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烺颤抖的腿间夹着江月兔的脖颈,她颤颤巍巍伸手往上探去抓住实木门,风吹过她的指尖让人心生发寒,用力一撑上半身从缝隙处挤出去,门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洪水猛兽。

    空无一人,甚至班上那群小太妹走的时候还没有把物品放回原地。

    厕所格子外,地上摆放着塑料红桶还有深褐色的木椅子。

    何星烺上半身挤出来,她消瘦的身体调整位置让左腿先迈向外面,风吹过腿间白净光溜溜的下半身,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裤子。

    何星烺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委屈绝望问道“是她们把我裤子脱下拍照了吗”班上的小太妹十分成熟,听说六年级就开苞给她的社会男友,惹到她们的女生还有她们不喜欢的女生会被她们逼到没有人的角落用刀子威胁脱衣服拍照,她们用这些女生的裸照来长期恐吓对方。

    江月兔

    是她,是她做的。

    江月兔被缩小版学霸哭得头疼,连忙否认。她的声音带着大姐姐特有的温柔,哄人道“她们没有,是我脱的。”

    “你看你衣服都湿了又还在发烧,穿着湿哒哒的衣服万一捂成肺炎怎么办,我就帮你脱了。”

    何星烺将信将疑,还在哭。

    面前的大姐姐给了何星烺安全感,她哭得崩溃又大声仿佛要把心里面的委屈通过哭声告知面前的大姐姐自己的恐惧害怕。

    江月兔总觉得这个世界太过魔幻,该不会是什么平衡世界吧,冷酷无情妖艳短发又a又飒的何星烺在五年前是一个小哭包

    江月兔继续温柔说道“我的外套给你穿了能盖住腿当裙子的啊,裤子就一条我不能给你穿吧,我自己也要穿啊。”

    “真的。”何星烺抽噎打了个哭嗝,“真的吗”

    “真的呀,你看你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我的。”江月兔拿出哄小祖宗的语气说道。

    何星烺低头打量自己身上蓝白色的校服外套,止住了哭声不停的抽噎打哭嗝,她肯定的说道“嗯嗯。”

    五年前的死对头比五年后的她更难搞,江月兔声音轻柔,“好啦,你乖先爬出去开门。”

    脚尖颤抖发软的踩着深褐色木椅上,何星烺整理好校服衣摆,她上翘的眼角因为哭泣染上了红晕,鼻子不通畅,微张着薄唇呼吸,消瘦的皮包骨的手扶着椅子稳住身体缓慢地踩在地面上,伸手拿开桎梏住实木门的拖把木棍。

    吱啦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刺耳。

    江月兔逃出厕所格子才反应过来,连五年前小哭包何星烺她都搞不定,死对头边哭边骑着她。

    江月兔眼神上下打量眼前比她矮一个头的何星烺,死对头小时候格外的软萌,她伸手掐住死对头的脸蛋,一点肉都没有。

    此时此刻死对头应该是父母刚刚去世,她记忆只记得初一的时候她和何星烺成为好朋友。

    那时候何星烺虽然被孤立,但是她像一头独狼凶狠无比谁都不敢惹她,她带着孤注一掷地的态度对待周围,仿佛谁要闯进她的领域她就要和对方拼命一般。

    那时候江月兔认识的何星烺好像不准备要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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