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地看着那个人满脸的淡然癫狂之意,却觉得比死了还难受。
那人充耳不闻,继续动作。
那一夜,若云哭的声嘶力竭,她的腿间血迹斑斑,她无力躺在床榻上被人,门外的妈妈想要进来却被人拦着,那人说,若是进来那三万金他便收回去了。
妈妈听了,离开了。
最后的若云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或者是被折磨地晕过去的。
等她醒来就只有她一个人,手上的束缚没有了,但那身体里的痛感却无时无刻不提醒她,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一把掀开被子拿起旁边的盆呕吐起来。
吐的涕泪横流,吐的狼狈不堪,吐的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她哭了,第一次哭的这么毫不节制,哭的仿佛像当初被诗思轩老鸨痛打后的阿彩。
花月楼的妈妈听了动静进来了,看着趴在那吐的若云姑娘,犹豫地走来走去,最后上去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你要看开啊,这里的客人总有这些那些的癖好,但人家到底把你捧了起来,你你看开点。”
若云擦着眼泪,死死咬着唇角,咬出了血,口中鲜血淋漓。
她声音嘶哑,等吐地再也吐不出什么了,她对妈妈道
“我不要卖身了,你知道的,靠着我的才情完全可以做清倌。”
妈妈一听,心里有些不快,清倌哪有红倌人赚钱。
若云死死抓着妈妈的衣服,声嘶力竭道
“你想让我死吗”
最后,妈妈到底同意了。
若云姑娘,自此以后就不上身了。
但这次的教训终究让她无法缅怀。
她记住了。
那个人。
她早晚,会让他付出代价。
她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人若敬她她必敬人,人若害她辱她,她让人,生不如死。
这条路,从不是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