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弟弟查克拉又怎么
等等这是在说那人不你
所以你把弟弟丢在这边了
阿胧哭笑不得,他们租的公寓小,多个阿修罗也行。“我们回去吧。”
“不去吃甜品”
“你伤没好。”
因陀罗想说没事儿,但妻子淡淡一瞥就乖乖的听话。“我对不起。”
电话让哥哥去接人,她就去买地摊货。手头的钱不多,给老公花的七七八八,阿修罗的待遇只剩两身两百块了。还有牙刷毛巾等等日用品,剩下的到好解决。
“两室一厅也没客房,哥那是上下铺,能再住一个。”
听她毫无芥蒂安排弟弟,因陀罗就心思沉重。更深的事没查到,但他们出事和大筒木有关。原本生活在单纯没有战乱的时代,为他们而面目全非。
“阿胧”你不怨我,也不怨阿修罗吗
“不喜欢这颜色”阿胧挑着钢笔和笔记本,因陀罗爱学习,得多给他备一些。她得想办法多赚钱,至少要买两套三室一厅的公寓,少说需要需要八百万。四个孩子们上大学的学费,还有身份证明的事儿都是钱。“你出门带钱没”
“给你带了首饰盒。”妻子不爱戴首饰,尤其是大件的太重。但喜欢首饰盒里放满,一件件摆着养眼。衣服也特地准备一箱子好的,怕是用不上了。
“你真棒”阿胧瞬间安下心,还记得出门带钱,证明他还算好。“嫂嫂有没有改嫁”
“没有。”因陀罗沉默数秒,身上背着压力和绝望,为这些家常琐事而卸下。只要有阿胧在身边,他就不会陷入绝境,会对未来两个字产生期待。
“嘿嘿”哥哥不敢问,她来问嘛。
入夜
夫妻独处一室。
兄长去接弟弟。
阿胧穿着露肩的睡裙,在擦润肤乳。因陀罗不自觉的紧张,像回到新婚之夜,等待妻子卸妆一起上榻。好久没碰阿胧的身子,说不想念是假的。
“阿胧我帮你擦。”因陀罗搂着妻子声音低哑,她从前也用这个玩过情趣。
“不用,我好”阿胧想推开怀抱,被炙热的写轮眼注视,脸颊通红的拒绝。“你身上有伤。别说你不累,快睡吧。”
“我不累。”因陀罗抿抿唇不开心,他们都好久没亲热了。“伤口,兄长给闭嘴”
“给什么嗯”
在充满威胁的死亡凝视下,因陀罗乖乖的脱去睡衣,也解开了幻术。肋骨有两处被木遁抽破,面积很大的疤痕狰狞着。“你别哭。”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阿胧忍下泪珠,凶巴巴像被踩幼仔的母猫。混蛋阿修罗,我记住了等你过来住,我每天就给你吃青菜让你和你的木遁长成一个颜色。
“是我在哭。”因陀罗心虚的认错,他最怕阿胧泪眼汪汪。
“吹,捅你一刀,都不会哭给我看。不知道闪开攻击”阿胧被气笑了,伤口一点点复原。“笨蛋就爱逞强。”
“我哭过的。”因陀罗枕在她肩上,忆起当时的绝望和孤寂。朝思暮想着她,多少次夜里回梦血腥的一幕。拉下来宽宽的肩带,牙咬在肩头摩擦。“阿胧”
“不许,你伤啊”阿胧刚想摁住人,被他眼中沉重的绝望骇住。现在的因陀罗很脆弱,刚才那句哭过也许不是哄她。失去爱人的痛楚,她也难以承受。
“阿胧、阿胧”因陀罗仓惶的一声声唤她,像找不到家的孩子。
这如泣血的悲伤,让阿胧眼眶发涩,用力紧紧的抱他。眼眶承载不住泪珠,断线般坠落。是她太弱,太不谨慎,才会让因陀罗经历痛苦。
“对不起因陀罗,我在这里。我以后一定长心眼,有危险第一个跑。呜呜呜我会藏好真身。你在就躲你后面,让你保护我。训练再也不偷懒,你监督我练习逃跑,好不好”
逃跑
你可真出息
“说定了。”因陀罗闷闷的应一声,浓重的悲伤再次被戳破。无奈扯了扯唇,戾气烟消云散。阿胧总能让他那个词叫什么来着黑化对,都没办法黑化。
关上了小台灯,因陀罗决定好好犒劳自己。手指灵活的拧开暗扣,将她的发带松开,指尖柔滑的触感让人眷恋,耳畔娇弱的喘息那么诱人。
因陀罗的视线不受黑夜阻碍,她红扑扑小脸略带抗议和委屈,似乎在指责他太过分。能感受情绪的奋亢,他有点控制不住了。
“你喜欢我是什么颜色”
阿胧迷迷糊糊吞下低呜,手指攀住宽厚的肩喘息,都快无法思考问题。“什么都好哈,因都是我的,不给人看。”
“呵阿胧好贪心,如你所愿。”因陀罗笑起来,黑夜中的写轮眼妖异又邪魅。
作为交换,你的灵魂我绝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