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人的靖远伯府更加宽阔富丽的府邸,这让她觉得很是不真实,好长时间都不能习惯。

    容辞吩咐人将自己各处的日常用物收拾了一下,带着母亲和妹妹离开了靖远伯府,住进了新建成的承恩伯府。许讼和陈氏都心知肚明自己一家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源于这个侄女,因此连正房也不敢住,要让给温氏母女,还是容辞很是推拒了几次才作罢,但还是将一处最大的院子拨给了她们,许沛一家都往后站了。

    然后一个多月的时间,先是请了女官来教导礼仪,之后相当繁琐的走完了纳彩和问名的仪式,容辞才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她这段时间虽是在伯父家中暂住,但和母亲妹妹住在一处也过的不错,唯一不好的只是这阵子忙忙碌碌,有一个月多月没见到圆圆,想念又不好表现出来,心里总是有所挂念。

    二月二十九是容辞的生日,她现在正在风口浪尖,数不清的人都想要来烧烧这块热碳以此来谋求私利,容辞自然不想张扬,便谁也没说谁也没请,只想一家子清清静静的吃顿饭就算完事。

    厨房张罗着席面,容辞便在屋里与温氏和妹妹聊天。

    许容盼现在也算的上是大姑娘了,脸蛋仍然圆圆的,肌肤也泛着健康的颜色,正是各家长辈最喜欢的女孩子的长相,容辞平日里也颇疼她,加上自己有了圆圆做了母亲,更加明白怎么照顾比自己小的妹妹,姐妹俩相处了一段时间,将许久不见的陌生磨得一丝不剩,现在很是亲昵,于是话赶话的便说到了容盼的婚事上。

    一提起这事温氏就有些发愁,说是之前已相看好了一个姓曹的年轻秀才,家里也不算富贵,但人口简单,父母性子也好,难得的是这后生也肯努力用功,将来就算不能当进士,一个举人的功名也少不了。

    容盼是庶出又没有父亲,若要用靖远伯府的名头强行往高里嫁也不是不行,就怕人家拿着她的出身磋磨她,还不如找个稍低一点的人家,过的还舒服些。

    温氏当初给容辞相看人家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偏摊上了那档子事,不得已嫁进了恭毅侯府,之后这段婚事的结果也确实如温氏所想的十分不圆满,因此在小女儿的婚事上,温氏更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绝不贪恋富贵让她高嫁,到时候面上好看,内里的苦水却只能往肚子里咽。

    前段时间两家都有了默契,只等容盼再大上两岁便上门求娶。

    谁知道风云突变,曹家猝不及防的就被接下来的事弄蒙了刚定下这个儿媳没多久,人家的亲姐姐就飞黄腾达被册为皇后了,本来还算是身份相当的一对男女登时天悬地隔,任谁都不能说一句相称,你家一个连举人都还没考上的儿子要娶人家皇帝唯一的正经小姨子,脸未免也太大了。

    曹家父母也很是头痛,好好的婚事一下子就僵成了这样,又能跟谁说理去,但是最后也顶不住压力,上门主动找温氏,说是若是许氏觉得这婚事不妥,便只管当做从没发生过,他们绝没有怨言。

    “这家人人品本也没得挑,可是”温氏纠结道“弄得我现在也拿不定注意了。”

    容辞问了这年轻人的姓名便有了数此人正是她前世的妹夫,当初虽没见过,但从容盼嘴里听了不少,知道这小夫妻两个关系不错,从没有吵架拌嘴的时候,没想到这一世自己的情形大不一样,妹妹的前世姻缘竟照样找上了门。

    “这得看盼盼自己的想法呢,咱们着急也没用。”容辞说着便问容盼“你见过那位曹越公子吧觉得他怎么样,可能托付终身”

    容盼听了温氏的话本来面带急色,却没脸在自己的婚事上直接插嘴,这时姐姐来问自己的意见,并没有因为曹越出身低微而直接否决这门亲事,心立即就放下了一半,接着便忍着羞愧半遮着脸道“他他人很不错的”

    容辞不禁笑了,她对温氏说“瞧瞧,您还在这里左右为难个什么劲儿呢”

    温氏又气又笑,点着容盼的额头道“你这丫头,单看着娘急的什么似的,自己有了主意也不吱声。”

    容盼钻进容辞怀中羞道“这种事自有娘亲做主,我多嘴算是个什么事儿。”

    温氏还要再说,就有丫头来通报,说是许讼请容辞到前院去。

    容辞道“酒席不是摆在这院里,请伯父和伯母过来么是沛大哥哥回来了”

    那丫头道“奴婢也不清楚,只听说像是来了什么贵客,老爷并大爷正在招待呢。”

    容辞听到只请自己去就有些疑惑,但还是跟温氏说了几句,又整了整衣衫便往前院去了。

    一进厅堂,便见身穿深紫色直裰的男子端正的坐在主位,许讼和许沛坐在下面,但就像是屁股底下铺着针垫似的,父子两个都一头一脸的汗,也没人敢伸手去擦。

    容辞一愣“陛下”

    谢怀章抬眼看到容辞,脸上的表情立即柔和了下来,“过来坐吧。”

    容辞往旁边一瞄,见到自己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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