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好”崔丹弯了弯嘴角。 叫白勍这通愿意,这人到底得多好啊。 打一照面感觉不错,可仅止于感觉不错。可孩子这头 白勍忍不住乐了“合适我。” “端菜吧。” “三婶,用我帮忙吗”侯延笑呵呵站了起来,袖子也稍稍挽了起来。 “不用不用,你快坐。” 说是不用但侯延还是干活了,叫白勍去坐着聊天,他帮着端菜。 “要是早来点我还能表现表现。” 崔丹一愣“你会做饭啊” 会做饭可要加分 侯延忍不住微笑“就会那么两道菜,还是现学的,为了表现学的。” 白勍去看白国安的脸,但瞧不出来一个所以然,她还纳闷呢,侯延这么得体的人她叔还能挑出来毛病 “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我就随便做的。” “不瞒三婶说,我自己在家吃更是随便做,随便做出来的菜可抵不上这些。” “吃饭吃饭。” “喝酒吗”白国安问。 侯延大概也明白了这个套路,可他确实不会喝酒。 滴酒不沾的那种。 “不太会。” 白国安挑眉“一点都不能喝” “能喝一点。” “那喝点吧。”看向崔丹“去把我那酒拿过来。” 侯延笑着摇摇头,含糊道“好,陪三叔喝一杯。” “要不算了吧。”白勍看了一眼侯延。 这年头喝酒眼人品已经不流行了。 “男人喝点酒,女人少管。”白国安接过酒瓶给侯延倒了一小杯。 侯延一直笑一直笑,他这算不算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喝吧 白勍还想劝,崔丹在桌下踢了她一脚。 崔丹觉得只要是白国安做,那一定是有原因的。无论什么原因那都是为了白勍好,“吃菜吃菜,看看三婶的水平有没有下降。” “听您的” 白勍菜吃了没有几口,电话响。 “老叔” 看了一眼白国安一眼,白国安挥挥手叫她走,白勍就躲到阳台上去接电话了。 老白家老小白庆喜的电话。 为什么姓白的都来了西虹,唯独白庆喜没来呢 当年白庆喜在油田工作,工作还是比较好的,人也是比较狂,白国安刚刚发迹就把父母兄弟姐妹都给带了过来,没房子的他借房子,有些也是说给,比如白勍家现在住的那套。 白庆喜不愿意过来,加上又觉得房子不改自己的名他不放心,就提了要求如果他来,房子必须更名,更到白庆喜名下,这一提要求就把白三儿给惹毛了,自那以后兄弟俩就不说话了。 崔丹听白国安的,所以对白庆喜也是多有厌恶,和妯娌都不联系。 过了七八分钟白勍回来了,白国安在桌子上也没有问,倒是白勍自己讲起来的。 “我老叔说要过来做个手术,问我有没有认识的人。” 白国安劝侯延喝酒呢,又给倒了一杯。 侯延摆手“叔,真的喝不了了。” 这酒这个辣一口喝下去喉咙都感觉烧了起来。 “不能喝啦”白国安问。 “真不行了。” “你这酒量不行,得练”白国安自顾自喝,指指白勍“都没她能喝,小心将来受气。” 侯延回道“现在流行听女同志的话。” “你这话说的对。”崔丹给自己倒了杯,没人喝她得陪着白国安喝啊,不能叫丈夫一人喝单酒,加上崔丹也是会喝酒。 他们两口子大多数的应酬都是一块儿去的,什么打扑克玩麻将那些崔丹都是白国安手把手教的。 “那我们就回去了。” “慢点开啊童童。” 白勍压低声音在她三叔耳边嘟囔了一句“不是大毛病,我那头正好有认识的人。” 白国安摸着自己的脑袋,过了半响才道“差多少钱我给他补。” “甭了,我能处理好。” 白勍打开车门上了车,白国安挥挥手叫她走。 “侯延,有时间来家里玩啊。” “哎。”侯延应了一声。 “走了” 白国安返身回家,其实老四那些破事儿他不愿意管,但又不能不管。 白勍看了侯延一眼,“头疼” “头倒是不疼,就是脸热。” 他喝酒上脸 现在一定红成关公了。 “上脸那就少喝,不适合喝酒。” 侯延拍着脑门笑“你这个叔叔非得灌我酒。” “他想试试你能不能喝。” “你酒和他学的” 白勍摇头“叔叔哪有教侄女这个的,工作以后硬喝出来的。” 以前也没酒量,后头喝着喝着量就上来了 可能也和遗传有关系,她爸就挺能喝白酒的。 “你长得和你叔叔有点像。” “我三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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