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听懂了, 叶阳很窘迫。

    容太医如此说,那不就是等于在说封栾是欲求不满不得发泄,等三个月守孝期过, 他泻一泻火就能恢复如初了。

    可把这事摆在明面上说出来, 未免有些太过尴尬,叶阳只得咳嗽一声,假装未曾听见也不在意,而当事人封栾被点破心事, 一时之间竟不知还能如何言语挽回颜面, 尴尬支吾一句, 方勉强道“容太医, 你莫要胡说。”

    叶阳急忙跟着不住点头, 认真赞同皇上的观点。

    可容太医是什么人。

    他好歹也在宫中待了几十年,见惯宫中风云变化,对皇上后宫中的那档子事可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他心中波澜不惊, 只当作是皇上担忧国丧时传出这种消息于他不利, 便主动点头强调,道“皇上放心, 老臣明白,臣绝对不会将此事传出去的。”

    封栾“”

    叶阳“”

    叶阳觉得,老太医领略的方向,好像有些不太对。

    而今他与封栾二人尴尬沉默,容太医反倒是觉得自己领略了圣意,再说皇上毕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对皇上的身体, 他一向甚为上心在意

    容太医咳嗽一声, 认真劝阻,道“皇上,您虽年轻体壮,可也需多加注意身体。”

    封栾“朕很好。”

    “臣明白,清心禁欲四字,说来是简单,可要落于实处,只怕有说不出的困难。”容太医认真道,“既是如此,皇上可曾想过,这三月还是单独歇于寝宫之中比较好。”

    叶阳“”

    叶阳听懂了。

    这是说封栾既然抵御不了诱惑,那就干脆远离万恶之源诱惑本身叶阳。

    封栾一僵,道“朕也不是不是特别需要”

    “此事说小是小,说大也大。”容太医认真道,“若长久以往,只怕对皇上您的龙体都要造成影响。”

    封栾“”

    容太医觉得点到即止,而今他已劝阻到了,便也不比再往下多言,他转而看向叶阳,谈起正事,道“云侍君,保险起见,臣也为您诊一诊脉吧。”

    若有人可能会对封栾下毒,叶阳平日常伴皇上身侧,也有可能成为那狂徒下手的对象,不若今日一同看过,往后再多加注意一些,以免节外生枝。

    可叶阳想起自己的那个梦他提心吊胆,生怕容太医也说出什么内火虚旺的话来,一面战战兢兢等容太医为他把脉。

    好在容太医只是略看了看他的脉象,确认他未曾中毒,便点头欣慰道“云侍君的身子,着实比以前好了不少。”

    叶阳“”

    能不好吗再不好他每天的御花园长跑岂不是都白跑了

    “不过只是把脉而已,云侍君不必紧张。”容太医又道,“臣为您开些药,您再好好调理调理身子。”

    叶阳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封栾的那些毛病。

    可不料下一刻容太医忽而略带些暧昧地笑了笑,起身去同康宁嘱托药方用量,他的声音不大,可叶阳还是明显听到他同康宁说的第一句话。

    “康公公,就照皇上的方子。”容太医说,“再去掉几味药就好了。”

    叶阳“”

    封栾“”

    太尴尬了。

    叶阳觉得自己长这么大都没这么尴尬过。

    他本已压制下去的窘迫又再升上心头,转眼见封栾正在小心打量他,像在判断容太医说的那句话的真假。

    叶阳的脸又红了。

    他一想起那个梦,便觉得心跳微快,躁动不安,偏偏封栾还要盯着他看他觉得脸上发烫,也许又脸红了,却偏要鼓足勇气,憋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冲着封栾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撩拨我”

    封栾“”

    叶阳又说“我都二十岁了,成年人,有点想法怎么了”

    他试图为方才的窘迫找到一点儿与他心意并无多少关系的理由,而封栾听他如此说,抑不住弯唇,却压下声音与他说“是,你已弱冠了,不是小娃儿了。”

    叶阳“”

    完了,他怎么听着封栾这句话,也觉得封栾封栾是在开车呢

    果真下一刻封栾便又说道“不仅可以有想法,还可以有行动。”

    叶阳“你耍什么流氓”

    “夫妻之间,如何能算是耍流氓呢”封栾道,“朕可还记得,那日在长州时,你同唐风青说”

    叶阳恨不得捂住封栾的嘴,好在容太医已走回来了,他心中还惦记着太后一事,要来同封栾说一说他近些时日认真钻研的结果,他似已找到了下毒之人的手段,只是还需测试,应当再有两三日,便能有结果。

    待容太医告退,屋内仅留封栾与叶阳两个人时,叶阳想着要缓解尴尬,便在此提起了封越之事,道“皇上,在此之前,还是先去见一见慎阳王,将事情说清楚比较好吧”

    他没想到方才还心情颇好的封栾在听到慎阳王三字后,便不由沉了脸色,微微别开脸去,显是心有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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