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句守寡,陛下也不用太过在意。”

    “楚、兰、舟”某陛下咬牙切齿。

    “怎么了”楚兰舟扭头看他,一脸无辜。

    话音落,便被司徒耀扑倒在毯子上。

    他在上,她在下。

    鼻尖几乎碰着鼻尖。

    就连呼吸都好像缠绕在一块儿了。

    近在的令人心跳失控。

    “陛、陛下,这是在马车上”

    “在马车上又如何”司徒耀盯着她笑得痞坏痞坏的,“咱们就算真在车里弄出点什么动静,外面的人还敢叫停车检查不成”

    “”他们是不敢叫停车检查,可脸都给丢光了呀。

    但他们俩这个姿势,楚兰舟也不敢乱动。

    更屏住呼吸,气都不敢喘了。

    没一会儿便憋得脸色通红。

    “怎么,不敢呼吸是怕我对你做点什么事情么”司徒耀故意戳了戳她的腮帮子。

    楚兰舟本来就已经憋的很辛苦了,司徒耀这一戳,她憋的要死也憋不住了,“噗”地一下彻底破功。

    张嘴大口大口地吸气。

    司徒耀趁机便吻了上去。

    楚兰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但某人却是得寸进尺,得了便宜怎么也不可能就那么轻易收手的。

    楚兰舟被夺了呼吸,乱了心绪,不由自主地就沉、沦在他赋予的温柔之中。

    直到马车轮子不知道卡到什么,颠了一下。

    楚兰舟愣了一下。

    下意识推了司徒耀一把。

    却被司徒耀反手抱在怀中。

    搂的很紧。

    “你,你松开。”

    楚兰舟挣不脱,气得咬牙。

    可司徒耀就是不放,反而抱得更紧。

    “别动。抱一会儿就好了。”

    楚兰舟气得在他腰间的软、肉捏了一把,他疼得眉毛都揪到一起了,这才撒手。

    “你这是谋杀亲夫”某陛下咬牙切齿。

    楚兰舟手脚并用爬起来,但想了想不解气,迅速低头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呐,礼尚往来。”

    司徒耀愣了一下。

    这个礼尚往来,倒是还蛮不错的。

    因为使团和接应队伍及时会和,南疆这边去找寻的解药顺利送到了柯木朗的手上。

    南疆王派来的苗医也上了柯木朗的马车,为他解毒。不过沈月笙也一起过去了。

    这还是沈月笙自己要求的,他说,作为大夫他也想了解不同地域大夫不同的解毒手法。

    那苗医却是不以为然,显然是没把沈月笙这个白白净净的读书人当回事。

    沈月笙也不在意,说了车之后就依照苗医说的,只听只看不出声。

    并没有作出任何影响苗医的举动来。

    但就是这样,苗医好像也不满意,下车的时候还嘟嘟囔囔地念着,“汉人的大夫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长得白了点。这种看上去连水都提不动的男的,能有多大本事啊”

    沈月痕听他那一副不屑的口气,差点就要冲上去与他理论了。

    什么叫汉人大夫有什么了不起的很了不起的好不好

    “月痕,没事。”沈月笙拉住了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事。

    被拉住的沈月痕想想都有气,“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受这种委屈这什么破地方,你根本不用来的。”

    “你不是不放心你雁容姐么,你不放心我就能放心了”沈月笙反驳他道。

    月痕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幸好,这苗医的事情只是小插曲。

    并没有影响到使团。

    倒是那位来接应使团的阿舍里亲王简直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路上拉着使团的人全程在唠嗑,就连休息吃饭的时候都没有停。

    魏寒江这种不爱说话的人,愣是被他给逼得不得不成为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他的问题。

    好在还有唐琦在,唐琦就回答得很热心了,还教了阿舍里亲王不少的成语,阿舍里亲王也是学的津津有味的。

    天擦黑时,才到了住宿的驿馆。

    不过南疆地界不比西陵,所谓的驿馆,也只是个叫法,各方面条件实在简陋的很。

    别说伙食问题不好解决了,也一下子容纳不了这么多人的使团住宿。

    禁卫军的弟兄们便只好在院子里就地休息了。

    房间如此紧张,晴雨妙玉她们四个便与嬷嬷们挤在了两间房里。

    看在大家都凑合挤的份儿上,楚兰舟才没有把司徒耀赶到外面睡走廊去。

    而且这驿馆简陋到什么程度,想洗个热水澡都成了问题。

    不过,楚兰舟也不是什么矫情又娇气的人,能有热水洗个脸洗个脚也作罢了。

    “娘娘,被褥给您铺好了,您早些休息。”

    晴雨和妙玉给铺好了床,便抱着驿馆原有的又湿又冷的被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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