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间很是寂静。

    陆封寒露出两难的神情,眉头紧皱“这”

    徐兴德并没意外,毕竟昭昭容色罕见,一时做不出抉择也是有的,他负着手等陆封寒回应。

    陆封寒眼睫半垂,他没想到徐兴德竟然是个色欲熏天的,竟主动送上门来,不过这样也好,倒省了他许多力气。

    “既如此,那就听徐大人的,只不过眼下在庄子上,时间有些紧,怕是得几天后才能把昭昭送过去,”陆封寒假意答应道。

    徐兴德哈哈大笑“这是自然,陆公子言之有理,此事不能操之过急。”

    虽说洛州多有送外室的,可现在是在庄子上,叫旁人瞧见未免不好,何况徐兴德还要置办宅子采买下人,毕竟他家中还有个悍妻,得把昭昭金屋藏娇才是。

    此事敲定,陆封寒适时地问道“就是不知,这贩盐一事徐大人打算如何”

    “陆公子不必着急,下午散了宴以后去我府上详谈,”徐兴德说,这样机密的事自然是要私下里谈的。

    说完后,两个人相携而去。

    后头的昭昭则是面色苍白,陆封寒答应了,他竟然答应了,她马上就要被送去给徐兴德做外室了

    唐锦瑟当初的话还在耳边,据说徐兴德折磨女人的手段多的是,进了他的屋的女人身上都没块好地方。

    昭昭又气又急,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她该怎么办

    昭昭跌跌撞撞地回了屋,然后坐到了椅子上,浑身上下半点力气都没有了,手中却还紧紧地攥着那玉佩,被隔的生疼。

    昭昭把玉佩扔到了案几上,真是幸亏了这块玉佩,要不然她会被一直蒙在鼓里。

    陆封寒这个狗男人,果然和陈文渊他们是一丘之貉,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她的眼眶气的都红了,眼泪扑簌簌而下。

    那玉佩一直往下滚,眼见着就要掉下去,莺儿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吓得心砰砰直跳“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出去了一趟后像生了一场大病似的,面色雪白,就连一向娇艳的唇瓣都失了血色,莺儿满肚子的疑问,可昭昭显然不想说,她也没再追问。

    一上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下午宴会就结束了,来赴宴的人都乘了马车走了,昭昭和莺儿也乘了马车由程纪送回了陆宅。

    陆封寒并没有一道回去,昭昭想他应该是去徐兴德府上了。

    回了府上后,昭昭让莺儿出去,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会儿她也冷静了不少,不像上午那么激动了,昭昭知道一味的哭是没用的,她得想法子才是,可她在洛州人生地不熟,什么人都不认识,她到哪想法子去啊。

    昭昭又急又怕,很快就到了晚膳时间,满满一桌子的菜她却半点没有胃口。

    莺儿还以为是因着陆封寒,就在刚刚程纪回来说陆封寒这几天都要在外忙生意不回来了,她以为昭昭是在担心陆封寒,就安慰昭昭“姑娘,您自个儿也得好好用膳啊,主子还得好几天才能回来呢。”

    昭昭却庆幸陆封寒没回来,要不然她不知道该怎么假装若无其事的面对陆封寒。

    最后,这一桌子菜昭昭只吃了几口就撂下了。

    躺到榻上以后,昭昭还在想法子,听陆封寒和徐兴德的意思,怕是最多几天后她就要被送过去,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昭昭左思右想,唯一的办法就是逃走。

    趁着陆封寒不在府里,她得找个理由出门,然后趁机逃走,不过昭昭也知道她这样的容貌不好轻易出门,要不恐怕还会被卖进青楼楚馆里,她得慢慢筹划。

    可这计划还没等实施,昭昭就病了。

    好几顿没有用膳,晚上也没怎么睡觉,这娇弱的身子一下子就病倒了,是风寒伴着发热,昭昭起不了榻了。

    这可把莺儿给吓坏了,她连忙请了大夫给昭昭看诊,可风寒这病向来都是要细细养着的,急也急不得,只好开了退热的方子,叫人不要烧坏了。

    昭昭喝了药以后确实好了些,可没多大效用,还是没力气起来,更别提逃走了。

    昭昭欲哭无泪,她怎么这么倒霉啊,前世就是要逃走的时候染了风寒然后早早没了,这回竟然又染了风寒,老天怎么就跟她过不去呢

    可再怎么着急也没办法,只好慢慢养病。

    而另一头,陆封寒则是拿到了徐兴德官盐私售的证据,可这些还不够,他要把洛州所有涉案的人全都抓住。

    陆封寒索性叫程纪往洛州的圈子里散播消息,就说有人搭上了线后贩盐一本万利,还说了徐兴德告诉他的路线佐证,这样的机密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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