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不懂她眼里的复杂,只是覆上她的手,用饱含爱意的眼神一刻不离地看她。
    小时候遇到的清寒姐姐,长大后终于是她的了。
    不去想为何这人多年不变的容颜,对风铃来说,只要是这个人就够了。
    昏暗的地牢里空气中弥漫着作呕的血腥味,墙上密密麻麻的刑具令人毛骨悚然,施刑人先步离开,只留地上的人在一滩血迹里苟延残喘。
    柔雪哼哧喘着粗气,满是血污的手抓紧地面艰难地翻身,仰躺在地,疼出的汗水、眼泪与血混合,浑身上下像血人般。
    “咳、咳”猛烈咳出一口瘀血,稍微能喘过气来,撑着地面踉跄起身,扶着墙面小步走。
    因为有池北川的吩咐,到了夜间除了看守易凝的人,别院里无人走动。
    这到让柔雪避免了难堪。
    拖着沉重的身体穿过一处厢房时,她先是听见男人划拳喝酒享乐的喧闹声。
    看守的人如此玩忽职守,柔雪嗤笑并不想多管,绕道厢房后面准备穿过去。
    却恰好看见一个女子从窗子探出头四处张望,柔雪在的地方正好被一些树木枝叶所挡住。
    见四下无人,那女子挎着包袱动作小心地从窗里跳出来。
    回头的那一瞬,柔月看清了脸,那不是她带回来的双喜阁的易凝吗
    第一想到的是这人真命大,种了断魂还能安然无恙活着;第二就是突然反应过来,这人跑了到时候说不定又要胡乱安罪到她自己头上。
    耳边是那群看守嘻哈大笑的声音,柔雪咬牙切齿地骂了声,提脚追上去。
    方动身,就拉扯到背上的伤口,感受到背后湿润,柔雪疼得呲牙咧嘴。
    好在易凝不熟悉环境,到处乱转圈,才让身负重伤的柔雪抓住。
    一个手刀下来,将拿着包袱抵挡的女子挟制住,费力将其随便找了间厢房塞进去。
    便准备找个地方敷药包扎。
    曾因为任务失败多次被罚,柔雪也有了经验,从医馆偷偷拿了些治外伤擦抹的药物,留下银两后消失。
    揣着药穿梭在夜色里,还未到达目的地,骨子里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痒,彭的跪在地上,万千小虫在攀爬噬咬骨髓的触感让她冷汗直流。
    这个月没有服用解药,蛊虫比以往更具活力。
    汗液在眼皮上滴答进眼里,火辣的疼痛,视线模糊中,柔雪见到一个人影在靠近这边。
    难堪屈辱让她想喊停下,可一张口就是细碎的呜咽,疼,好疼,紧咬着唇瓣,只能绝望地看着那人越来越近。
    苏安夏蹲下身看眼前蜷缩着身体颤抖不停,发出虚弱呜咽声的女子,叹息道“你还真是可怜啊”抬手想要碰她,却见她浑身上下每一处好地,心疼又有些怜惜,不知该如何下手。
    上一世柔雪便是在这次蛊毒发作过后,加上重伤未愈便去执行任务,落下病根,没多久就未撑过第二次蛊毒香消玉损了。
    这人曾在生前她与池北川在一起时,隐晦地提点过让她小心,可她那时一心都是情爱,平白辜负了这人好心。
    这辈子,就让她还一恩。
    将手垫在柔雪下颌处,强行捏开她的嘴,将从池北川那里偷拿的解药塞一颗进她嘴里。
    待她咽下没多久后,气息便慢慢平静下来。
    柔雪艰难地坐起身,眼神复杂地看着她,环顾这夜深人静,荒无人烟的街道。
    苏安夏迎面对上她的打量,此刻她心中萌生一个念头,若和此人合手对付池北川,一定很有彩头可看。
    似笑非笑地道“别看了,就我一人。”
    在她怀疑夹杂惊讶的目光中,苏安夏将一个瓷瓶放进她手里,没好气地道“是真解药,我从池北川那里偷的。”
    “这个剂量你每隔一日服用一颗,待全部服完,那蛊虫便能死绝在你身体里。”
    打开瓶塞,熟悉的药味传入,比她平时服用的解药更加纯正,将其妥善放回怀里,神色冷硬“你想要我做什么。”
    苏安夏听闻也不跟她拐弯抹角,“我们合作,我要让池北川不得好死。”
    柔雪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满脸怒气,神情狠毒的女子,那眼里的恶意滔天,据她所知,池北川并未对这人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甚至
    想到那日池北川对苏安夏的情意,甚至估摸着还喜欢她。
    不过这对柔雪来说不重要,先前为了条贱命屈服于池北川,受制于他。如今苏安夏救她一命,让她摆脱束缚,还能报仇,有何不愿。
    见她点头答应,苏安夏一扫阴霾,眉开眼笑地扶她要帮她找地方上药包扎。
    漆黑的夜色里,顾清寒在不远处的角落靠墙而立,看着两人搀扶渐渐消失在视野,挑眉浅笑,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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