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画集”是兰堂的异能力、三次元阿蒂尔兰波的代表作,可是兰堂的真名是保罗魏尔伦,这又是怎么回事

    “真实的品性。”

    最终,麻生秋也艰难地说出来了。他为了分辨兰堂的来历,压倒心底对魏尔伦的,不再以后世的观点来评价上个世纪的人。

    奥斯卡王尔德想了想,问题不大,一个法国诗人。

    “我会跟妈妈说的。”

    一八七二年,一月十日。

    麻生秋也不再把这一天当作是自己的生日。

    他坐在公寓的露台上,听着奥斯卡王尔德绘声绘色地说道“保罗魏尔伦,二十六岁,他最初是以以巴那斯派诗人的风格进入文坛,四五年前被朋友引荐给了莫泰夫妇,前年与莫泰小姐订婚,去年结婚,他的朋友们都说他爱惨了莫泰小姐,一直在写诗讴歌莫泰小姐,有一句内容是请用你美丽的眼看我的温柔顺从”

    保罗魏尔伦爱惨了玛蒂尔达莫泰

    麻生秋也的嘴角浮现讽刺,在王尔德发现前飞快地收敛起来。

    这段时间他停止了与维克多雨果的信件交流,那些联系他的书信被寄放在邮局等待遣返。王尔德夫人没有让他失望,拿到了保罗魏尔伦的一手资料,内容十分全面,包含了最新的消息。

    奥斯卡王尔德挤眉弄眼地说道“去年十月三十日,魏尔伦夫人生下了一个孩子,毫无疑问是怀孕后结婚的,以他的家世能取到一位法国富商的女儿也不容易。保罗魏尔伦辞去工作,在巴黎的家中照顾妻子,许多人赞誉他是一位疼爱妻子的好父亲。”

    奥斯卡王尔德对此不可置否,回忆母亲的话“品性方面,魏尔伦先生经常参加沙龙,沙龙的朋友称赞魏尔伦先生心思敏捷,藏有一颗浪漫的心,有人说他支持巴黎公社,但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应该是真的,我询问过其他人,他在巴黎公社占据了巴黎政府之后,于临时政府里做了一名审查员。”

    麻生秋也怔愣,被自己贬低的魏尔伦也参加过巴黎公社

    随即,他的脸上失去血色。

    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真的是初次见面吗或许,在保罗魏尔伦不知道的地方,阿蒂尔兰波就见过对方,所以在那么多法国诗人里,阿蒂尔兰波唯独对这个人另眼相待,认为对方懂自己。

    “巴黎公社失败后,他没有再接触政治上的人,经常一个人去酒馆,沉迷于苦艾酒、杜松子酒人品方面,他没有包养情人的花边消息,似乎没有太大的问题,对于敢参加巴黎公社的人,我个人是钦佩的”

    奥斯卡王尔德一边实话实说一边小心不刺激到麻生秋也。

    至今,他都不知道这个魏尔伦是不是麻生秋也的情敌,只是感觉到两人之间必然有一丝联系。

    麻生秋也呢喃“连你也佩服他”

    这是王尔德的话,比自己公正客观多了。

    他猛然想到王尔德与兰波同岁,一生未曾逢面,但是王尔德没有公开夸赞过兰波,只夸赞过魏尔伦,还写进了书里,当时还令自己感到啼笑皆非,认为王尔德是在感慨两个人都喜欢男性。

    五十岁的魏尔伦当上了法国的“诗人之王”,其才华毋庸置疑,根本不是王尔德平时对自己瞎说的那样。魏尔伦的诗歌,在大众的流传度上胜过了兰波,缺乏开创一个流派的新奇性,就像是通俗文学与古典文学的区别,前者接地气,后者无法被所有人看懂。

    “王尔德,你告诉我,你喜欢他的诗歌吗”

    “不喜欢”

    “你给我说实话”

    “有一点喜欢他的诗歌有在进步,不过秋讨厌他的话,我也讨厌他,我相信秋的眼光,不会看错一个人的内在。”

    奥斯卡王尔德如此回答。

    麻生秋也惨然。

    他的眼光他的双眼被嫉妒和仇恨蒙上,早已看不清楚真实。

    他瞧不起的男人,反而是最接近兰波的男人。

    巴黎公社爆发危机的时候,他在爱尔兰,对方在巴黎,他借用雨果的人脉去保护兰波的时候,对方一个人在巴黎公社支撑,可能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折服了十六岁的阿蒂尔兰波。

    没有人能通过历史就读懂一个人,更没有人通过百度百科就明白一个青史留名的灵魂,他对魏尔伦的偏见深深的刺伤了阿蒂尔兰波。

    你真的爱过我的灵魂吗

    巴黎,保罗魏尔伦带着一身酒气地回家,喝得醉醺醺的,半蹲在摇篮边,似乎这样就能找到一丝精神支柱。

    他们的孩子在去年十月底降生,是众望所归的男孩。

    取名为乔治魏尔伦。

    玛蒂尔达轻摇着孩子,忍着对酒味的排斥,敷衍地安慰了一下空虚伤感的男人。

    “快去脱了衣服休息吧。”

    此刻。

    她的神情充满母性的光辉。

    保罗魏尔伦没有看到妻子的脸,含糊其辞地说道“你不懂”

    名言人人反对偏见,可人人都有偏见。

    塞缪尔约翰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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