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祭拜的结果这也太晦气了,真就他妈鬼吹灯呗”杜若往地上啐了一口,“早知道还有这种反人类的玩意,我就不该扔枪。”
    “那那我们也不知道这玩意拜一下就能活啊我现在觉得灵魂被这玩意吸走了,能让他礼尚往来也拜我一下,把魂儿还给我吗”老金还没说完,见那东西跟王八翻壳一样,以一种极其古怪僵硬的姿态爬了起来,顿时“嗷”的一嗓子蹿到封夷身后求保护。
    “这东西还舞呢大半夜出来吓人你还有理了我不给你点教训看看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杜若奶奶吓不得”杜若暴躁上了头,实在不能忍这玩意当着她的面这么跳,扶着椅子一个扫堂腿给它撂倒在地,随后举起凳子结结实实砸在它早就稀烂的肚皮上,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让人膝盖一酸。
    那东西反应居然很灵活,被杜若打了这一套也丝毫不见迟疑,动作迅速地从地上弹起来反向跑开,四肢着地退回到那些幼兔头骨中间。
    “这么顽强”杜若目瞪口呆,“这是非要逼我不择手段”
    林潼舟歪了歪脑袋“砍头,不知道有没有用”
    杜若闻言,莫名地看了她一眼。
    林潼舟谦虚地解释“我也是瞎猜的,以前看僵尸片里都是这样干的。”
    封夷在她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冲了过去,让林潼舟一愣。随后只听一声钝响,尸体的喉咙便被轻薄的刀刃割断。一股难以名状的液体喷溅到封夷侧脸上,让他不由自主皱紧眉头,感觉嫌弃得要死。
    封夷一手抓住它的头发,骨刀深深地刺进脖子深处横向用力,“咔嚓”的脆响过后,脑袋便被整个折下来提在他手里。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
    那具身体还在挣扎,封夷一脚将其踹开,拎着烂了一半的脑袋走到窗边,硬是把那玩意从铁栏杆中间强行塞过去,丢进深不见底的水潭里。
    尸体的身子终于老实了。
    “砍头果然有用”林潼舟喊道。
    狠。太狠了。杜若心有余悸地想,他这身手真的只是个模特这样看来骨刀就算放在林潼舟那里也根本没用,只要他想抢,杜若估计自己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封夷用打火机重新点上蜡烛,听见老金胆战心惊地问“这尸体怎么会突然活了难道这个人还没死透可是之前解剖的时候,他也没动静啊。”
    他这句话问下去石沉大海他们要是能回答,还至于被困在这这么久不过目前唯一的线索是,这具尸体和先前他们在公寓楼里遇到的那些“怪物”一样,都得砍掉头部才能杜绝后患。
    而林潼舟站在原地,已经很久不出声了。她手臂上的纱布渐渐渗出暗红色血液,杜若浑身发毛,从背后戳了她一下“舟舟,你看什么呢半天也没个声响,你可别吓我啊,我胆子小。”
    冷不丁听见林潼舟说了四个字“它们在动。”
    老金愣了一下,浑身疯狂飙冷汗“什么在动”
    林潼舟的目光盯着地上那排兔头,是刚才尸体跑过去的地方。他们确确实实看见其中几个头骨动了一下,就像被人在棋盘上推了一格那样。而再看老金时,发现他眼中红血丝夸张得像要滴出血来。
    和老金同样状况的还有茉茉。
    杜若啐了一口“干他爷爷个腿,这些兔子还会附身”
    “不对,老金和茉茉都站在白子的位置上,棋局开始了”林潼舟话音刚落,老金就从身旁冲了过去。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举起地上的电锯就向杜若招呼过去,虽然电锯的链子被割断了,但要是直接砍在人身上也是致命的。
    “什么情况”杜若跑了没两步就被茉茉缠住,眼看老金就要举着电锯砸过去了,杜若情急之下吼道,“谁来帮帮忙啊”
    骨刀被封夷脱手,急速的气流挤压发出刺耳声响,骨刀分毫不差地钉在老金胳膊上,让他一瞬间脱力,电锯重重地砸到地上。
    林潼舟趁机跑过去拔下骨刀,帮杜若争取到脱身的机会,随后就看见封夷走到面前按住老金,两人对抗几下后,封夷险些被他掀到地上。
    封夷皱着眉说“他这是被控制了,正常人怎么会使出这么大的力气。”
    “这小女孩的力气也出奇的大”杜若把茉茉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这血月太邪门了,所幸那些兔头马头的没跳起来咬人,要不还得想办法打狂犬疫苗,我真是谢谢它们现在怎么办”
    封夷一面用力压住老金一面说“我刚才在木盒里找到一块布,还没来得及看,在口袋里。”
    “会不会是逃生策略”林潼舟眼前一亮,从他裤兜里扯出那块轻薄的布,然后傻在原地。
    这是幅油画,松节油已经被烤化一部分,被油渗透的布料变得非常轻透,在光线的映照下从背面就能看个大概。上面只有一些模糊掉的线条和色块,除此以外没有任何指示性的文字。
    “这什么东西啊”杜若觉得这地方在和他们开玩笑,一瞬间露出了怀疑人生的表情。
    封夷的表情也很不好看,说了一串连起来让人听不懂的话“彼埃蒙德里安的红、黄、蓝构图”
    “什么蒙什么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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