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膝丸犀利的指出来, “你从刚才就在盯着我们,到底想干什么”

    糖果摊门口, 小鸣人被刀剑们戒备的护在身后。棚子屋旁边,新来的脏兮兮付丧神一言不发的盯着这边,陷入了僵持。

    “不打算说吗”

    长谷部语气肃然,戴着白手套的右手缓缓从腰间抽出本体,身上的气势似乎发生了什么改变。尽管他的语速不紧不慢, 话里却带上了漫不经心的狂气,“没办法了如此可疑的窥伺主人, 只能先将你压切再来审问了”

    “”鸣人茫然的仰头盯着这样的长谷部, 一时间惊的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上战场, 长谷部叔叔的感觉就变了倒不是说不好但, 和原来的形象反差太大了吧

    如果鸣人在现世学习过的话,他倒可以知道这是“忠犬”属性变“狂犬”属性了。战场上的压切长谷部自然不会再像在主人面前那样恭谨柔顺,他是名为“锋利”的一把刀啊。他会将他所有的锋芒尽情展示, 狂傲而锐利,一往无前,只为了替主人获取胜利和荣光。

    “哈哈哈,虽然老爷爷觉得在远征中遇到的大概是流浪付丧神, 但是,还是要防止有阴谋呢。”三日月似乎笑眯眯的替对方说了句好话, 却毫不含糊的同样抽出了刀。

    只有髭切看着对面浑身僵硬、似乎想往后退着逃离的付丧神, 又看了看身边刚被投喂的弟弟膝丸, 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才拔了刀。他的语气轻快、心情莫名的很好“嫉妒别人可不好哦,会变成鬼的呢。”

    “鬼”小鸣人糊涂的重复了一句,看着自家的几位付丧神已经包围了过去,气氛剑拔弩张。他忍不住问出声,“等等膝丸你不是叫出他的名字了吗不是认识的人还有,这不就是清光介绍的,战斗途中会掉落刀剑吗”

    “说是认识只限知道名字的程度啊。还有主人”膝丸忍不住开始反驳了,为鸣人的理论知识感到头疼,“加州桑说的是出阵会掉落刀剑啦,远征途中不会遇到的。而且掉落的刀剑出现的都是本体模样,拿回来经过您的灵力沟通才能化形。”

    “像这样已经化形,会出现在我们远征途中的、是别人家的付丧神”膝丸指着对面的山姥切国广揭穿道。他很担心的望了鸣人一眼,忧心忡忡的告诫“大人之间险恶的事情太多了,陷害利用,或者单纯的以狩猎为乐的人都是有的说不定这就是什么陷阱,主人可不能放松警惕啊。”

    小鸣人隐约觉得可能是膝丸叔叔紧张过度了,那位青年没表现出一点敌意。不过髭切叔叔来了以后,以前稳重的膝丸叔叔就不见了。所以他乖乖的点了头,站在原地等着,不想让叔叔们担心。

    膝丸和髭切留在鸣人身边看护,长谷部和三日月上前已经开始了战斗。

    长谷部动作肆意,气势狂妄而惊人。三日月行动起来居然也不慢,战斗身手非常利索,和散漫悠闲的平时大相径庭。他每一次挥舞出的刀光,甚至都像是好看的一轮月光,很有美感。

    那位叫“山姥切国广”的付丧神一开始条件反射想逃跑,失败后就老老实实的和他们对打,然后轻松的被擒了。

    “没有认真打啊,他的练度不算低呢。”髭切评价,目光还是温软而了然的。膝丸在旁边愤愤接话“这样更可疑了啊兄长”

    两位付丧神已经押着敌人回来了。

    三日月收缴了对方的本体,长谷部反押着山姥切国广的双臂,被缚的青年身上受了点轻伤,只是一味低着头,努力想用头顶上的白色被单遮住自己的表情毕竟这种姿势没办法让他用床单裹紧自己。

    “很干脆的放弃了斗志,连本体也交出了。你真的不怕被我们斩杀吗山姥切君。”三日月点了点头缓声问,视线没有离开过沉默不语的青年。

    “这种态度真让人生气啊还是说,果然应该采取一些审讯手段剥光他吗”长谷部沉思着冷静的说,不知道自己若无其事的说出了什么可怕的话。

    这样的他身上似乎还带着没有消退的狂气,起码小鸣人继续在震惊的盯着他。

    但长谷部直接做了决定。他下一刻就干脆的掀掉了山姥切国广身上披着的被单,露出了青年遮掩起来的漂亮金发。

    “不准看我”这下山姥切总算有反应了,他猛地抬起头抗议,从耳朵到脖子全都羞红了。微弱不安的躲闪挣扎着,似乎想从左右找出一个可以躲藏起来的地方。

    明明青年被单下的身体还完好的穿着衣服,可他的羞窘反应活像是自己赤裸裸的被当众扒光了一样,眼里羞恼到氤氲出了水光,连脸都快要热的冒出蒸气了。

    “原来这就是剥光吗,确实总觉得被单才像这个哥哥的衣服一样。”小鸣人望着付丧神显露出来的相貌,点着头喃喃,心生好感。

    山姥切国广是一位金发绿眼睛的漂亮青年,头发的金色纯正到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和鸣人很像。那双绿眼睛更像是碧色,不仔细看容易看成蓝色。总体和小鸣人长得非常像。但他一直用白色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要不是长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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