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递过去。

    陈诺皱了皱眉,没说话,但还是拿下了。

    虽然不喜欢混合型,但是又不好让这个家伙帮自己去买华夏烟

    不想暴露自己的来历。

    算了,凑合着吧。

    打发走了黑西装,陈诺回到了客厅里,径自走到厨房里拉开冰箱门,拿出了一瓶水来,拧开就对着瓶子吨吨吨一口气灌下了小半瓶。

    “喂”

    西城薰站在客厅里通往卧室的地方,咬牙看着陈诺。

    “怎么了”

    “你知道不知道礼貌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吗在别人家里做客,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打开冰箱拿东西,这像话吗”

    西城薰气的面色发白,胸膛起伏,又看了眼放在客厅地堆成小山一样的各种玩具手办的盒子“还有这些你是什么意思把你的东西堆在我家里干什么”

    陈诺悠悠走到沙发坐下,然后摸出从年长黑西装那儿拿来的万宝路,给自己点了一根。

    “喂怎么可以在别人家里,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抽烟呢”

    小姑娘清脆的嗓音斥责着,但很显然,有点虚张声势的味道。

    陈诺笑了。

    “第一呢,我不是客人。你是我的俘虏,忘记了

    第二么我的东西为什么放在这里很简单啊,因为接下来我也会住在这里啊。”

    “纳尼”

    陈诺皱眉“是我的日语口音有问题,你听不懂么”

    他好脾气的看着少女,面带微笑,放缓语速,用夸张的口型笑道“我,说,我,要,住,在,这里,啊。”

    “”西城薰显然被憋住了,愣了几秒钟后,少女怒道“喂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吧这么自说自话的样子真的大丈夫在别人家里。自说自话什么要住在这里我哦”

    少女说到一半,陈诺却已经直接其实飞快的走到了她的身边。伸出右手来,在少女滔滔不绝的吐槽中,忽然两根手指一下就捏住了西城薰的脸颊。

    还在怒斥的少女,略带婴儿肥的脸蛋,一下就被他捏成了一个“o”形的嘴型。

    “”西城薰愣住了,她实在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忽然做出了这么无礼的举动。

    “很吵啊。”陈诺捏着女孩的嘴“都告诉你了,你是我的俘虏啊,俘虏哪有权利问东问西的。”

    说着,陈诺松开了手,笑道“脸还是很有肉的吗。”

    西城薰的双颊浮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却努力瞪眼道“什么话我,我我那是婴儿肥不是胖”

    陈阎罗的眼神往下飘了一尺“胖点才好啊。切,小姑娘不懂。”

    “”

    “好了”陈诺转身坐回了沙发,舒服的往后一靠,然后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好了,我都饿死了,快去做饭。”

    “纳尼”

    “怎么了”陈诺翻了个白眼“你是我的俘虏啊你不做饭难道让我做”

    “”

    太气人了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顿啊

    堂本秀男坐在自己宽大的顶楼层办公室里,狠狠的灌下一杯威士忌,然后把酒杯拍在了桌。

    老头子的脸和眼睛里满是不甘的怒色。

    桌的电话响起,堂本秀男飞快的过去抓起来。

    “什么事”

    “会长”

    堂本秀男听出是自己身边的那个心腹助理,吐了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用沉稳的嗓音低声道“怎么样了”

    “我们根据您的吩咐为那位先生服务,他”

    “他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仿佛停顿了几秒钟,然后传来声音。

    “昨晚,那位先生让我在xx酒店开了一间房。然后,昨晚他带了一个女孩回了酒店。”

    “哦”堂本秀男一挑眉,不过对这个倒是并没有太在意。

    年轻人么,喜欢女色是正常的事情。

    “那个女孩说的是本地口音,年纪不大,嗯很漂亮。”

    “嗯,还有呢”堂本秀男并没有太过奇怪。找了一个本地的年轻女孩过夜,不管是在夜店里认识的,还是花钱叫的高级都不算奇怪。

    以往招待特派专员的时候,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

    “然后,今天午那位先生让我去买了几套女士的衣服送了过去。”

    “然后呢”

    “然后午他去逛街了,我一直陪着,买了一些东西”

    “这些不重要的事情就不必说了。”

    “是是”电话那头语气依然恭敬“只是,逛街结束之后,先生去拒绝回酒店,而是送了那个女孩回家而且按照他的意思,他接下来几天,要住在那儿了。今天逛街买的东西,也都放在了那里。”

    “嗯”

    堂本秀男这才有些疑惑了。

    带了一个陌生女孩回酒店过夜

    让自己的手下买了女士的衣服,包括内衣那说明两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可是住到女孩家里去了

    这是什么操作啊

    是睡瘾了

    沉吟了一下,堂本秀男咬牙道“去查查那个女孩的底细。然后派几个人,在那个地方附近守着,不用太过隐秘,也不必刻意隐藏身份,你们可能躲不过他的眼睛的。

    就算是被发现了,就说是我派去守在那儿随时为他服务的。

    但是务必,要尽可能的盯着他的行踪。他去了什么地方,接触了什么人,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我直接汇报,明白么”

    “是”

    扔掉电话后,堂本秀男坐在椅子揉了揉眉心,沉默了片刻。

    想了想,他拿起了电话,快速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几分钟后,放下电话的堂本秀男,眉头紧蹙,陷入了深思。

    刚才打的第二个电话,是和美洲的一个组织里的同样身份为“掘金人”的代理人联系的。

    堂本秀男小心翼翼的和对方套了几句话。

    然后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一直负责跟美洲那儿联系的,深渊组织的一位核心成员已经好几天没有消息了。

    而且,根据美洲的那位同行的判断可能是出了意外,甚至可能是死掉了

    因为美洲的那位同行,和他负责联系的那个深渊组织的家伙,私下里有些不清不楚的交易和勾结,一直在暗中的侵吞一些资产。

    而现在,美洲的那位同行,似乎有些仓皇和紧张。

    堂本秀男又拿出了抽屉里的一个卫星电话。

    这次拨通的对象,是堂本秀男在深渊组织里认识的一个核心人员。

    这个家伙之前数次来rb充当特派专员办理事情,堂本秀男三十年的资历,渐渐的也摸清了一些事情,私下里也多次试图跟深渊组织的核心人员拉拢一些交情。

    而这个家伙,则是堂本秀男一直暗中保持来往的一个。

    平日里,这个电话是绝不会轻易联系的。

    哪怕是深渊组织切断了和东亚掘金人的联系长达几个月,双方也只是在切断联系之前的时候,匆忙的通话了一次而已。

    那次对方告诉堂本秀男,组织里出现了一些变故,但是具体如何却并没有说,并且告诫堂本秀男,暂时不要跟他联系。

    如今再次打通这个电话堂本秀男是很想能打探到一些什么的。

    然而

    这个电话并没有拨通。

    联系不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堂本秀男先后和自己多年来结交下可以信任的认识的几个组织里的掘金人都联系了一遍。

    然后得到了一个让他吃惊的消息。

    所有的掘金人,跟自己在深渊组织里负责他们的人员,都无法取得联系

    就好像这些人都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

    “蒸发还是,都死掉了呢”

    老头子坐在椅子,陷入了沉思。

    不是找死,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

    但人性总有一些无法跳脱出来的缺陷的。

    比如堂本秀男。

    打拼了一辈子,打下的这番事业和家业。

    虽然在深渊看来,这些都是深渊组织扶持起来的。

    但在堂本秀男的情感里这些,也是他自己亲手一拳一拳打拼出来的。

    三十年的家业,自然,心中也有自己的执念的。

    直接背叛,他确实没那么大的胆子。

    但是直接让他双手拱送给人

    也不甘心的。

    在办公室里,足足坐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直到夜幕降临,窗外的天色已经黑。

    公司里的助理来请示了自己好几次,堂本秀男都下令把全部的行程取消

    心中纠结纠结去,思索了整整半天。

    桌的一瓶酒已经空掉了。烟灰缸也已经塞满了烟头。

    到了晚的时候,堂本秀男眼睛里渐渐泛出一些血丝。

    用力把衬衫的口子解开两粒,喘了几口气

    堂本秀男拉开自己的抽屉,从一个藏在暗盒里的所在,摸出了一个小小的东西。

    这是一枚

    黑色的u盘,u盘,印刻着章鱼的标志。

    这个u盘,是两年前,堂本秀男用了很多办法才辗转买到手的。

    为深渊组织服务了三十年,他比很多一般的掘金人,要知道的更多,也接触的更多。

    那个隐藏在世俗世界之下的,神奇的地下世界,其实,堂本秀男,已经接触到了。

    深吸了口气,堂本秀男把u盘插进了自己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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