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半空中,许久,许久她才收回手,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眼感受江月兔与她呼吸交错,满室宁静温馨。

    她们有五年没有像现在这样安静和谐的相处了。

    江月兔紧闭着双眼,脸上一寒,这手的温度和昨夜一般,恍如大梦一场。她当然不会觉得现实的何星烺像梦里一样,悄悄撇开脸,心道“糟糕,何星烺该不会是要掐死我吧,我是该装醒还是继续装睡”

    只有在这一刻江月兔用经验战胜了何星烺,她从小就装睡觉骗她妈妈,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江月兔躲在被窝里面掏出手机来看动画片,这一技能她使用了十几年白用不腻。

    何星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大光明贪婪的看着江月兔,她逼迫自己不要靠近江月兔,可是指尖不自觉的摸上了江月兔的手,像小时候一样用手指头勾着江月兔的手。

    她不敢十指紧握,怕占有欲太强烈江月兔嫌弃她,她不敢放手。怕一放手就没了这个朋友,只能用一个手指头勾住江月兔,紧紧的跟在江月兔身旁。

    除了伴侣,没有人会一辈子在一起的。何星烺一想到以后会有人永远代替她以往的存在陪伴在江月兔身旁,她的眼睛如同狼一样冒出绿幽幽的光,目光如同狩猎的凶物让江月兔发寒。

    何星烺站起,灯打她背上,黑色的阴影笼罩着江月兔。她看着江月兔莹白的脸蛋,水润的唇。何星烺吞咽下口水,缓缓地低下头盯准那水嘟嘟的唇,心中一颤,咬在江月兔的喉咙上。

    心思单纯的江月兔不会有什么旖旎的感觉,她紧张地害怕求饶“不要杀我。”江月兔无法再装睡下去,水汪汪的眼睛睁开睫毛颤抖,墨黑色的瞳孔倒影出何星烺的身影。

    何星烺心中一颤,冰凉的手覆上盖住江月兔的双眼,“别露出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满眼都是她专注的看着她。

    江月兔发烫的手抓住何星烺的手。

    是的,在大家眼里面她是一个生病虚弱的江月兔。

    万一何星烺痛下杀手以何星烺的智商再扮作是她病死现场,家中独女的她年迈的老母亲如何活下来。

    江月兔妈妈

    你呀才老,你洗洗打包滚吧。

    何星烺浑身顿住,她俯身伸手摸了一下江月兔的额头有点烫手,冷冰冰的语气独对她放轻放柔,“你病糊涂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安好心,江月兔惊恐的抓住何星烺的衣袖,吱吱唔唔道“我现在也不是很想喝水。”何星烺的声音特别像鬼片里面那些用最温柔的话做凶残的鬼,类似于妖怪杀人前总是扮作貌美的女子来迷惑人。

    江月兔怂怂地说道“我头有点晕,你别走。”

    “你还记得五年前嘛,那时候我们总是一起玩。”打感情牌总没错吧,当初何星烺孤苦无依的时候,可是她江月兔挺身而出温暖对方的。

    “你不是很讨厌我嘛。”江月兔冷笑不想提起旧情,“现在还旧事重提干嘛”

    “哪里有,我一直很喜欢的你呀。”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越长大性子越奇怪。”

    “老是欺负我。”江月兔说着说着感觉来了,控诉的声音越来越大,“还咬我。”

    做梦的时候还骑我,为什么不是我骑你。

    江月兔不服气,江月兔很愤怒。

    “你病糊涂了,我没有咬你。”何星烺义正言辞地反驳江月兔。

    明明她目无表情,江月兔还是从何星烺脸上阅读理解满分,何星烺脸上写满了你敢冤枉我。

    头好像真的有点晕乎乎,不会累病了吧。

    江月兔也不能确认到底何星烺有没有咬她,难道真的是她做梦做糊涂了。

    校医室的消毒水味刺鼻,江月兔浑身乏力拉不住何星烺的衣袖,眼睁睁地看着何星烺离开的身影。

    单人病床上,可怜兮兮的江月兔昏昏沉沉。

    少顷,脚步声。

    何星烺手上捧着一杯水还有体温计,她扶起江月兔用红外线体温计测量江月兔的额头,37度5。

    “有点烧。”

    江月兔觉得自己呼吸出来的气体都是炙热的,委屈巴巴的落泪“呜呜呜,我好难受。”

    何星烺心疼地扶起江月兔,“吃药,喝水。”

    “我不。”

    “你再说一次

    “我就不我病了就是你累坏我的。”江月兔泪花大颗大颗的落下,控诉道“就是你害的,你还凶我。”

    何星烺不和病人计较,“我怎么凶你了你说我改。”

    江月兔哼气呼呼地说道“你说话太温柔。”

    江月兔的思想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喜欢御姐音”何星烺语调微高冷艳地说“不乖乖喝药的小孩子会被杀掉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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