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者的身上。

    他的心脏久违地都跳了两拍。

    见过各种风情的美人,奥斯卡王尔德依旧为对方的容貌吃惊,而且这一位的年龄比自己更小

    精致,漂亮五官杰出得犹如希腊美少年

    最美的是侧颜

    太绝了

    尤带着一丝德国人的禁欲和腼腆。

    奥斯卡王尔德受到了审美的冲击,情不自禁沉醉于德国美人的颜值下,若是没有见过王秋、没有见过阿蒂尔兰波,他怕是要在今天直接对德国人一见钟情。

    奥斯卡王尔德耳边出现一句含笑的问话“奥斯卡,看走神了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不可多得的美少年。”

    奥斯卡王尔德一个激灵,连忙说道“我没走神”

    麻生秋也淡然“不用否认,我也喜欢他。”

    奥斯卡王尔德心中猛虎痛哭,第一次听见王秋承认喜欢男性偏偏是一个德国美少年啊

    上天为什么没有赋予他美丽的容颜,他也想被王秋喜欢

    两个外籍观众在聊着天。

    德国人的声线直接卡壳,硬着头皮地唱下去。

    直到结束曲子,德国人匆匆下台,耳根红到了脖颈,隐约羞涩的眸光看了一眼麻生秋也的方向。

    奥斯卡王尔德询问“我们不过去吗”

    麻生秋也听完了那人唱歌,已经心满意足了“不用,能听到他唱歌,便实现了我多年来的心愿。”

    奥斯卡王尔德不可思议,王秋跟自己一样忠于颜值吗

    那人唱歌的水平一般般啊

    麻生秋也但笑不语。

    奥斯卡王尔德不死心地追问“他叫什么”

    麻生秋也带着王尔德离开座位,于慕尼黑大学之中回答了名字,声音之中有着某种虔诚和敬仰。

    “马克斯普朗克。”

    今年,普朗克十八岁,明年才会正式转入物理专业。

    这位物理学大拿,正值历史巅峰的颜值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见识了教科书上的美人啊

    文野世界,奥斯卡王尔德回味着梦里德国美少年的颜值。

    放在自己这边,马克斯普朗克的容貌不算多么逆天,但是梦里的惊艳是最令人魂牵梦绕的。

    “这个名字蛮特殊的,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奥斯卡王尔德苦苦思索。

    而后,他跳起身,跑去翻找自己遗弃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物理书,在物理书上看到了一个相同的名字和不同的照片。

    十九世纪末,德国著名物理学家

    奥斯卡王尔德呆滞。

    “啊”

    奥斯卡王尔德惨叫一声,想要自戳双目。

    教科书上的照片丑到他了。

    他不愿接受现实,为什么德国美少年会变成秃头男人人类的颜值怎么能跟泥石流般山体滑坡

    “靠”

    “这就是学了物理的科学家吗”

    隔着遥远的时空和梦境,自诩怜香惜玉的奥斯卡王尔德明白了麻生秋也的想法赏花,便要挑合适的时机。

    作为旁观者见过普朗克最美的那一刻,一生足矣。

    德国慕尼黑,打卡完成。

    半年后,改稿狂魔的列夫托尔斯泰交稿了。

    这本复活跟麻生秋也看过的版本不一样,监狱里的女主角最后接受了幡然悔悟的贵族的求婚。在这个看似“庸俗”、但是世人最爱的大团圆结局下,绝望的生命被爱情点燃了新生,最底层的平民与贵族相爱了。

    它也许失去了文学的悲剧美学,难以成为经典之作。

    可是麻生秋也痛快地笑了。

    欧洲作家们最爱的就是悲剧人们看世界名著就要有一颗钢铁般的心,读者哭得越凶,作品的地位一般就越高

    我想看的结局其实就是这样的啊。

    “托尔斯泰先生,您终于写了一个我喜欢的故事。”

    “”

    列夫托尔斯泰喜悦的笑容凝滞,而后吹胡子瞪眼起来,什么你以前不喜欢我的作品吗

    “王秋把草稿还给我,我再修改一遍”

    “不给了”

    麻生秋也抱紧复活。

    时间流逝,到了1876年的年底。

    欧洲文坛涌现出成百上千部出版作品堪称第二场“文艺复兴”

    除了脖子上的缝合线。

    麻生秋也身体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痊愈了。

    后腰的法文,第一次清晰起来

    牧神的午后你知道,我的激情已熟透而绛红,每个石榴都会爆裂并作蜜蜂之嗡嗡,我们的血钟情于那把它俘虏的人,为愿望的永恒蜂群而奔流滚滚。

    斯特芳马拉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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