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地址却不知道,黄柏岩在圈子里的人脉广,想知道很简单。

    确定出演徐媛后,余驰就让黄柏岩帮他在盛厘小区租了套房。

    余驰低头回复微信上的消息,想了想说“卧室里的东西不要动,其他的可以先帮我搬过去。”

    回复完消息,却看见盛厘刚刚发了一条朋友圈八点了,准备开工啦。

    附带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化妆师正在给她弄头发,头发别在耳朵后面,露出右耳上那只星星耳钉。

    桉城比较偏远,下飞机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达,司机直接把车开到剧组正在取景拍摄的地点,按城墓地,今天剧组一整个白天的戏份都在这里拍摄。

    余驰下车时,陈渊正在跟盛厘讲戏,他一路走过去都有人跟他打招呼。

    盛厘听到声音,一抬头就看见他了,她愣了愣,才笑道“程警官,我以为你晚上七点这样才到。”好巧不巧,她下一场戏是跟景颐鸣的吻戏,本来还以为能跟他的时间错开

    余驰看着她“提早了一点。”

    陈渊看看手表,笑道“现在才四点,你可以回酒店休息休息,拍完这场转回棚里,估计八点以后才轮到你的戏。”

    余驰“没事,在车上睡够了,我在这儿看着。”

    现在要拍的戏份是电影开头的第一幕,徐永良案件平反后,徐媛回到桉城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一份报纸,来到墓地烧给徐永良,告诉他,他清白了,他没有罪。

    盛厘走了两遍戏,就正式开拍了,余驰跟陈渊站在监视器后面,发现盛厘的长发被风一吹,露出了右耳上的星星耳钉,他愣了一下,说“导演,她的耳钉,不用摘下来吗”

    陈渊拿剧本拍了拍掌心,高声喊“对,徐媛,这场戏要把耳钉摘下来吧。”

    徐媛喜欢戴首饰,平时各式各样的耳环耳钉耳坠都戴过,今天早上盛厘戴了那枚耳钉来片场,陈渊说不用取,戴两只不同的耳钉挺像徐媛的个性,她就这么戴着拍了一天戏,但这场戏她一身黑衣,首饰是不应该戴的。

    盛厘忙把耳钉取下来,回头却没看见圆圆,只好把耳钉先塞进大衣口袋里了,又重拍了一次。

    这场戏结束,剧组搬东西回棚里。

    路上,盛厘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先跟余驰打声招呼,说她跟景颐鸣的吻戏调整到今晚拍摄了呢转念一想,两人现在又还不是男女朋友,她跟他报备什么

    以前的余驰确实是个醋王,她拍吻戏他让她少ng,她求他别在现场看,也跟割地赔款似的,盛厘至今还记得当年拍完吻戏的那晚,余驰的索求无度简直让她无法招架。不过,几年过去了,他自己也是演员,应该能理解吧而且,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部戏的尺度,不至于因为一场吻戏就给她记上一笔。

    胡思乱想了一路,盛厘下车,被冷风一吹,忍不住鄙视自己的未雨绸缪。

    所以,等她换好衣服,补完妆,漱完口,已经十分镇定了。

    余驰去了趟洗手间,他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时,景颐鸣拿着漱口水和杯子进来了,看见他,随口道“这舟车劳顿大半天,挺累的吧,你不回去休息一会儿”

    “不了。”

    洗手间很小,余驰关掉水龙头让位,目光随意一瞥,却突然定住。他盯着景颐鸣手上的东西看了两秒,及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才抬头,“等下拍吻戏”

    景颐鸣嗯了声,拧开漱口水瓶盖,想到上次余驰跟盛厘ng了十几次,笑了声“我看盛厘状态很好,这场戏应该不会太难拍。”

    余驰垂眼,低低嗯了声“我先出去了。”

    一转身,整张脸都冷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走出去,环顾一周,目光定在某一处。盛厘正拿着剧本在默念台词,让自己入戏,圆圆递过来一杯水,她低头咬住吸管,轻轻吸了两口,就推开了。

    余驰冷眼盯着她看了一阵,小陈在旁边看得有些毛骨悚然,这眼神像是要把盛厘盯出一个洞来,不对,更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他赶紧咳了声,低声提醒“哥,咱能收敛收敛不你盯着厘厘姐的眼神,太露骨了”

    旁人一看就有猫腻啊

    余驰嘴角冷淡地勾了勾,没说话,径直走向盛厘。

    圆圆拉了拉盛厘的衣角,盛厘一抬头,就看见余驰面无表情地朝她走来,心猛地一跳,却因情绪沉浸在徐媛这个角色里无法立即抽离,还没来得及思考,余驰就已经在她身侧站定。

    她反应迟钝地抬头,对他眨了眨眼。

    余驰微微倾身,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姐姐,ng超过三次,今晚我就去找你算账,暗号跟当年一样,不准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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