道是您。”
“没关系，坎宁安小姐，”邓布利多柔和地说，“我了解你的感受，但是我真心希望你不要过分沉浸在悲伤之中。相反，这种悲伤才是你最大的力量”
克莱尔很没有礼貌地打断了他“邓布利多教授请你相信我，小天狼星绝对不会背叛詹姆和莉莉我了解他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邓布利多显然意识到了克莱尔一定会和他提起小天狼星布莱克。他的表情很平静，甚至有一点冷漠“我想詹姆也很相信他，甚至比你还要信任他不然也不会铸成大错。”
“不”克莱尔尖声叫着，“肯定是哪里出了错”
“克莱尔，我们要学会从结果去推断过程。”邓布利多丝毫没有因为克莱尔的大呼小叫而感到烦躁或是恼怒，他异常平静，“你要知道，人都是会变的，而且人心远比我们所能看到的要复杂很多”
克莱尔像是被掏空了棉花的玩偶一样瘫坐下来，她沉默了好久，终于开口问道“那哈利呢，教授他现在在哪里”
“哈利由她姨妈抚养，”邓布利多说，“他会在那里一直待到成年我想有件事情我没有必要瞒着你，克莱尔。你很聪明，或许你早就猜到了伏地魔并没有被杀死，他只是暂时逃离了。所以哈利只有在他姨妈家里才是安全的。我知道你和波特夫妇的关系很好，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克莱尔，你最好不要去找他，这对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好处的。”
小心思被邓布利多教授戳穿后，克莱尔更沮丧了。邓布利多倒是为猜对了她的心思而狡黠地微笑着。
“我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克莱尔，”他说，“这里有一封魔法部给你的信，我想还是由我把它交给你比较合适一些邀请你出席明天的一场审判。”
“邀请”克莱尔苦笑着，“我能拒绝这个邀请吗”
“啊我想不能。”邓布利多眨了眨眼，“你作为重要的证人是必须要出席的，是关于小巴蒂克劳奇和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的审判。”
克莱尔也眨了眨眼，她瞬间就意识到了邓布利多教授为何来找她。脑海中残缺的拼图似乎突然得到了极为明显的提示，飞快地拼好了，然而拼出来的图案却让她感到十分恐慌。
“可是那天有三个人，教授，”她说，“您是为了第三个人来的，对吧”
邓布利多显然没有想到克莱尔会这么快就猜到了。他点了点头。
克莱尔低垂下头，不停地摆弄着长袍的一角。半晌，她抬起头，声音闷闷的“第三个人是斯内普教授，对吧”
她早就该想到的。
“坎宁安小姐，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作为院长可以有开除学生的权力。如果我哪天真的有了这个权力，我会把它第一个用在你身上。”
“如果对方是个有一丁点攻击能力的人，我不介意抢在二位之前用索命咒。”
这两句话的腔调简直一模一样。就像是克莱尔这辈子都忘不掉小巴蒂克劳奇和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的相貌一样，她永远都忘不掉这个声音，只不过她之前在霍格沃茨一直放松着警惕，从来没有往这个方面想过。
克莱尔无奈地撇了撇嘴，似乎是在嘲讽自己的愚钝，又或者是在感慨这个让人恐慌的事实。怪不得人们常说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在意识到所有事情只能一个人面对后，她现在格外想念小天狼星。哪怕小天狼星一句话都不说，单单是站在她身边，就足够给她充沛的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