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被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煞神一样的项逐元,翻个身,盖好被子,继续睡,毕竟他没死,还有力气发火。 项逐元瞬间向前不由分手的扣住她的肩膀大手几乎捏碎她半边肩胛骨 项心慈瞬间清醒,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哽咽的睁开眼,娇弱的哼不出来,美到极致的容貌痛苦的凝聚,更让人想施暴。 项心慈疼,不由分说开始攻击制住她的人,尖利的指甲够不到她的脸,划过他的脖颈、胳膊、留下血粼粼的的道子,腿重重的往他身上踢“放开我” 刺痛瞬间占据他的情绪,也无法掩盖项逐元地方愤怒,她做了什么 郑管家、秦姑姑匆忙跑进来。 “滚出去” 郑大海急忙将秦姑姑拉出去。 项心慈挠他、咬他,他就如一根定住她的柱子,微丝不动项心慈的嘴里咬出血了,踢打到自己腿疼,项逐元也没有松手。 项逐元让她咬,最好现在咬死他否则她就死“谁”声音暗哑。 项心慈徒劳,送开口,卸下所有动作,装死“什么谁”突然想起什么扫自己一眼,松口气,以为项逐元突然被鬼附身要杀了她,原来是为这个,害她反抗这么久。 项心慈有些累,放松身体,凌乱的黑发散在枕褥间,点点血迹落她脸上,被褥被她踢的一塌糊涂,身上的衣服在她扭打中随意搭着。 项心慈的神色先于脑子调整好情绪,找最能戳心的话说“这个”她天真的指指自己。 项逐元眼中几乎喷火。 项心慈好似不懂“他说我和他定亲了” “定亲就能如此” “不不可以吗” 项逐元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直击面门,不容反抗 项心慈茫然的看着他,就这么看着他。 项逐元在她的目光中,一点点松开扣住她肩的手,像空有力气无处施展的人,他该怪谁。 项心慈见状,乖巧的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哥哥” 项逐元的心被重重刺了一下,容度你不得好死 “哥我惹你生气了吗”小心又谨慎。 项逐元另一只手颤抖的拂过她凌乱的长发,梳不开被她踢打乱了的头发“刚才哥哥吓到你了,你可以挠回来。”声音温柔似水。 “我挠了。”你自己血粼粼的。 项逐元慢慢的将她裹好“嗯,挠了就对了。”想抱进怀里,又舍不得,最后到底抱住,平复了一下他想杀人的心,又立即放开“乖,睡吧” “哥” “睡吧” 项心慈没有任何压力的睡过去,她成婚后一个月,他曾不见她他的家国责任,他的柳雪飞,他的令国公府,他的大梁国所以自己还是洗洗睡吧。 下半夜。 项逐元从房内出来,不由分说,一脚踹向秦姑。 秦姑姑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去,额头上瞬间血流如注。 秦姑姑一刻不敢停,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庄婆子及所有在职的仆人,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郑大海、神奇亦瑟瑟发抖的跪着“世子息怒。” 项逐元看着这群无用的东西,恨不得现在就弄死她们“你身为她贴身管事大姑姑,平日就这样照料你主子的” 秦姑姑磕的咚咚作响“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 项逐元现在就能弄死她千刀万剐死不足惜,但小七颜面何在无用的老东西 项逐元一口气憋在心口,恨不得先把自己打死。 郑管家敏感的察觉到从世子那边滴露的血滴世子受伤了却不敢去看 葳蕤院内鸦雀无声。 过了很久。 项逐元才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明天要做什么需要我教你吗” 秦姑姑摇头“不不需要”她知道,她以后定让小姐勿留下痕迹,她就是一个无用的东西,无用的东西 项逐元看着这老东西,她这次最好做到,否则她这身皮肉就不用再长她身上“以后出门寸步不离你们小姐明日你再透漏给五老爷一二,明白吗” “回世子,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她这里该添人了“你是小姐最倚重的人,又占着年长,以后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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