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郎中随着张龙与赵虎二人走远,展昭才开口问道“大人,您是不是怀疑林方敏和林方延”
    包拯微微颔首,道“只是那信又无法解释,本府将那书信与贺氏手书对找过,可以说是完全出自一人之手,那信若不是贺氏所写,那只能说贺氏从不自己动笔,有专人代笔。”说着起身,负手在厅中踱步,道“或是有人模仿,若真如此,那模仿之人当真是厉害了。”
    “模仿”展昭慢悠悠重复了一遍,伸手捏捏下颌,好像什么东西就在脑袋边,可就是想不起来。
    包拯在一旁负手瞧着他,也不催促。
    展昭几乎要把自己下颌捏红一块儿,才突然一锤手心,道“大人可记得林方延在太学里的绰号”
    包拯微微一怔,猛然想起那瞧着不学无术的二世祖还是在太学就读的。轻抚胡须,道“林方延”
    展昭点头,道“正是,那林方延与安乐侯庞煜同是太学内舍生,属下有次去给公孙先生送些教学需要的书卷时,小侯爷曾与属下说过,林方延写得一手好字,在太学师生间很有名,人称小书圣。”顿了顿,似乎又有些不太确定,道“记得小侯爷当时说,林方延最善模仿,当年模仿太学霍院士的字,连霍院士自己都惊叹不已。”
    包拯眉毛慢慢挑起,道“展护卫马上去一趟太学,仔细打听林方延之事。”又转身去问一旁赵虎,道“赵虎,你去看看林方延现在府中何处。”
    赵虎领命离开,展昭却还站在原地,看着包拯欲言又止,眉头微蹙,似乎是带着一些疑虑。
    包拯转身瞧他,没言语,那眼神却是在告诉他,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他们之间早已亲如父子,何必吞吞吐吐。
    展昭瞥了白玉堂一眼,朝着包拯微微抱拳躬身,道“回大人,属下对林方延还是了解的,依他的性子,断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
    包拯微微颔首,叹气道“本府也是如此想,只是人不可貌相,该知道的总还要打听清楚。”
    展昭点头称是,又躬身一礼,匆匆出了开封府,直奔太学而去。白玉堂一路跟随,表情似乎没有变化,瞧不出是喜是怒,让展昭觉着有些心惊胆战。半晌还是停住脚,伸手戳了戳白玉堂肩胛骨,道“五弟,可是气我刚刚所言”
    白玉堂也停了脚步,见他盯着自己不禁失笑,伸手抓了他的帽带在手指上绕来绕去,笑道“开封府的案子,五爷自不会随意评判,只是相信猫儿不论说了什么,一定是有你自己的道理和想法,有何可气的”
    展昭偏头瞧他,微微眯起眸子,道“当真不气”
    白玉堂被他瞧得直想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气坏了,咱们比划比划”
    展昭赶紧摇头带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上次打架差点被请去喝茶,这次在动手,还不得把刑部和大理寺都惊动了。”
    当年白玉堂奔着御猫名号来开封找麻烦,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最后见了面总要打一架。那阵子连赵祯召见他时,都要先拿猫鼠不两立之事与他打趣一阵子。记得有一次不知怎的,两人直打到大理寺门口去,吓得大理寺卿沈承泣每次见了二人一同来,都要派出十几个人在后面跟着。然后刑部跟风,防着二人比防告示上的人还小心谨慎。
    白玉堂似乎也想起了当年之事,捏着自己下颌轻笑。可瞧那眼神,应该是没想什么好事。
    展昭咽了口唾沫,伸手拍拍白玉堂肩膀,无奈道“五弟,你可就行行好,饶了那沈大人吧。”说着又笑了出来,道“只怕大理寺办的那些皇亲国戚,都没有你让他头疼。”
    白玉堂笑着大力拍打了下他的肩膀,道“你这只猫也是献了一份力的,可不能什么都往五爷身上扣。”
    展昭瞥了他一眼,末了还是忍不住的轻笑,伸手扯着他袖子往前,道“快些走吧,快些走吧,趁着下午的课还没有开始,小侯爷这会儿应该还有时间,我记得今儿下午是申屠大学士的道法,包大人都别想在他课上抢人。”语罢又伸手推了推他。
    白玉堂笑着点头,顺着他推的力道往前快走了几步,正迎面的差点撞上几个刚刚从转角过来的人。两方人都吓了一跳,险险的站稳脚。
    还没等白展二人反应,对面其中一人已经满面带笑的张了口,粗着嗓门吆喝“这不是展大人有阵子没来校场了,弟兄们都念叨着呢。”
    展昭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眼前人,忙抱拳,道“这不是殿前司指挥使祁将军,见将军穿着便服,展某还真是一时没有认出来。”说着不好意思的伸手挠了挠头,道“这阵子手里案子忙,一直没有抽出时间去瞧瞧弟兄们。”
    那祁将军笑得爽朗,道“展兄弟公事要紧,公事要紧,等案子了了,得空再来校场看看,那些个混小子都想让展兄弟指点指点呢。”说着,伸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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