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星卓两手抱胸倚在门框上, 就那么盯着她,说“郑闹闹,你还记得两刻钟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赵宝澜“”
    赵宝澜低着头, 弱小无助又可怜的说“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凶我:3」”
    成星卓走到她面前去,低头瞧着她,问“真知道错了”
    赵宝澜老老实实的点头。
    成星卓“那是不是下次还敢啊”
    赵宝澜“”
    楼下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乐声隐约, 她克制不住的想探头去瞧,想起成星卓还在这儿,又逼着自己把脑袋给缩回去了。
    然后她蔫眉耷眼的说“下次不敢了。”
    成星卓盯着她看了半晌,止不住叹一口气“郑闹闹,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嗯外边的野花就那么香吗”
    “香不香的都是其次, ”赵宝澜声如蚊讷“重点是刺激啊。”
    成星卓“”
    成星卓转身就走。
    赵宝澜一把将他腰抱住了“你去哪儿啊”
    成星卓“给你腾地方,不耽误你找刺激。”
    “你别走啊,”赵宝澜搂着他腰身不放, 说“我不找了还不行吗不找了不找了”
    成星卓回过身来看她,说“真不找了”
    赵宝澜“不找了。”
    成星卓轩眉一挑, 道“可别说违心话。”
    赵宝澜说“真心话, 以后我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成星卓神情略微柔和了些,锋锐眼眸觑着她, 说“还办宴席吗会被扫黄的那种。”
    “”赵宝澜垂头丧气道“不办了。”
    成星卓几不可闻的叹口气, 伸手去揉了揉郑闹闹的头发, 又低下头在她脸颊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赵宝澜嘿嘿的笑了起来, 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说“你不生气啦”
    成星卓没说话,捧着她的脸,重重低头吻了上去。
    有些粗鲁,又有些缠绵。
    一吻结束,他什么也不说,便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哎,等等”赵宝澜说“我在这儿定了酒席,没吃就走的话也太亏了”
    成星卓“”
    成星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您原本是打算在这儿跟谁吃啊”
    赵宝澜“”
    赵宝澜说“你要是不喜欢的话,那就先回去,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吃也行。”
    成星卓“”
    成星卓忍辱负重的坐了回去。
    赵宝澜忍俊不禁,扯了莲蓬头过来,吩咐说可以上菜了。
    她在那儿说话的时候,成星卓就坐在一边,以手支颐,对她进行死亡凝视。
    赵宝澜被他看得老大不自在,说“怎么啦,你还生气呢”
    成星卓慢慢摇了下头,说“我在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老实说郑闹闹,我真觉得你是我仇人派过来折磨我的”
    赵宝澜嘿嘿嘿的笑。
    “笑,你还好意思笑”
    成星卓屈指去弹她脑门,赵宝澜笑嘻嘻的往后边躲,房门被人敲了两下,老板带着几个侍从,亲自送了膳食过来。
    成星卓过来的时候大概并不曾显露身份,现下老板瞧见他坐在赵宝澜身边,屋内却不见其余男人,脸上神情便有些诧异“小的看您仿佛有些眼熟”
    成星卓嫌丢脸,别过脸去,说“上你的菜吧。”
    老板毕恭毕敬的应了声,送了几碟菜肴过去,忽然认出来这是谁了“您,您可是昌国公世子”
    成星卓冷着脸说“不是。”
    赵宝澜哈哈大笑,声音差点把屋顶掀开“他就是”
    这顿饭吃完,外边天都黑了,金陵已然宵禁,道路上再无行人。
    成星卓骑马送赵宝澜回去,夜风渐起,凉意涌来,周遭一片寂静,唯有马蹄声达达传入耳中。
    侍从们不远不近的跟着,成星卓则低声问她“打算在金陵待多久”
    “应该不会很久了,”赵宝澜道“我此次前来,本就是为了与宝蝉姐姐同行,顺道认亲,现在事情结束,也该准备离开了。”
    成星卓“唔”了一声,却没再说什么,夜色无声,二人一路默然到了赵家门口,他先一步下马,又去接她。
    赵宝澜伸手过去,他轻轻将她抱了下来,脚已经踩到了地上,他却没有松手,只贴近她耳边,叮嘱说“要想我,知道吗”
    赵宝澜同样抱住他的腰“嗯。”
    她答应的痛快,成星卓却不怎么信,在她脸颊上拧了一把,咬牙切齿“郑闹闹,你这个小混账”
    赵宝澜嘟囔道“你别总掐我的脸,万一到最后一边大一边小呢。”
    成星卓哼笑一声,将她松开,又低头亲了亲自己拧过的地方,温声道“很晚了,回去歇息吧。”
    赵宝澜点点头,蹦蹦跳跳的往府里边走,进门迈过去一步,忽的回头去看,就见成星卓仍旧站在原地。
    宽肩窄腰,英姿勃发,见她回过头来,他脸上露出了几分询问之意。
    赵宝澜朝他一笑,摆了摆手,这才进门去了。
    成星卓也笑了。
    这天晚上小魔王睡得晚,第二天醒的自然也晚,太阳都从东边升起来了,还趴在床上搂着被子睡得正香。
    宝蝉匆忙过去将她唤醒,说“宝澜,宝澜出事了”
    赵宝澜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说“怎么了”
    宝蝉面有急色,道“建州、睦州也反了探子来报,说朝廷中有人提议北上迁都”
    赵宝澜听完之后一个激灵,马上就从床上坐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匆忙间穿了衣服,又传了赵家安插在金陵的探子前来回话“洪州反叛之后,朝廷派兵镇压,又令建州、睦州刺史火速调兵协助,这原也是应有之份,只是朝廷暗地里打着如意算盘,既希望建州、睦州出力平叛,又希望借机消磨这二州实力,一石二鸟,故而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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