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不是任一健干的这、这怎么可能”

    骆回呼了口心里的闷气,点点头,“案子是这么结的,就是这个结果。”

    “这这怎么可能”

    骆永妻子还是不敢相信。

    骆永则忽然闭上双眼,脸上慢慢现出自嘲的笑容,叹道“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啊闹了半天,闹出那么多风风雨雨,我丢了两家公司,姓任的也丢了金箭地产,现在竟然是这种结果呵呵太有意思了”

    同一天晚上。

    任一健在家罕见地一个人自斟自饮,表情沉郁。

    妻子、女儿等人见他这副表情,都有点不敢询问原因。

    直到任一健一个人自斟自饮喝光一瓶五粮液,张口要再来一瓶的时候,妻子才忍不住劝“老任,你不能再喝了,你就七八两的量,你都已经喝了一斤了,你真不能再喝了呀你这是到底怎么了呀你、你平时不是不一个人喝酒吗”

    女儿任飞燕也忍不住开口“是呀,爸,你今晚已经喝得不少了,真不能再喝了,你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呀”

    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

    任一健忽然一抬手,重重一巴掌拍在餐桌上,震得大理石桌面上的碗碟、酒杯都是微微一跳,把母女俩都吓一跳,都下意识住了嘴,不敢再劝。

    而任一健则开口了,粗声粗气、大着舌头骂道“啰嗦尼马勒戈壁老子、老子要你再、再拿瓶酒,你啰嗦尼马勒戈壁啊老子、老子心里不痛快,想喝点、喝点酒怎么了啊你去不去拿去不去拿老子、老子是不是平时对你踏马太好了非、非要老子给你来个老猫洗脸,你才高兴是不是啊是不是”

    他妻子被骂得脸色难看,却不敢回嘴。

    任飞燕也呐呐地没敢出声,怕将老爸的火力引到自己身上。

    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妻子,嘴里咕哝骂着,转身去拿了一瓶酒回来,重重地顿在餐桌上,骂道“喝、喝喝死了老娘正好改嫁,你别指望老娘为你守寡,喝死去吧你”

    忿忿地骂完,她转身就走。

    任一健抓起她刚放在桌上的那瓶酒,扬手就砸在她身后的地上,顿时一瓶还没开瓶的五粮液落地开花。

    一些酒液飞溅到女人身上,吓她一跳,然后脸色更难看了,连忙加快脚步遁了。

    任飞燕此时也被吓着了,下意识往一边退去,不敢再说什么。

    可酒劲上头的任一健却没完,嘴里又骂开了,“改嫁、改嫁尼玛个比你再、你再说一遍给老子听听,看老子不弄死你,老子让你改嫁马勒戈壁的,一把年纪了,还想改嫁那么巧的车祸,怎么死的人不是你啊怎么不是你阿飞阿飞啊我们我们任家下一代的希望啊哈哈就踏马就那么巧就那么死了竟然竟然踏马的不是姓骆的干的竟然踏马的不是哈哈”

    骂着骂着,任一健脸上已经老泪纵横。

    神色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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