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房里面还能保持清醒与整洁,是她最佩服的。

    扪心自问,白依阑觉得,若是她沦落到那种境地,是万万做不到曹曦那种程度的,大约她也会自暴自弃吧

    是以,曹曦眼睛里的信任,以及不可置疑的清亮的眸子,是她印象最深刻的。

    梅长青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来,毕竟,闺阁女子接触逇范围有限,曹曦又是个黄花大闺女,交涉的范围就又窄上了许多。

    “月儿,你说这事儿会不会就是曹大人干的”

    梅长青饭吃到一半,就将旁边调查来的纸张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企图从里面发现些蛛丝马迹。

    对于从未见过的人,白依阑从来不轻易下结论。

    “你若是好奇,你就自己见见曹大人,或许也有收获也不一定呢”

    至于许家的生意,充其量也只能让许知县家过得富足,成为一般的大户人家,可还到不了富可敌国的地步。

    许知县这么多年不挪窝,单单是为了保住允判的位子,都花了不少的银子去打点,升迁为知县,更是将家当花了一大半。

    可就是去了这一大半的积蓄,许家依旧算是富裕人家。

    单单是这一点,作为许家的当家人,许知县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也不知道是太相信大女儿了,还是有所察觉。

    许家乱糟糟的事情,她是没兴趣知道了。

    “你就算是将这张纸给看出窟窿来,也看不出什么花儿来。”将纸张抢了过来,白依阑这才仔仔细细的看。

    “曹大人若真的是为国为民,一行一举都能看出来,相反,若是曹大人在做戏,你心里也有底。”

    到底是真的为国为民,殚精竭虑,还是装模作样,也得见到人才能说。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万一连他们手上的东西都不是真的呢

    “赶紧吃饭吧,明天你就辛苦辛苦跑一圈瞅瞅去。”白依阑将纸攒吧攒吧给收了起来。

    “月儿就不担心为夫离开南苑县,这里又乱了怎么办”瞧着小妻子一点儿偶读不担忧自己,梅长青心里涩涩的。

    白依阑没看出梅长青的别扭,翻了个大白眼。

    “都已经平静下来了怎么可能会乱就算是要乱,不是还有邱大人呢吗”虽然是一个草包,但是,草包也可以适当的发挥作用不是

    梅长青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这次的事情太大,若是京城还派人过来,最起码他这个南苑县的允判,能将事情屡清楚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梅长青想要掌控住所有的变化。

    可等到小闺女能说话写字了,她好不容易把小闺女教养的和她性子一般,偏偏小闺女又被梁王给带歪了。

    她竟是辛辛苦苦什么都没得到这怎么能行

    梁王妃怒了,就不准梁王亲自带着小闺女了,就算是梁王要与小闺女亲近,也得她在场才行。

    今儿小闺女竟然自己带人来书房,梁王可不就是惊奇的很

    抱着小闺女软软的小身子,被称作歆歆的小郡主,终于笑了,“母妃在和楚姨母说悄悄话,女儿不能听,就想来找父王了。”

    尽管小郡主对旁人说话一板一眼的,但是对梁王爷,还是很特别的。

    每每小郡主这般,梁王妃就要心塞很久,只觉得给小郡主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小女儿,只是;梁王一个人的。

    偏偏梁王还很是受用小闺女对自己的特别。

    梁王听到来人是姚家的楚夫人,心思顿时明了,大约楚夫人也收到南苑县来的密信,不然也不会踏进梁王府的大门。

    梁王想的不锉,楚夫人拉着梁王妃,连客套的话都不会说,直接说到了正题。

    “我家月儿传信回来,说是南苑县不太平,皇后的娘家哥哥邱大人不顶用,让我来问问梁王,他的人在南苑县的,谁能信任”

    其实,白依阑的话并不是那般说的,楚夫人却觉得,月儿丫头就是这个意思。

    白依阑是想问问亲爹,京城里面押送过来的官银有没有假的,看看吃从哪里来的,只是这个工程太过浩大,即便是身为户部尚书的姚大人,也不可能一个人查探。

    所以,这就有了外交政策,偏偏,楚夫人很不想让自家掺和到这件事儿中。

    楚夫人没有忧国忧民,为天下付出所有的情怀,只想让宝贝女儿从这件麻烦事儿中摘出来,安全就好。

    所以,楚夫人才这般自告奋勇的前来梁王府询问。

    梁王妃被问的一愣,她虽然知道这件事儿,但具体的还真不清楚。“怎么了,是长青哪里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了”

    官银造假案子,圣上不是派邱大人过去解决了吗这是没解决好

    楚夫人不想瞒着梁王妃,三两句将事情交代了,气的在大秋天,呼呼的扇着扇子。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山旮旯的地儿穷不说,竟然还能闹出来这么个事儿这是穷啊,还是富得流油”

    凉飕飕的扇子风都不能降下她所有的话火气,实在是太可恨了

    梁王妃想到楚夫人的女儿还未及笄,跟着梅长青到了穷乡僻壤的南苑县,吃苦受累不说,还一件好事儿没捞着,顿时觉得,他们跟着求亲的有些不太地道。

    一想到这事儿还是她撮合的,梁王妃哪里还敢迟疑,直接让人去找梁王了。

    “妹妹不要着急,这事儿我定然让梁王管好了,你只管放心好了。”梁王妃很是不好意思,赶忙给楚夫人到了杯热茶。

    楚夫人哪敢让梁王妃斟茶给自己,放下扇子,也给梁王妃倒了一杯,“王妃不用管我,我就是气我家大人,若不是他,我的月儿怎么可能会遭这份儿罪”

    “当初我就是太便宜他了,才会这么轻易嫁给他,现在竟然让他草草的将我的宝贝闺女给嫁了出去,哼”

    梁王平日里话不多,也不愿意给谁承诺,不过又梁王这句话,楚夫人已经很满意了,再多了,求也没用。

    梅长青这个女婿,楚夫人虽然不太喜欢,但是她却相信夫君姚大人的眼光。

    “有了王爷的这句承诺,我就放心了。”楚夫人瞧了一眼梁王妃,冲着梁王妃眨了眨眼睛,带人走了。

    这么多年来,梁王妃的身子好不容易才调养过来,现在孩子也大了,也是时候要兑现当初的承诺了。

    “你也不用担心,贵阳府那边,就算没有本王亲自去处理,梅长青也会将事情完美解决。”

    现在,那边只是要他的一个态度罢了,民生暴乱,不管有没有责任,都是砍头的大罪。

    梅长青是他看着长大的后生,也是户部尚书老狐狸姚大人看中的女婿,或许一开始的时候,梅长青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是现在嘛。

    梁王从未让梁王妃失望过,只要是梁王答应她的事情,不管过了多久,都会实现。

    就是这个承诺,十几年,梁王依旧记着。“好吧,你可是当着歆歆的满答应我的,可不能食言。”

    梁王妃揉了揉小女儿柔软的头发,笑的很是温婉。

    小郡主仰着小脑袋,跟着腼腆的笑了,她喜欢母妃身上的气质,喜欢父亲身上的威严。

    远在南苑县的梅长青,还在紧张的筹备梁王大驾光临所需要的“东西”,若是知道梁王殿下的心思,说不准得气哭喽。

    明明是那么大的事情,梁王殿下非但没有大动肝火,还想着和妻女一起旅行,这实在是

    贵阳府乱象横生,街面上鸡鸣狗盗之辈更是层出不穷,梅长青缠着粗布短打,一路走快,脸色很是不好。

    单单凭靠楚家的人,根本调查不过来这么大的案子。

    捉襟见肘的窘态,让梅长青心情很是不好,楚飞跟在梅长青身边,趁着夜色昏沉,进了方同知的家门。

    夜色遮掩下,让梅长青行动很是不便利,但是没办反,谁让这事儿是他主动担责的呢。

    尽管白日里已经踩点了好几次,一行人还是有些疏忽,竟然忘记了方同知每月初五的时候,会在书房里彻夜难眠。

    瞧着书房里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窗子,梅长青只得带着人去搜别的房间。

    听说,方同知手上有雨商户定下的合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依阑手上刚拿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怀疑过是不是真的,只不过看梅长青这么慎重的态度,还是直接将消息交给了他。

    中州都督曹大人似乎真的是打心底里为国为民的好官,梅长青去调查的时候,还让楚飞拿着假银子去曹大人面前兑换过真银子。

    只是,中州处处透露着诡异,百姓身着华服,根本不像是缺钱的模样。

    带着这样的疑问,梅长青回来海域小妻子上套了一番,不过,还未商讨出什么结果,门就被塞进来一叠高密的信件。

    这不,梅长青就带着楚飞几个,在方同知家里做起了梁上君子,甚至还准备了不少有用的秘药。

    楚飞淡定的看着自家少爷在厨房饮用水里倒进了不少的泻药,想要阻止,想了想,还是闭起了嘴巴。

    待泻药与缸子里的水完全融合,梅长青才像没事儿人一样,从方家的厨房里拿了一笼热热的小笼包吃了。

    奔波了好几天,总不能连饭都不给吃吧

    梅长青坐的自然,自然到楚飞都要以为他们家少爷是来方同知家里做客来的。

    作为所有的事,梅长青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去了邱大人今晚下榻的客栈,正好被同样出门的甘树培给撞见了。

    “楚大人,您这是从哪里回来”

    甘树培一双小眼,精明的瞧着楚家一行人均是一行夜行衣归来,心里直痒痒。

    梅长青可不管甘树培的好奇心是多么的旺盛,高傲的瞥了一眼甘树培一眼,复又平易近人,很是八卦。

    “听说邱大人在京城有着舌战群臣的本事儿,又是圣上最为看重的监察百官的御史大人,你说,邱大人明察秋毫的本事,是不是如影随形的”

    梅长青话说的贱兮兮的,甚至有种另甘树培产生一种ei锁的错觉,却独独没有恐惧害怕的心思。

    都说患难与共是夫妻之中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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