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可能一月时间才能愈合,但几月时间不能动武,谢轻谣心中自嘲一笑。

    一月之余啊,那时应该也已经回了京城吧带着伤离开了京城,如今又带着伤回了京城,真是讽刺。

    晚些时候,又有姜之洋亲自来医治,姜之洋也是直言“王妃,您这是何苦呢。”

    两人也都是老熟人了,姜之洋有话也就只说了“我现在也不敢保证你身上的伤能不能恢复彻底,如今看来伤及筋脉,恐怕以后你动武都会有不适,当然,王妃放心的是,我必然尽全力。”

    谢轻谣笑笑“不要给宸王说。”

    姜之洋一怔,本不明白何意,随后看着谢轻谣的眼神,只听谢轻谣浅笑道“不要因为这件事再让他心里难受了。这样我也不好受。”

    姜之洋叹一声摇摇头“这何尝瞒得住呢殿下也是有点医理在身的唉,罢了罢了,我出去了少说几句话便好。”

    谢轻谣苦笑一声“谢了。”

    夕阳西下,暖意依旧,院内有个小躺椅,平日都是用来乘凉的,但谢轻谣身上一直有些发寒,便坐了出来,靠在凉椅上,身上盖着毯子,这才有了点温度。

    南宫承煜拿了手炉来,让她抱在怀里,之后又热了一些奶羹,就放在她的面前。这些都是当年云荷做过的,看着南宫承煜如今重复当年的画面,谢轻谣心中一酸。

    眼下又是一红,拉住南宫承煜的衣袖,轻声道“不要忙了,你忙了一天了,坐下来,陪陪我。”

    南宫承煜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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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一边,夕阳渐落,清风微起,秋日的盛景更是要渐渐浮入。

    谢轻谣指着那边的几盆穗禾花,笑道“原是前段时间我亲手栽种的,那时还是硕果累累,上面还能结着一些鲜红的果子,如今却连嫩红的花蕊都褪了。”

    这花是她顺手得来的,也是瞧着样子好看,院内又光秃秃的,没点色彩,于是就亲手栽种了一些,谁知这花长的极快,一个晚上能冒出一大截,本身大朵大朵的花瓣,颜色鲜艳,像是染料一般,十分耀眼,但如今也已经凋落了,花瓣早已经收缩,没有了曾经的鲜红之色。

    “若是喜欢,回京在王府中多种些。”

    谢轻谣摇摇头,若有所思“那也没有这样的意境了。”

    南宫承煜看着谢轻谣靠在椅子上,见她面容微簇,知道她可能是身子不舒服,于是起身,手上给谢轻谣在头上轻轻按摩着,“别动,我帮你按按,会舒服些。”

    谢轻谣本身有些讶异,但是南宫承煜手按上去后,确实舒服了很多,那种不安感也消失了,她的头发也是松散的,微微垂落,头上的穴位多,南宫承煜又颇懂,只是几下,谢轻谣就已经有了困倦感了。

    谢轻谣笑了笑“刚醒了没多久,可别再又睡着了,这样晚上就要闹腾了。”

    伤口往往在夜晚才是最难熬的,夜深人静时,身上的痛意也是最明显的,心中也有着彷徨。有时候,身上疼的她翻来覆去,像是被刀割被火烤,滚来滚去,就是睡不着。

    每日,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却还没过多久又是喝药的时间了,时间像是颠倒一般。

    现下要是白天就睡着了,晚上恐怕就要瞪着眼珠子,什么也别想干了。

    南宫承煜将她的发绳松下,长发披散,谢轻谣突然笑笑道“你会做发髻吗”

    “嗯”

    南宫承煜没想到谢轻谣突然问这个。

    谢轻谣看着远处的落日,轻笑一声“京中有一种流云髻,十分俊秀,原是我手笨,怎么也学不会,你会么。索性帮我打发打发时间,身子不爽,没点事情做也乏得很。”

    南宫承煜道“我却没有见过流云髻是何种样子。”

    谢轻谣笑道“就是太子妃之前在宴上那个高耸的发髻,你见过的,我当时说了一嘴。”

    南宫承煜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淡淡道“没太注意。罢了,凭着感觉吧。”

    南宫承煜是第一次给妇人束发,以应有的簪钗都没有,就那么硬生生的挽出一个样子,长发微卷,高高束起,还有几缕青丝垂在胸前。

    南宫承煜自己都笑了“本王做不来。”

    他递了镜子过来,谢轻谣打眼看后,乐着道“你觉得我这副样子能出的去吗”

    两人都笑了起来。

    这个时辰了,谢轻谣十分纳闷,为何一天了都没有见到莫真,她平日没事都要往自己跟前凑,今日却是一直没见到面,神出鬼没的。

    谢轻谣转身道“是不是你让莫真去做什么了”不等南宫承煜回答,她又自问自答道“莫真处事经验少”

    南宫承煜轻声道“她心中有数的。”

    南宫承煜知道莫真听到他和谢轻谣的对话了,之后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必然是去外面找证据了。

    莫真有这份心,很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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