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您吗”

    说完,耳尖泛上了一点红晕。

    “不用,缓缓就好。”闻景行对自己猛一的身份极其固执,绝不能让暗九抱着自己离开,丢人丢到家了

    为了缓解尴尬,他把话题抛给了侯夫人“母亲,暗九是我新婚妻子,您没有什么礼物要送他吗”

    夫人是兴师问罪来了,哪有什么礼物送人

    但儿子都这么不要脸的问了,她也不是小气的人,既然喝了媳妇茶,即便在不情愿,在心里也要把暗九当成儿媳来看,略一思索,从手腕上脱下一个玉镯子。

    暗九讪讪的不敢拿,反倒是闻景行继承了原主的记忆,知道这镯子的来历,从侯夫人手里利索的夺过来,生怕人后悔。

    他原本想直接戴在暗九手腕上,但即便暗九还是个少年,男女的骨骼都有一定的差距,如果使些力还是可以戴进去,但暗九还有发育的空间,在长大些怕是会紧,还取不下来。

    闻景行只能歇了心思,把他放在暗九的手心里,抓着他的手把镯子整个包裹住,在他耳畔处如情人般呢喃“这是母亲的婆婆留给她的,据说只传儿媳。”

    暗九耳尖红的都能滴出血,只觉的掌心里这玉镯似火一般烫人,连稍微用的力气大些都不敢,生怕力气用的大了,把这脆

    弱的玉摔碎了。

    他算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闻景行伸手环住暗九,把人按在怀里,捻了下他通红的耳垂,小声问道“喜欢吗”

    暗九答得又乖又快“喜欢。”

    闻景行捏捏他的手指“喜欢就好。这镯子你戴着太小,我明日让匠人重给你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那这个还是我的吗”暗九生怕有了新的,这个不适合的镯子就会被收回去,小声说,“我可以少吃点,或者去和暗五学习缩骨功主人你能别把他收走吗我不想要新的。”

    太可爱了

    闻景行根本忍不住,当着侯夫人的面在他额前印上一吻,“新的也给你,这个也给你,别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存心招我心疼是不是。”

    不是的,根本没人疼过暗九,他只是想,更努力一点,去拿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多会儿,药童熬好药端了进来,闻景行腿的麻劲过去后被暗九扶着重新回到内室。

    原主最烦喝药,药剂不仅苦还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就是个废人,但闻景行不一样,再苦的药,他一口就能灌下去下去,连药汁都不用擦,粗狂的不像是个文雅书生。

    但现在有了暗九

    闻景行看他木头一样站着,瞪他一眼“喂我。”

    暗九没干过这种细致活,有点担心,但对上主人那双水润一般的眼睛,他心中隐隐有了些占有欲,他不想让这双眼睛注视别人。

    暗九从丫鬟手里拿过勺子,舀了一勺黑漆难闻的药汁之后,吹了吹,才递到闻景行嘴边,犹豫了下像哄孩子一样“啊。”

    闻景行被他可爱到了,轻轻笑出声,张嘴吃掉了药汁。

    还未咽下去,暗九就塞了一颗蜜饯给他。

    不得不说闻景行以前吃的都是些什么劣质产品,侯府里的吃食果然不是现代各种化学添加剂制成的东西可以比的。

    一点也不甜腻还散发着狗粮的清香。

    他啊呜一口咬掉半个,然后把另外半个塞给了暗九。

    又被高马尾大美人的脸红可爱到了。

    侯夫人站在门口看着这对小夫妻,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平时药汁喝掉,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涌上心头,好像儿子那副紧绷

    散发着死气的皮囊突然就充盈起来,笑是真心笑,怒也是真心怒,疼也是真心疼,像个活生生的人了。

    若真能让景行就这么快乐过下去,别说是暗九这种异人了,就算他非要和只狗过一辈子,她大底也是会答应的。

    两人喝完药,闻景行第一次谈恋爱,还想和暗九再腻歪一会儿,老婆就又被侯夫人叫了出去。

    媳妇茶都喝了,闻景行知道这位侯夫人是位心软的人,也就没什么顾虑,揉捏了下暗九的手指,把人放了出去。

    闻景行被迫听着大夫一通唠叨,终于等着暗九回来,只见耳尖红的滴血,想也知道侯夫人应该和他说了些“女儿家”如何伺候夫君的话。

    闻景行故意欺负他,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捻了下他的耳垂,低声问“母亲有没有为难你”

    想起刚刚侯夫人叮嘱的话,暗九耳朵更红,呐呐“没有。”

    闻景行不放过他“那母亲和你说什么了”

    暗九犹豫了下,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母亲说主人身体不好,最近不能圆房。”

    被迫不行的闻景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脸色极其难看。

    大夫走后。

    刚刚喝的药里添加了安眠的成分,闻景行有些困,他脱掉外衫躺在了榻里,等着暗九乖乖的缩在自己怀里补眠,却发现他迟迟不动。

    暗九对自己的职责产生了些许迷茫,突然从影卫便成为了夫人,他现在是应该隐在暗处守着主人还是该站在床边

    他视力极佳,即便隐在暗处,主人有一丝不对劲,他也能很快发现。

    但

    他现在好像好难受,想钻进主人的被子里守着他

    闻景行不善猜人的表情,看他又露出那副傻乎乎的样子,直接问他“在想什么”

    暗九脸微红,觉得自己有些胆大包天,贪婪僭越的想法让他有些难以启齿,但主人问了,他就要答。

    听了他的话后,闻景行了然。

    暗九从小除了训练,服从,完成任务,空闲时间就是守护在主人身边,乍一没了命令,他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暗九有什么喜欢的吗比如骑马射箭看书画画”闻景行问。

    暗九细细思索了下,骑马射箭这种

    他从小就学,至于看书画画,他大字不识一个,就连毛笔如何握都不会,就更别说什么喜欢了。

    喜欢这种东西对于他遥远又陌生,但现在好像慢慢有了个雏形,他抿抿唇“我喜欢守着主人。”

    现代人喜欢把自己的心情想法都藏着掖着,想要表达的东西总是拐十七八个弯才能说出,古代人更是含蓄。

    但怎么就出现了一个暗九呢,直白的可怕,每一句话都直直戳在闻景行的心口上,他上辈子怕是拯救了银河系才遇到这样一个宝贝。

    “既然喜欢守着我,那就过来陪我睡会。”闻景行掀开被子,眼底洋溢着笑意,“在梦中也守着我。”

    暗九脱掉外衣,只着里衣乖乖的钻进他的怀里,闻景行抚摸着他如绸缎一般的乌发,轻嗅着他身上散发的淡淡松木味道,昏昏欲睡间突然感觉怀里人的呼吸越发急促。

    和昨夜不一样,强烈的日光从窗户里透进来,让暗九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更加觉得羞耻,他极力用内力压制着身体不该有的变化,一点一点蜷起身子,呼吸滚烫又急促。

    主人睡了,他该退出去,去洗个澡或是在大雪里冻着都好比做出有辱主人的事。

    但他根本舍不得。

    他舍不得主人的怀抱

    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闻景行因为发热,浑身滚烫,抱着分外舒服。

    暗九眉头紧蹙,脸颊发红,他双手挡在两人中间,想要轻轻摸摸自己,以防控制不住自己对着主人做出什么可耻的行为

    他刚碰了一下。

    手却被人拽住了

    极力压抑情、欲的一双眼蒙上了层水雾,无辜却放\荡,暗九难受的蹙着眉,被闻景行覆着的手微微蜷起。

    他难为情的对上闻景行的目光“主人”

    闻景行看他一颤颤的睫毛,轻而易举的攻破了挡在面前的手,低声在他耳边问“难受”

    “嗯”暗九弓起身子朝后退了退,想躲开闻景行的触碰,却被背后那灼热的手掌压回了怀里,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暗九差点被急哭“不,不行”

    闻景行以为他在害怕,抚摸着他的背安抚他“还记得昨晚大夫说的话吗我们是夫妻,我可以”

    感受到他的触碰

    ,暗九双腿合拢,低低的再次打断他“不,不行。”

    “为什么是讨厌我吗”

    闻景行不懂他,他既然乖乖钻进他被子里,说了要试试,两人已经是情侣的关系,为何不可

    是进度太快了,不适应吗

    可是他们已经成亲了呀

    “不是。”闻景行正在想七想八的时候,暗九在唇上留下一个齿印,极其自厌的说,“脏

    很脏。”

    “不脏。”暗九贝齿刚刚再次触碰到唇,就被主人用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弄开,自己的舌头被人拿着手指肆意玩弄,耳边是主人低沉好听的声音,“暗九的都很漂亮,很可爱,我很喜欢。”

    暗九抗拒的才不那么厉害了。

    释放过一次后。

    闻景行轻轻揉捏着他的手指,怀里的人很敏感,碰一下就轻轻地抖,突然,暗九浑身僵硬,脸色泛白,就连原本该有的反应都没有了。

    “教习嬷嬷说,属下这具身体不阴不阳,异处会冲撞主人。”

    闻景行崩人设骂出声“放屁”

    他没什么文化,也只会说一句放屁,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告诉他这是正常的。

    但暗九害怕,他也就不碰了。

    自己的总可以吧

    满足了暗九,闻景行拉着他的手。

    “主人主人”暗九收回手,“主人不可,夫人说您,您”

    好的,我不行,我知道了,我滚好吧。

    闻景行皱眉,面色铁青,裹着被子像个大蚕蛹一样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一个枕头的距离,无语望青天,硬生生等着他软下去。

    越想越气,谁能想到自己一个大猛攻好不容易有了大美人老婆不仅什么都不能干,就连自己硬了都得等着软下去

    人干事

    “暗九。”闻景行张开怀抱,把大美人抱在怀里,将脸埋进他的脖颈蹭啊蹭的发泄着体内的怒火,闷闷的说“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暗九僵硬的身体慢慢软下来,揽住他,启唇不出声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行的”

    “我可以的”

    “暗九我不会让你守活寡的”

    暗九脸涨的发红,原本因为闻景行生病而难过的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暗九你是不是不信”闻景行抬头质问他

    。

    暗九有些羞赧,并不想对自己会不会守活寡这件事以回应。

    闻景行却越发无理取闹“你就是不信你竟然不信你是不是笑话我了”

    生病的男人又委屈又幼稚,开始挠暗九的痒痒。

    暗九笑的蜷起了身子,两人打闹了一番,只听“啧”的一声,闻景行才发现两人的头发缠在了一起。

    解了半天也解不开。

    本想叫个丫鬟进来,但屋子里还有一股暗九的味道,闻景行不愿意让别人闻到,只能自己探身找了把剪刀,剪之前问了句暗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剪掉这一段没关系吧”

    “没关系。”暗九眼睛里盛着一汪星海,分外闪亮,他抿抿唇,虔诚的说“剪下的这段头发可以送给我吗”

    闻景行第一反应是他终于没叫主人,也没再自称属下。

    然后才是那句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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