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赵太太远离的身影,年轻女子魂不守舍地走回二楼,恰巧撞上朱清舒。

    “哎呀,不好意思,对不住了。”年轻女子刚忙道歉。

    朱清舒摇摇头,笑着说道“无事,倒是你,你没事吧。”

    年轻女子有些意外,警惕地看着朱清舒。

    “哦,我是二楼刚租的租客朱清舒,刚才你的事,我在楼上不小心听了些,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不妨和我说说。”朱清舒说道。

    年轻女子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上朱清舒的目光,想要说些什么,可又苦笑了一声,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没关系的,我们是邻居,你说说,或许我能帮你”朱清舒拉着年轻女子的手。

    朱清舒上辈子是研究化学的,偶尔也做些化妆品,年轻女子是她的邻居,卖的是唇膏,或许她可以帮帮她,而且她刚来上海,只凭她自己很难在上海打拼,这个困难的邻居说不定是她进军上海的契机。

    “这”年轻女子又看了眼朱清舒,虽然她不怎么相信朱清舒能帮到她,但是这几个月的压力已经快要把她压垮了,找个人诉说一下也好。

    “我姓何,叫何尔白,也是二楼的租户,我是瞒着家里人偷偷出来做生意的,做了半年的唇膏店,赔了不少,如你所见,我再过些日子便要去大街上睡觉了。”

    何尔白垂着脑袋,坐在楼梯上,抱着膝盖,一只手拖着下巴,两眼无神地看着天空。

    何尔白,小说女三,是护军使的女儿,女配死后,男主新的联姻人物,也是女配朱清舒死后的另一个炮灰女配。

    女三和她这个女二不一样,小说里描写是家里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活的任性恣意,整本书中唯一不对男主感冒的女生。

    话说何尔白怎么会在这她这是遇到了权二代自主创业的时候吗可是小说里也没有描写何尔白有做什么口红生意啊

    朱清舒依旧面不改色,自然地坐在她的身边,问道“怎么会何小姐一看便是干实事的人,只是潜龙在渊罢了。”朱清舒先是安慰何尔白,见她依旧低沉,又问道“你是做唇膏生意的便是你刚才递给赵太太的小东西吗”

    何何尔白听到唇膏,无神的眼珠有些转动,转头看向朱清舒说道“你知道”

    朱清舒点点头,笑着说道“不瞒你说,我对这唇膏还挺有兴趣的,以前兴致来了,也会做些拿来玩玩,不过我才来这上海落脚,现下也做不得了,倒是这上海的唇膏我却是没见过的,我可以看看你的唇膏吗”

    何尔白见有人对她的唇膏感兴趣,一扫刚才的阴霾,高兴的从自己的手包里翻找着,找了一会儿,突然抬头说道“我包里最后一只送给赵太太了,我屋子里有,你和我来。”

    说着便兴冲冲地把钥匙掏出,迈着轻盈的步伐,一步化作两步的走完楼梯,边走边催促道“朱小姐,你快来。”

    朱清舒紧跟着何尔白,没一会儿就到了二楼,原本紧闭的对门已经大刺刺地开着,朱清舒走进,便看见凌乱的房间。

    “你看,这些口红都是我研制的。”何尔白说道。

    朱清舒目光顺着何小姐的身影望去,一排排列整齐的口红肃立在窗前的桌子之上。

    “这是我最新研制的,你试试”何尔白拿起一个钢管给朱清舒。

    何尔白的唇膏壳和朱清舒上辈子的几乎一样,只是

    口红打开便是一个红柱,没有半分掩藏,还因为朱清舒打开不恰当而有些变形。

    朱清舒下意识地想要调整口红的长短,却发现并不能旋转。

    “朱小姐,你在做什么呢”何尔白看着朱清舒莫名其妙地动作,觉得有些奇怪。

    朱清舒倒没有尴尬,只是这个口红和上辈子不一样,她该不该直接往嘴上涂,万一用的方法不一样呢

    “我也是第一次见这口红,能问问这怎么用吗”朱清舒问道。

    “口红你是说唇膏吗这名字倒是浅显明白。”

    朱清舒一时口快,原来民国时期不叫口红吗

    “我在家胡乱说惯了,还何小姐别介意。”

    “怎么会呢,你这名字取的极好,我以后也管它叫口红,成吗”何尔白忽闪的大眼睛来回地扫着。

    口红是她无意说出来的,也不是她想的,何尔白想叫便叫吧“承蒙何小姐抬举了。”

    “朱小姐,你别谦虚了”何尔白摆摆手,“诶,我都忘记了,这唇膏,不,这口红我还没教你如何用呢。”

    说着就将朱清舒按下窗前的座位,桌上除了一排口红,还有一面玻璃镜。

    “诺,像这样涂就好了。”何尔白将口红直接涂抹在朱清舒嘴上。

    朱清舒大病初愈,精巧的鹅蛋脸上带着些病容,没有血色的唇上乍然涂上鲜艳的红色,仿佛像是娇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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