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鉴“”你他妈忘了是怎么强吻你“儿子”的了吗

    还在不说人话,说明死不了,和尚松口气,连忙道“快扶他进屋。”

    照天心急,只想殷礼少受点罪,直接把人拦腰抱起。

    殷姓老父亲“”

    可鉴干笑一声,低声道“大侄子臂力不错”

    太和帝脸皮厚如城墙,索性享受这抱法的确比架着走舒服。

    照天仔细把殷礼放到床榻上,眼看着殷礼蹙了下眉,又问“哪里不舒服”

    搁往常,这要是可鉴问的,那殷礼一准翻个白眼“废话,朕哪都不舒服”

    但现在对上少年真挚干净的黑色眸子,太和帝矜持了一下“头痛。”

    照天连忙看向可鉴。

    可鉴大师翻个白眼“你给他揉揉吧。”

    照天微怔。

    可鉴瞥了眼太和帝的“龙额”,无语道“他头疼,你揉揉,能缓解。”

    照天“好”

    应得痛快,等视线落到殷礼白皙的额头上,他手指却是微颤了下。

    殷礼的头发近看很细,色泽却极黑,手指落上去时,好像能吸住缠上来一般。照天蓦地想起那个不算吻的吻,耳朵尖又开始火烧火燎,其实不止耳朵尖,手指尖也是滚烫滚烫的。

    殷礼一无所知,反而觉得挺舒服“挺好,手指热且有力。”

    照天“”

    配药的可鉴手一抖,差点配出份夺命毒药

    没一会儿,殷礼安静了。

    让他睡着不至于,但却在好好地闭目休养。

    可鉴一边盯着汤药,一边看着他的情况。

    照天一直给他轻轻按揉着头上的几个穴位,像是怕吵到殷礼,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可鉴心里惴惴,实在不知是福是祸。

    自从五年前那一次压制无垠恶,太和帝就伤了根基,这些年又四处奔波,忙国事,盯民生,还要继续压制随时可能溢出的邪肆,真的是劳心劳力,呕心沥血。

    若非玄天留下的道法强悍,若非龙子先理生来神脉,若非有可鉴的医术吊着,殷礼能不能活过及冠礼都不好说

    可鉴从年初就开始争取,好歹要来这两个月逼着殷礼去行宫疗养,谁知又出了阮家这事。

    阮云铎好心办坏事,闯下弥天大祸,到头来还是殷礼收拾烂摊子。

    灭门圣旨一下,肯定朝野震动,忿不平的折子能堆满雍常殿。

    太和帝本就行事乖张,这莫须有的罪名一下,暴君二字坐实了。那一帮子只知道耍嘴皮的家伙不知道要怎么闹

    殷礼不重名望,也从不管后世评说,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可是

    哎和尚再怎么意难平又有什么用

    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在小师弟身旁,尽力护住他性命。

    殷礼不要命地赶到上郡,救下了阮家最后的血脉。

    一开始可鉴是真的打心眼不想殷礼救他。

    救了又如何阮家的事要和他解释吗

    殷礼肯定不会说,他连冒天下之大不韪都不在乎,又怎么可能告诉这个小少年

    更何况告诉他后,少年又该是何等绝望痛苦。

    不解释的话,少年又要如何自处

    被灭门凶手抚养在杀父仇人的羽翼下长大

    患了失魂症又如何,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小照天还会这样珍视敬重殷礼吗

    这一团一团的乱麻,和尚不知前路如何。

    用了药,殷礼恢复如初,可鉴却是倦得靠在墙边一动不想动。

    殷礼心里装着事,转头看照天“过来。”

    照天本就离他近,这会儿更是听话地靠过来。

    面对这干净得全是信赖的眸子,太和帝不为所动,点了他睡穴。

    可鉴“放心,我一直观察着,没有无垠恶的气息。”

    万事不假人之手的太和帝必须自己印证下才放心。

    少年晕倒,殷礼待他的确周全,故意让他倒在床上,枕在枕头上。

    本就破掉的衣衫也不用再撕,殷礼手掌附在他小腹上。

    可鉴转头看过来。

    殷礼斜他“看什么看,看了你也没有这腹肌。”

    可鉴“”

    早晚被殷小礼气死

    殷礼闭目探魂,半晌后睁开眼“的确没有。”

    可鉴道“我还会看错”

    殷礼疑惑道“怎么会消失了明明进入他身体了。”

    可鉴也疑惑“莫非这小子喂”他话没说完,就看殷礼低头又要强吻少年。

    殷礼抬头“怎么”

    可鉴嘴角抽抽“他还是个孩子”

    殷礼“对啊,我儿子。”

    和尚疯了“你就这样对你儿子”

    殷礼“要不是我儿子,我早一剑斩了他。”

    这是重点吗

    和尚快被俗世三千给绕死了“哪有当爹的和儿子这样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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