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卿不由想起某月天的那首歌,要不是怜悯那男人如遭雷击的神情,她就哼唱出来了。
咚
时峰这回是真的跪下了。
不过不是因为激动,而是惶恐得双腿发软。
“殿爷,卑职没有”侍卫百口莫辩,欲哭无泪,字字泣血,“卑职是清白的”
“”
一张俊颜黑如锅底,容漓瞪向满脸无辜的姜念卿。
她忙道“我可以作证,你这小跟班没撒谎。”
时峰“”怎么感觉越描越黑了啊喂
“三爷,阿峰不是那种人。”时影严肃道,“定是谁暗中做了手脚,您勿要听信谗言,被挑拨了离间。”
“你也别谁谁谁,直接报我的名字得了呗。”姜念卿嗤笑,“我就知道,仅仅一次,你们是无法接受现实的,不要紧,再来一次。”
纤纤玉指勾了勾,她轻哼“轮到你表忠心了哟,怎么样,敢不敢”
影侍卫问心无愧,大步流星。
先是仔细检查过水碗,继而郑重地割破手指。
于是,他们面前出现了三份血亲相融的景象。
随后,扑通一声,时影也跪在了地上。
“主子,那水”
“水是你们备的,我可没插手哦。”姜念卿闲闲道。
“那血”
“血也是现挤的。”她举起胖胖的小爪子,“三个针眼,够诚意了吧,待会儿记得补偿些银两,给我儿子买零嘴。”
时影惭愧的低下头“卑职无能,求爷恕罪。”