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白予卿大腿边儿蹭着他。
    白予卿你长得跟个蛇似的,我真心求你别卖萌了我害怕。
    虎蛟似乎察觉到了白予卿的嫌弃,抬起鞭尾又蹭蹭白予卿的手心。
    白予卿调动神识与虎蛟的神识相接,命令道回去
    然后他收到了虎蛟倔强的回复我不
    小徒弟在不远处可怜巴巴地看着,转着轮椅过来,对白予卿行礼道“师尊费心了,只是弟子灵力低下,虎蛟这等神兵是弟子不配。”
    白予卿急了,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是人身安全问题虎蛟无视他心中焦虑,还蹭着白予卿手心一个劲儿地卖萌舍不得走。
    白予卿思索片刻,神识中对虎蛟道“你过去,回来我让你和归月换个地方。”
    虎蛟这下不蹭了。白予卿腰间佩剑却嗡了一声。
    归月正是白予卿本命剑,原主对这把剑喜欢的紧,在一众兵器中脱颖而出,从来不扔在须弥袋中,而是被挂在腰上。
    跟归月换地方,意味着可以被主人挂在腰上足够拉风不用跟那一堆破铜烂铁挤在一个袋子里虎蛟觉得划算极了,终于从白予卿身边移开,躺在了殷危娄手心。
    哄好了虎蛟,归月又不乐意,几欲出鞘,被白予卿硬生生按了回去威胁道“再动一下把就把你插在泥地里”
    归月跟白予卿一样有洁癖,尤其是不喜欢泥地,这下归月也不动了。白予卿隐隐察觉出归月有些委屈。
    带孩子就够累,原主这群自动化兵器库也不是善茬
    虎蛟被再一次交到了殷危娄手里,殷危娄望着白予卿,强忍住眼中打转的泪水“师尊如此信任,弟子定不辜负”
    谢琛带着三人去戒律堂,一路上收获尽了其他峰中弟子们异样的目光。
    “那是寒清峰的弟子吧是犯了什么错才被抽成这样”
    “衣服都抽烂了得是那位尊上亲自下的手。”
    “在寒清峰弟子背后嚼舌根,舌头不想要了”
    “偷偷说一两句又不会怎样我早就看不惯寒清峰这群人了,受罚正好。”
    谢琛的修为略高,神识自然也就更为敏锐,这些话,弟子们不敢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只是轻声咬耳朵。他不知道三个师弟是否察觉到这些话,但是不经意间流露的神情总归骗不了人。
    好奇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种种,有意或无意地展现在脸上,毫无疑问是刺在心中的一把刀。
    谢琛看着关凌,关凌垂着脑袋,脸烧的通红。
    走往戒律堂的这一路,仿佛走在火炭上。
    谢琛将三人送到时,魏滕还在戒律堂每走,谢琛一下送进三个人来,魏滕难免惊异,更多的则是好奇“虎蛟造成的伤你们尊上亲自动手了”
    谢琛把人放下,向魏滕行礼道“回宗主,是尊上亲自动手。”
    魏滕问道“是什么事值得他亲自动手。”
    谢琛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三个师弟,有些犹豫,魏滕笑问道“难不成我还不能知道”
    谢琛犹豫片刻,答道“回宗主,是私斗,欺辱新入门的师兄。”
    听谢琛说的是师兄,魏滕便知道是那新入内门的残废。魏滕点点头若有所思“看来真是重视。”
    执法司仪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只管进行该有的流程“所犯何错”
    关凌道“私斗、欺辱同门。”
    方才的途中,他已经调息恢复了一些,此刻气息还是有些发虚。
    执法司仪道“当罚鞭刑十五,水牢三日。”
    言罢,手中已经多了一条鞭子,是戒律堂专用的刑鞭。
    执法司仪亮了鞭子,三人顷刻慌了神,谢琛一怔,连忙上前道“尊上已经替您罚过这十五鞭了,他们只用受水牢之刑。”
    执法司仪抻了抻鞭子,问道“是你受罚”
    谢琛摇头。
    执法司仪又问“是你施刑”
    谢琛依旧摇头。
    执法司仪厉声道“无人能代替戒律堂施刑,宗主如是,何况峰主”
    跪在地上的三人顿时慌了神,祈求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谢琛,谢琛都没来得及再多说一句,执法司仪的鞭风扫过没有落在谢琛的身上却是把他轰出了门外。
    等谢琛反应过来,他已经被甩出了门,望向戒律堂的铜门,大门即刻轰然紧闭,谢琛赶紧起来上前拍着铜门。铜门耸立,任谢琛如何拍门敲门都屹然不动,仿佛把戒律堂与外界隔绝起来,里面的声音,他听不到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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