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之王了吗”

    “谁知道,”紫耸耸肩,“那个老头子稳稳坐在石板之间等着流去呢。”

    天空中尚且仅有两把王剑,我站在透明的电梯间中,看着头顶上方逐渐成型的青色王剑与金色王剑。

    四剑鼎立,最后出现的绿色王剑伫立在最中央,生机勃勃的颜色正如终将席卷世界的变革浪潮,光辉耀眼。

    狂风中翱翔的白隼与我共享视野,透过那双剔透如琉璃的眼眸,四人交战的身影映在我眼中。

    “局势不太妙啊。”白隼自上而下地投以视野,“流君的行动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战局大概不会这么快结束。”

    “叮,”电梯到站,我矮身避过宗像礼司隔空袭来的刀光,将身形拢进灰雾之域。

    “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初次见面。”宗像礼司行走在灰雾之中不时避开突袭的子弹,天狼星横在身前,神态警惕,“一向不以攻击见长的王权者出现在战场中,你对绿之王还真是忠心耿耿。”

    “啊,的确是这样,”我蹲身从靴子中抽出匕首,“但是啊,王就是王,哪怕不擅长战斗,只出现在这里对你而言就是一桩大麻烦吧。”

    “容我提醒一句,虽然看起来很不经打,但我是个天生恶役哟。”我闪现到宗像礼司身后,“拖住你还是没问题的”

    “丫头,你不是带了枪”盘舟天鸡一边在弹壳落地的叮当声中换子弹一边疑惑问我,“为什么不拔枪”

    盘舟天鸡话说你能用匕首和使长刀的近身战,身手了得嘛。

    我不客气,太宰干部魔鬼训练后的产物,试试就逝世。

    我“”第二次被这样问了,因为枪法太烂怕打到自己人什么的,让我怎么说的出口啊

    “我开枪的方式很粗暴哦,事后会很不好看的。”匕首和长刀碰撞擦出噌噌的火花,透过灰雾我直视宗像礼司的眼睛,“弑王会损剑,我何苦损人不利己。”

    “我们的目标只是德累斯顿石板,”我随手挽出一个刀花,再度攻上去,身边比水流和国常路大觉的战斗谁也插不进手,“当然啦,我个人还准备了n  b。”

    b”宗像礼司自语,“你想做什么”

    “保留惊喜不要分心哟。”我的声音骤然冷淡,“我是比你弱,但在战胜我之前保留最起码的尊重是基础礼仪吧”

    “明明是二打一”宗像礼司的侧脸被远处的子弹擦过,刺出一长串血花。

    “恶役不讲究这个,我们最喜欢群殴。”我耸耸肩,“否则要那么多马仔做摆设吗”

    “养人可是很费钱的。”我压低身体,因战意而燃起斗志的眼眸亮的惊人,“不要废物是基本原则。”

    “看来你来自一个很严格的黑手党组织。安和小姐,一段时间不见,你真令我吃惊。”宗像礼司一语叫破我的身份。我丝毫不吃惊,答应比水流参战意味着身份必然会暴露,但实际也没有藏头露尾的必要。

    不要把人当成傻子,在情报流通的里世界中没有所谓的秘密。

    “一段时间不见我们没有见过,但承蒙伏见少年的关照,总被牵扯到杀人案中我也很头疼呢。”我进攻的步伐丝毫不乱,“顺带一提,伏见少年的黑眼圈太可怕了,我让他睡了一觉,请不要太早叫醒他。”

    “sceter  4的人是你解决的”因为我身上没带血气的原因,宗像礼司的语气稍微松了一点。

    “是啊,睡得都很香哦,虽然醒过来之后可能会头疼。”怕他们中途醒来闹事,我下手还挺重的,后颈那里肯定青紫了好大一块。回头记得提醒他们热敷。

    “是吗必要的休息也很重要呢。”宗像礼司和我对刀一轮,向后跳跃了一大步,目光移向另一边无法插足的战场,“似乎结束了。”

    烟雾散去,国常路大觉勉强站立在原地喘息,上衣破碎,胸膛上横斜的伤痕随着呼吸起伏,滚落的血珠从细如发丝的伤口中一滴滴渗入地底。

    看到重伤的黄金之王磐舟天鸡脸上丝毫没有喜色,灰色的圣域瞬间扩张将石板之间再次覆盖。

    躺在地上的比水流脸色苍白,琴坂在我的领域庇佑下一路飞到顶层,缩在比水流颈窝出焦急大叫,“流没事吧流”

    “没事的,琴坂。”比水流仰视着看向国常路大觉,语气平静,“挑战boss再一次失败吗,真遗憾。”

    国常路大觉沉默地注视比水流,他想要杀掉他永除后患,但却下不了手他已暮年,早已无法承受弑王的代价,随着绿之王的死亡,黄金之王只能随之离去。

    经历过动荡的御柱塔、还未安排好的后事、虎视眈眈的灰之王与无色之王、不愿离开天空帝国的挚友,一桩桩责任沉沉地压在他身上,他还不能死。

    “为什么不换个思路呢”清浅如风却莫名蛊惑人心的女声从迷雾中传来,“我们之间其实没有本质的矛盾,坐下来好好谈谈怎么样”

    比水流、国常路大觉重伤,junge的计划并没有失败,因为灰之王磐舟天鸡和我战力保存完整,硬怼一个残血的黄金之王和半血的青之王不是不可能强行抢走石板。

    只是这样,后续的麻烦事会多到让人当场爆炸,天选社畜也要罢工。

    非时院掌握着整个日本的命脉,我不太想在大街小巷看到自己的通缉令,万一金额太低,我会很没面子的。

    b正是为此准备的,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擅长一切人与人之间的争斗。

    “国常路先生,我承认你的强大。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个人拥有和你比拟的力量。”我用领域排开灰雾,露出真容,“堪与神明并肩的力量,非常了不起。”

    “你想说什么”出乎磐舟天鸡的预料,国常路大觉没有忽视突然出声的我,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理所当然,值得信任的友人的话语,无论好坏都要听一听吧。

    以黄金之王对白银之王的态度,我知晓他并不是无条件听从友人的人设,我的异能只为我赢得了与他对话的机会,是否能说服他还要靠我自己。

    “虽然很抱歉,但请认清现实如果现在junge想拿走石板,你无法阻止这件事,你是清楚的吧”我直白地说,“你与宗像先生没有能力阻止我和磐先生。”

    实力是掌握话语权的最大前提,sceter  4全员歇菜,兔子被须久那和紫解决的差不多,比水流重伤但我和磐先生实力保存完整,拼一把带走石板大有可为。

    比水流一开始应该就是这样计划的,有些冒险、代价很大,但与触手可及的理想相比都不值一提。

    可我不喜欢这个两败俱伤的结局,无论是身体重伤还要躲避通缉的流还是人老暮暮咳血追踪的黄金之王,王者不该这么狼狈的存活。

    “即使你尚且有一战之力,但是,这样对持的局面又能存在多久”我掰着手指数了数,“绿、灰、无色三王联合,白银不出,赤青敌对,你能撑多久呢”

    等黄金之王死后,再不存在能阻止比水流的人白银之王至今仍在天空帝国,赤之王是我的亲友,而且赤青相杀久矣,能联合一时不能联合一世。但磐先生是比水流的监护人,我承认他们为家人,这份羁绊比其他人的临时联合牢固不知多少倍。

    大势在我们这一边。

    “我不会允许他的计划实现,你们根本不知道解放力量对社会意味着什么。动荡、不安、犯罪、混乱,成型的秩序会被毁灭。”国常路大觉缓慢开口,“人们会生活在痛苦中,他的理想无法带来幸福的未来。”

    “如果大家能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话,就不会在面对灾难的时候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家人死去,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比水流平静开口,“你应该记得伽具都陨坑事件,死亡的人对你而言也许只是一个数字吧,你有亲眼看见他们的挣扎与绝望吗”

    “我只是希望,每个人都有反抗命运的权力而已。身为执掌命运的王权者,你无法理解这种心情。”

    “灾难是偶然事件,超能力犯罪是日常事件,你在解放恶魔。”宗像礼司推了推眼镜,“世界不能失去秩序。”身为“理智与秩序”的执掌者,他对此的执着无人能敌。

    “不这两件事,很冲突吗”我听了半天,不懂他们在吵什么,“解放力量和建立秩序不该是相辅相成的事情吗根据社会结构的改变而逐步完善法律与惩处秩序,不正是公职人员的工作吗”

    “要是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世界上就不会那么容易产生战争了。”宗像礼司反驳我一句。

    “或许,你去过横滨”我歪了歪头,“异能力者占比最大的城市,它的秩序比东京还要好很多哦一个谬误,石板解放力量一直在进行时,现在社会中越来越多的超能力犯罪正因此而来,即使捂住眼睛当作看不见也没用,事态一定会愈演愈烈。”

    所以我也不是不可以理解魔人费奥多尔的想法,异能力者的增多与法律对此的局限性、特别是白方制约异能者犯罪的能力严重不足,都会导致社会愈加混乱。

    比水流的行为最多是加快了其中的进程,该暴露出的问题早就暴露出来了,可惜上位者捂着眼睛看不见。

    “预先发现问题总比亡羊补牢好一点吧。”我试探着说,“合作怎么样人来掌握石板,而不是让石板掌握人。赋予力量也好,建立秩序也好,总能找到新平衡。”

    虽然异能特务科在横滨可可怜怜谁都不爱,但基本监控雏形在那里摆着,在其他城市复建是很困难的事情吗

    “你掌握着一个国家的命脉,发出的指令连首相都必须臣服。”我直视国常路大觉的眼睛,“明明无需畏惧新的法律和秩序的建立中存在的障碍,为什么非要告诉自己不可能呢”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看人愿不愿意做。”

    “试一试吧,既然无法彼此妥协,与其两败俱伤让别人看笑话,还不如试着改变这一切。”我摊开掌心,笑着开了个玩笑,“我可是国家未来的希望,就相信我一次吧”

    作者有话要说宗像礼司刚刚想起,你未成年来着。成年人的凝视,jg

    千夜所以是国家未来的希望骄傲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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