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箱子之物,她被一个庞然之物压在身下。

    “咦”江月兔迷茫的俯卧在床上,一双腿压制着她细细的腰肢,规划路线,镜子,床上,枕头

    清冷如同泉水一般的声音,压制着难以言喻的情感唤出她的名字,声音带着三分隐忍,三分爱慕,四分温柔。

    江月兔俯身在床上看不见骑着她的人,声音耳熟,一听便知是何星烺,她诧异,

    什么情况,她在做梦难道她的内心是对死对头有不能描述的情感

    这个梦境实在真实,再重温一遍路线磨发热羞耻拒绝浑身通红江月兔坚定确定她自己在做梦。

    从鬼压床到,跨度也太快了。

    何星烺在梦中和平日完全相反,白日她如同天上的仙君,今夜她像是坠入魔道的妖孽。

    要不是江月兔不能动弹,她都想给自己甩几个巴掌,猪油蒙心瞎了眼睛,和谁也不能和死对头做这种梦。

    江月兔

    咦认真一想,她认识的人当中真的没有比何星烺更好条件的人,哪哪都好。

    江月兔竟然找不到愿意和其他人做这种梦的人选。

    何星烺勉强也是可以的,江月兔心道。

    何星烺的房间,昏暗的灯光,五米长五米宽的镜面映射着床上的画面。

    江月兔能从镜面中窥见何星烺眉心紧蹙在一块,她喊着她的名字脸上带着亵渎的快感。

    而她本人竟然是一个枕头

    咋个回事,她江月兔就不配当个人吗

    算了算了,看来梦境她也知道自己不配当个人被骑,变成何星烺的小枕头也行。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半个小时过去,江月兔觉得她腰部在发热,一个小时过去,何星烺你给我停下。

    好不容易停下,歇了一会江月兔又被翻了一面,正面朝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月兔质问自己,白天到底想了什么,日有所思夜里才有这种梦。

    羞耻的江月兔拒绝正面被,她闭上眼睛拒绝的声音稀碎飘零,每当她以为何星烺会停止时,她又继续折磨她,整整一夜。

    雾水凝结成水珠,春天刚刚离开神州大地,翠绿淡青色的叶子舒展长大。

    江月兔房间,闹钟响了无数遍。

    圆弧形床上的少女摸了摸自己的腰背部,感觉自己有一点点虚。

    她瘫痪在床上不肯动,浑身发软,江月兔拿起闹钟一看,时间9点半,惨提迟到。

    江月兔疲累的闭上眼睛想继续睡一会,脑海不自觉的回忆起昨天的梦。

    江月兔

    这不是她要的思想,她要好好学习,她要回学校去上课。

    江月兔挣扎的从床上走下,粉色衣架上拿起校服套装,换上校服,洗漱一番,提起小兔子书包冲出房间门口。

    江月兔妈妈在厨房听见声响,她放下手上的食材从厨房走出关心的对江月兔说道“早上去你房间喊你起床,你太累了不肯起床。我帮你跟班主任请假了,要不宝贝今天就在家休息一天吧,妈妈买了猪脑打火锅,给你补补脑子。”

    江月兔往餐桌上拿了一包全麦面包,一盒酸奶,摆手“我都高三了,我得好好学习妈妈我走了,火锅等我晚上回来吃。”

    少女家离学校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路程十五分钟。

    江月兔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冲冲冲的往学校跑去。

    学校此时正在上课,校园走廊只有高一的学弟学妹在进行体育课自由活动。

    江月兔站在课室门口探头探脑的瞄了一眼里面,上课的是她最喜欢的语文老师,“叩叩叩”敲门。

    江月兔乖巧的说道“老师好。”

    语文老师点头,指着位置示意江月兔回到座位上,慈祥温柔的说着知识一刻时间都不能浪费。

    江月兔轻手轻脚猫着腰回到自己座位上。

    同桌徐亦然关怀担忧的看了一眼江月兔,太惨一娃了,好不容易十八岁成人礼,举行生日宴会都要被何星烺折腾一晚上。

    听说隔壁班的男同学跟江月兔表白又被何星烺捅到教导主任那里去,何星烺又折腾了江月兔一晚。

    徐亦然的关怀还不够热烈。

    因为她不知道,昨夜何星烺又又又折腾了江月兔一晚。

    惨还是江月兔惨。

    别问,问就是逼江月兔做作业那种折腾,可怜的江月兔脸色的被折腾的发白。

    徐亦然莫名其妙觉得江月兔仿佛身体被掏空浑身带着肾虚的气息。

    徐亦然心想再也没有比学习更折磨肾的事情了。

    虚空中的晋江大神嘿嘿猥琐一笑。

    愚蠢的凡人,当然是有的啊。

    教室中的徐亦然莫名听见笑声,他迷茫的左看右看没看见有人笑啊,只见何星烺阴森森的看着他旁边的江月兔。

    目光骇人,吓得徐亦然心剧烈一跳,连忙向何星烺低头,他要投入到知识的海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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