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脸色冷冰冰的,刚刚修缮好的墙壁又被她给打穿了洞。

    邀月喊沈奈收拾了一下,挑了些人在身边,带有几分气势汹汹,一起出了门。

    “大宫主,如今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还在搜集之中,不过,这名单上面有几个人,就住在大宫主二宫主要去地方的不远处。”

    一个跟在邀月身后的妙龄女子,从自己身上拿出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纸,看了一番之后,点出几个名字。

    “这个过江龙李一岳擅长轻身功法,在江湖上以轻功出名,大宫主二宫主正好可以和他比较下身法;这叫蒋求荣的,是奴婢从刑部文书里找出来的,是作案颇多的采花大盗,死了也不可惜”

    “有个叫做十二星相的组织,最近在江湖上声明鹊起,为首的老鼠魏无牙最近在招收门人,起了个叫无牙门的名字,也能看个稀奇。”

    邀月听了几个名字,示意宫人暂时先不用念了。

    兴致勃勃念名字的宫人恢复了安静,又是一个跟在后面洒花瓣的美女子。

    在路上,一边走,沈奈一边听邀月带着不悦,说了她之前听到的消息,这才明白邀为什么从整个人散发着不爽,到瞬间变成这幅出门揍人的模样。

    两姐妹的亲生母亲,的确是一个可怜又柔弱的女人。

    当初所嫁非人,男人又花心又滥情,即好赌,又没本事,他非常不满意邀月怜星是女儿,和外头赌场专门用来做局的女人勾搭上,一心一意以为自己有了个能传香火的儿子,起了把家里的三个女人卖掉的心思。

    好巧不巧,喝醉酒回家抢钱的时候,这个打算被邀月怜星的母亲知道了,于是,这才有了沈奈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幕经历。

    邀月说到这,恨铁不成钢“她已经死了。”

    “她将你我姐妹卖掉,收了师父两个银元宝,可也没将脑子用在自己身上。那银子被那男人抢去花了,落局之后,还是将她卖了。”

    邀月说这话的时候,只有一丝自己也不知道的悲凉,是为了那个封在记忆深处的女人,更多的,是一种共情到这处境之后,无能为力的愤怒和杀气。

    站在最前方的少女邀月不耐烦继续说了,眼神示意其他人给自己的妹妹说。

    还是原先那位兴致勃勃告诉邀月哪些人可以打的宫人,她声音转为柔和“上任宫主派人处理了大宫主说的这件事,那位夫人回家后,在八年前又生下了一位女婴,五年前那负心汉想将女童溺死,醉酒后被夫人丢河里淹死了”

    女婴托孤,夫人自尽。

    沈奈叹了口气,自己今年也才十岁,八年前,那就是她的身体压根就没有休息过。

    那时自己这个身体才四五岁,天天被师父塞满练功和心法,完全没想起关于她的印象。

    还有后面种种,难怪邀月听完这幅模样。

    出了绣玉谷,兜兜转转赶了三天路,沈奈和邀月来到了杭州城。

    一堆黄土成了坟墓,坐落在某处的山腰。

    邀月沈奈一行人从村民口中问出具体方位后,为这处坟墓除了荒草,摆放了些瓜果,又上了几炷香。

    杭州城内有人贫、有人富,更有一类人,活在幽暗之中,专门拐了人去做“生意”。

    王老头就是这样一个“做生意”的人。

    目光浑浊的老人靠在门口,磨着菜刀,心中自得。

    凭着这样的生意,王老头在杭州城买了一座虽然不大但是很隐蔽的院子,有了婆娘,生了儿子,和杭州的几个官牙也有了些联系。

    磨刀石的不远处,是一个大水缸和一堆凌乱摆放的干柴。

    王老头知道,干柴底下,是个地窖的入口。

    一个阴暗的空间之中,一群小孩缩成一团,都不敢哭,丝丝缕缕的昏暗光线中,孩童们还能看见有一些已经成年的男子女子,被捆的严严实实,同样堆在这个地窖中。

    王老头不紧不慢的继续磨刀,心想,最近到的人挺多,有很好货成色很好,也许这一批卖出去,能换个更大的院子

    “啊嘁”

    想的正开心,王老头突然就觉得自己鼻子上有什么东西,打了个喷嚏之后,他才发现,竟是一片粉红色的花瓣。

    而整个院子,甚至整条街,都多了看着鲜艳的花瓣。

    “这地方谁家种了花这都飘到老子院子里来了,闲的没事的,可别搅乱了老子生意”

    王老头一边继续磨刀,一边对着门边的方向骂人,偶尔还夹杂听不懂的嘟囔,突然,他听到一道女孩的声音。

    “什么生意你是说你当人贩子,怕被人发现打死吗”

    他冲着说话的方向快速抬头,看见一角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的裙摆,下一刻,他还来不及喊叫,就发现自己竟然飞起来,旋转着,将自己这个小院看了一圈。

    也看见了自己没了头的身体。

    邀月站在屋檐上,厌恶看着面前的小院,“真是脏了我的脚。”

    沈奈刚刚在上面出现人贩子说话时,就听清了下方有呼吸声的地方,这时,便从墙壁上下来,一掌将伪装的干柴堆推远。

    露出了地窖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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